她人请安参拜,而她又不喜那些费时费力的东西也免了其他宫人每日里来请安,众人只私下里小声议论过,这皇后是根本懒得看她们。
如今却特意派了人去请她们来坐坐,一个个的一头雾水,收拾了一番便结伴而来。
江筝筝特意命人准备的糕点茶水,与她们姐妹相称聊的也算开心。
再后来一位由两人搀着四人护着的女人缓缓而来,江筝筝一眼便看出此女便是那个有了孕的妃子。
这知道的说她是摆架子需得这么多人护着,不知道以为她人要挂了,走那两步路,能被乌龟的速度比下去。
“妹妹来迟了,还请姐姐恕罪。”
江筝筝见了她倒也没有与别人不同,让人赐了座放了糕点。
有看不惯她那样子的便出言嘲讽,“呦,妹妹这是肚子不方便还是腿脚不方便啊,皇后娘娘的邀请都能迟了一个时辰,别不是你故
意的吧?”
那小妃子闻言脸色立马褪去血色,“姐姐如此说来,我真是羞愧难当,接了娘娘的命我便紧急带人赶来了只是如今行动不便,误了时辰。”
江筝筝嘴角上翘,看她们在下面斗嘴。
“我们是没怀过孕,不知道有多辛苦,可我瞧着皇后娘娘肚子都那般大了,倒也没像你似的,也不知道在矫情什么。”
有那说话比较直的,连个好脸色都懒得给她,分明位份都在她们之下,却好运的得了宠幸,一越比她们还能拿乔了。
“行了,既然大家都以姐妹相称,又都同在后宫,便都是国主的女人,有孕便是迟早的事,至于幸不幸苦,到时候各位自行体会吧。”
江筝筝这话说的着实大气。
大家一听这话,当即反应过来,“皇后娘娘,您是说……我们也可以伺寝吗?”
江筝筝知道今日她的动静闹的大,景怀必定
是会让人暗中看着的,便声音洪亮的说道,“这位妹妹怕是对我有所误会,我可曾说过不许你们伺寝?边上那位妹妹不是清楚吗?她能有孕,你们也是迟早的事儿。”
一群早就盼星星盼月亮的女人们差点激动坏,就差因为谁先谁后的事儿打起来。
甚至,江筝筝还让人连夜赶出来了各宫娘娘的牌子,送到景怀跟前去让他翻。
景怀当夜便来了,只一进门就问她,“你这是何意?”
江筝筝手搭在高高隆起的腹部轻抚,闻言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我只是在做身为皇后该做的,你不高兴了?”
景怀高兴的差点咬碎满嘴的牙齿,忍着怒火说,“你真要让我翻她们的牌子?”
江筝筝的手有一秒钟的停顿,便又接着他的话说,“她们本就是你的女人,你翻不翻牌子或是要宠幸谁,与我何干!”
景怀气极,上前握着她的
双肩,“当初是你要我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如今惹却要把我推开?”
江筝筝再想起以前说的话,竟自行笑起来,“我原以为我当你是我的夫君,我为你的妻子,我自是不乐意与她人共侍一夫的。”
景怀稍微手顺了些,又问她,“那你这番作为又是什么意思?”
江筝筝拿开他的手,一字一句的回他,“此后,我只当你是安陵国的国主,不会再将你看作我一人的夫君,至于后宫之中谁能入你的眼得你的幸,便再与我无关。”
她这是,放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将自己置于皇后的位置上,而心中却再不会将他当做她一人的夫君。
景怀心上一紧,她的话说的他竟有种要失去她的感觉,他想上前去拉她的手,被她避开了。
“我!”景怀逐渐抓狂,明知她是在与他赌气,可她那么做到底是伤了他的心。
“我幼时
曾在老将军府上住过一段日子,与将军之子年岁想同,一起习武,你今日见到的那个女子,便是我们二人在将军府外捡回来的,名为莺莺,后来一直养在将军府上,长大后他们二人便互相倾心,只是一直未敢让家里人知道。”
江筝筝不知为何他要说这些,也并未打叉。
景怀见她听进去了,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老将军之子上月接替被害的大将军之位去了边关,去前他拖我照顾已经有孕的莺莺,所以,她肚子里的并非是我的孩子。”
江筝筝听完并未全信,便问他,“可那莺莺不是早就进宫选了妃?名义上便是你的女人,他们二人若是做出那种事,岂不是在给你抹黑?”
景怀见她似乎是消了气,才又说道,“我后宫虚设,他便求我将人藏在宫里,过几年待外面忘了此人,再给她换个名字为他们赐婚,也算名正言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