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国安队一直存在着欠薪的现象么?”夏浩洋还是很直接的问出了问题。
很明显对方听到夏浩洋的问话之后一愣,但马上反应了过来。
“不是,夏总您误会了,我们国安队从来没有欠缺过球员的薪水。”
“我看今天的新闻有报道,说今天咱们国安队把拖欠了两个月的薪水补发到球员的手中,为什么薪水今天才补发?如果是资金周转有问题,但我没听马总你跟我提过啊。”夏浩洋一本正经。
“夏总,这个是咱们圈内的行规,一般会压球员两个月的工资,也是就是希望他们努力踢球,但我们国安从没有拖欠超过半年以上,其他俱乐部似乎有更严重的拖欠现象。”马总解释。
“马总,我不知道什么叫行规,跟球员签了合同就应该按照合同发薪水,觉得不努力不敬业的球员我们可以卖掉或者直接三停,工资必须按时发!不合理的方式不能用一句行规来解释,至少我夏浩洋的球队不能出现拖欠球员工资这样的事情,需要资金可以向我汇报。”
“好,下回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了,对不起夏总,确实这样对您来说是因小失大,是我处理不当。”马总想了想,以为夏浩洋是为了自己的名誉或者说担心这样的负面新闻影响到他自己公司的股票波动,股票上下一波动造成的损失或许就海了去了。
“什么因小失大?”夏浩洋并没有理会马总的意思,继续说道:“别的俱乐部我不管,或许足球行业大家确实运营艰难,但这些球员就是靠薪水讨生活,你拖欠工资绝不会让大家有高涨的士气,相反,只有做到自己该做的,做到自己承诺的,大家才会越发珍惜为国安效力的机会 ,才会更努力踢球。”
“夏总说的是。”嘴上这么答应但很明显马总并没有把夏浩洋这段话当回事。
“行吧,反正以后不要再出现类似情况,如果俱乐部运营暂时缺乏现金可以随时跟我说,我承诺投资的数字一定会投资,而且也可以适当增加。”夏浩洋是一个重视承诺的人。
“是,对不起夏总。”
“那就这样,也没有什么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这样做法不对而已。”夏浩洋也舒缓了口气。
“对了,今天股票到底跌了多少?我还没看今天的财经新闻。”马总关心夏浩洋公司的股价。
“股票跌了么?我不知道啊,我从不关心这个,没事我挂了。”
听完夏浩洋说的最后一句话,马总被吓出一身冷汗。然后再思考了下夏浩洋打这个电话的用意,马义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夏浩洋打这个电话是单纯的不希望俱乐部拖欠球员工资,希望好好的经营球队,而自己却理解成夏浩洋因为股票的下跌而打这个电话,就自己这理解能力或许哪天就被炒鱿鱼了,古代皇帝身边的那些宠臣是真他妈的人精,揣测上意这门本事自己还得学啊。
夏浩洋对自己的工作室都处于放养状态,如果不是出了个小刘,根本就是一盘散沙,发展不起来;对于国安俱乐部他也没想过要完全把控到自己手上,他自己就不是权利欲望很强的人。
在夏浩洋眼里俱乐部的执行总裁马义负责平常的俱乐部管理,他只负责掏钱是最合适不过的方式,但马义却时时刻刻在担心夏浩洋会撤换掉自己,换一个自己人上台。
但夏浩洋并不懂得马义的心理,但马义也不懂夏浩洋的内心。
所以有见识的人总是会强调人心最复杂,大家都是用自己的内心去理解别人,所以有时候才会有匪夷所思啼笑皆非的事情发生。
人与人都是这样,国与国之间就更加,不同文化不同思想下就更加难以相互了解,所以真理只存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嗯,还是这样的观点大家都能理解。
但不得不说马总的担心是对的,今天的这则国安队新闻出现确实导致了夏浩洋公司股票的下降。
不知道原因的居子在办公室大发雷霆,她并不知道今天的股票下跌跟国安队有关系。而夏浩洋?自从成为首富以后其实就没关心过股票是否上涨还是下跌,他是真的不在乎。
白天闭目养神躺在藤椅上观看大家拍戏,晚上就跟曾静怡研究怎么造人,他的生活比较比较简单,但自得其乐。
12月份,又是每年年终各大颁奖礼沙堆出现的月份。
首先是音乐上的颁奖礼——金鸽奖。
金鸽奖在华国老百姓身上没有太大存在感,国人知道这个奖项的不多,夏浩洋则是因为六年前金鸽奖曾经承诺颁给tara女团的奖项在因为无人领奖的情况下颁发给别人从而记恨上组委会,所以接连拒绝了之后几次的颁奖礼。
但在去年,金鸽奖再次向夏浩洋工作室发出了邀请但依旧被拒绝出席的情况下,还是将最佳歌曲跟最佳团体两个奖项颁发给了夏浩洋工作室。获得年度最佳歌曲的是去年席卷全国的《因为是女子》最佳团体当然就是tara女团。
还将奖杯邮寄到了夏浩洋工作室,之后夏浩洋工作室也在官方微博跟对方组委会联动,感谢了对方的颁奖。
于是今年,对方再次隆重邀请夏浩洋工作室以及tara女团出席颁奖礼,而且今年的颁奖礼金鸽奖组委会选择了风光秀丽的滇南,小梦妍的家乡。
“胖子,今年咱们参加金鸽奖吧,人家可以了,是你丫太小气,而且人家去年还不是给你颁发了大奖,还刻意邮寄过来,你还想怎样。”赵义深在劝说。
“你们想参加就参加呗,我反正不去。”夏浩洋还是那副傲娇的模样。
“行,那今年咱们就参加,tara四人、居子红玲、我跟老谢,还有经纪人小刘,咱们都去。”赵义深在合计人数。
“既然我们都去,那么乘坐胖子老板的私人飞机好了,现在出门坐习惯了,还是觉得私人飞机最自在。”钦佳丽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