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轮椅上待在她床前,俨然像是她的守护神。
此刻她的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她们明明是夫妻的,却无法做到亲密无间,也许这就是无爱婚姻的悲哀吧!
江蔚晚缓缓躺到床榻上,久久难以入眠,自己那个老爹现在还在外面动静极大地搜捕贼人,巴不得将整个寿宁侯府翻一遍。
多了一个清风阁阁主的身份,江蔚晚此刻内心竟没多少欢喜,反而多了几分忧虑,也不知这身份是祸是福。不过幸好,她有万能空间,可以藏着信物,除了她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到这个空间,更遑论从里面拿东西了,不然肯定要被捉个正着了。
江正涛搜了
一夜,一无所获,他悻悻然地回到书斋,面对空荡荡的暗格发怔。
“老爷。”张兰芝一瘸一拐地来到书斋。
昨夜的事情她也听说了,这个时候她自然要去安慰老爷,这是她复宠的机会。
她要牢牢的抓住。
上次她们母女每人被打了一百大板,伤口才愈合,伤筋动骨的恨,她一定要报的。
轻轻推开门进了书房,只见江正涛正脸色阴郁地书架前,目光暗沉沉地看着那横在半空中的箱子。
即便她进了书斋,他也不曾察觉。
“老爷。”她再次轻柔柔地开口唤道。
“你来做什么?”江正涛的脸色黑了一个度,目光越发阴鸷。
她满脸
屈色。
“老爷,妾身自然是来帮您的,妾身还能害您不成?”
声音带着浓浓的哭意,透着无限的愁意。
“老爷,妾身早就说过这江蔚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上次妾身与雅儿都被她害了,您还不信,还责怪妾身,现在明白她的厉害之处了吧!”
“休要胡言乱语。”江正涛压抑住心口的怒火,不悦地提醒她。
“老爷,您怎么还不信妾身哪!”她盈盈然地走向面色难看的中年男人,“昨夜的事情还不够明显嘛!您书斋里的东西铁定就是她偷走的。”
“你有何证据?”江正涛蓦地挑眉,一脸严肃地凝视面前姿态娇柔的女人。
“老爷
,这是她娘亲的遗物,她一直想得到手,却苦于没有机会,昨夜侯府守卫空虚,她自然趁虚而入,偷走了它。”
“哦?”他不由认真地回想起来。
“老爷,不瞒您说,妾身曾经好几次试探大小姐,言语交谈间透露出,她对书斋之中的东西很是上心哪!而且您说昨夜怎么就那么巧,她独自一个人在花园,便被您撞见了?”
她说得有理有据,好似亲眼所见一样的。
“妾身料定大小姐肯定是偷了书斋的遗物,刚出去,正好被您撞见了呢!”
本就心急且内心有所怀疑的江正涛,听到她的话,脑海灵光一闪,竟是飞快的在脑海里复盘了一
下昨夜的情景,越想就越觉得江蔚晚可疑,直至最后他几乎可以确信就是江蔚晚拿走了信物。
可是想到秦王,他的面色又深沉下来。
“现在和老夫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又没证据,帮不到老夫。”
等得就是这句话,张兰芝满脸含笑,压低声音阴险道:“老爷,要证据难,可要让大小姐自己露馅还不简单呢!”
“嗯?”江正涛浓浓的眉宇一皱,颇有兴致地看着她。
“老爷,今夜可是宫宴,您……”她灵动的眸子微微转了转,确定外面没人偷听,她才凑到他耳际低语。
听了她的计谋,江正涛满意极了,捋着胡子发笑。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