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
这种玩意,江蔚晚是不稀罕的,可是她想到自己从主持那里拿到的青玉佩,她就来了兴致。
万一是青玉佩的另一半。
那她岂不是就可以成为清风阁的阁主了?
念及此,她有些小雀跃,转过身,美目落在俊美的男人身上,俏脸上抑制不住欢欣之色,脆声道。
“原来是你捡去了,我正发愁找不回呢,快还我吧!”
说罢,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摊在萧靖北面前,晃了晃。
萧靖北凝望着眼前娇俏灵动的女子,脑海之中不由闪过江蔚晚的身影。
他有些迷糊,怎么会觉得眼前的女子和江蔚晚长得像呢!
他不由苦笑。
肯定是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寻找江蔚晚,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产生了错觉吧。
他从袖口掏出珍藏了许久的玉佩交给江蔚晚。
“郁姑娘,我寻你多日,一直想与你说声谢谢。”俊美的男人满脸笑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今日却能在这里遇见你。”
“终于可以物归原主了。”
江蔚晚拿过他手中的玉佩,洁白盈润的玉佩闪闪发光,格外刺眼,她也不急着看,而是直接放进了袖口。
随机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谢了。”
“姑娘,你最近有没有见到一位与你一样大的姑娘,脸上有黑点……”
“没看见。”江蔚晚冷然回答他。
“你确定?”
江蔚晚只想与这个男人撇清关系,以后不要再有任何的瓜葛,没好气地反驳他。
“你不信,你自己下去找找呀!”
萧靖北语塞。
江蔚晚转身要走,却听得身后的男人、大喊一声。
“小心。”
江蔚晚正纳闷,只见一条毒蛇就在她脚边,朝她吐红信子。
“呲呲……”
她最怕蛇了,这种软绵绵,无骨的东西,让她很抵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身躯僵硬着,不敢动,还以为只是一条毒蛇。
定眼看去,杂草丛
里竟有数不清的毒蛇,密密麻麻的,甚至还有的刚从蛇蛋壳里冒出来,浑身粘稠稠的。
“呲呲……”
一窝蜂的蛇朝她爬过来。
她居然到了蛇窝,一时她头皮发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吓得心脏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她慌乱捂着唇,不敢出声。
江蔚晚欲哭无泪了。
萧靖北见几条蛇爬向一动不动的江蔚晚,立即下命令。
“保护郁姑娘。”
上百个带刀的将士上前保护江蔚晚,有点大材小用了。
但江蔚晚却很受用,至少能将她从蛇窝之中解救出来。
她吓得面色惨白,萧靖北却在一边笑她,“没想到,你还怕蛇?”
她抬眸看了一眼俊美绝伦的男人。
“怕蛇有什么好笑的,大惊小怪的。”
江蔚晚不准备跟他扯犊子,他却穷追不舍。
“郁姑娘,我救了你,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江蔚晚气的直接翻白眼。
“难道你还想我以身相许不成
?”
听闻这句,方才还带着些许玩笑之心的萧靖北神色一暗,默然坐在轮椅之中,神色淡淡,语气透着哀切。
“即便你想以身相许,我也无福消受,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是的。
他已经喜欢上那个总是与他斗嘴的江蔚晚。
然而他的话听在江蔚晚耳里,却理解成了别的意思。
想到那日在他在树影下与杨丹青说的话。
她以为他爱的是杨丹青,竟是不自觉地嘲讽起来。
“那你还真风流。”
什么?萧靖北紧锁眉头,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女子便翩然远去,完全不搭理他了。
江蔚晚在山上兜了一圈,直接回了茅屋。
远远地她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她心下一阵慌乱,急速跑进草屋。
草屋门口到处都是血,红艳艳的血格外刺眼。
怎么会这样……她万分惊恐,她才离开多久,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她踩着血水冲到草屋之中去。
房
间内,地上躺着个人。
那是……被乱刀砍死的奶奶,她已经闭上了眼睛,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江蔚晚双手都开始颤抖,急切的目光搜寻着,去找爷爷的身影。
自从她住在他们家后。
爷爷就住到厨房那边去了。
她忙去寻他。
只见从厨房的门下流淌出鲜红的血液来。
不用多想了。
爷爷也遭到了毒手。
江蔚晚颤抖着手,轻轻推开那摇晃的草门,接下来映入眼帘的画面,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凶手残忍至极。
爷爷的身体被砍成了几段,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江蔚晚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惊恐和愧疚之下,泪水止不住的滑落,双手狠狠握紧成拳头。
好端端的,爷爷奶奶怎么会被人杀害。
都怪她!如果不是她,爷爷奶奶也不会死。
凶手肯定发现了什么,本是来杀她的,谁知她刚好不在家,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爷爷奶奶也杀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