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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她不是本王的女人

    “沈一诺,把人抓回来!”南宫煦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内劲,掀开重重空气,直击暗处沈一诺的耳中。

    “是!”沈一诺立刻应声离开。

    南宫煦加快速度往外行去。

    很快,他又调转头,往冷苑的方向去。

    他两次将墨轻染关进冷苑,那女人两次都跑了出来,到底是那女人本事太大?还是冷苑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通道?

    “王爷,您的伤!”厉云一脸担忧地跟上南宫煦:“您伤还没有好,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交待属下去做即可。”

    南宫煦未曾停下,也没说话。

    厉云心中忐忑,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南宫煦身后,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南宫煦,生怕他会再一次因伤重而昏倒了去。

    且说墨轻染,她抱着两个小家伙便以最快的速度往府外跑。

    沈一诺在后面紧追不舍。

    他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就追上了墨轻染。

    他闪身挡在墨轻染前面,墨轻染毫不犹豫地挥出手中迷药。

    沈一

    诺在墨轻染手上吃过亏,此次哪会再给机会?

    他屏住和呼吸,身形犹如鬼魅般掠上前,挥开迷药之际,伸手去拽墨轻染。

    墨轻染抱着孩子,双手不空,眼看着沈一诺靠近,她脚尖一点,身体跃起,然后,狠狠地踹向沈一诺。

    沈一诺闪身躲过,再一次抓向墨轻染。

    墨轻染躲闪的同时,再次挥出毒药。

    她就不信沈一诺不呼吸,只要他呼吸一下,就得倒下。

    沈一诺很快就看懂了墨轻染的套路,速度不由得加快。

    这一次,他不再盯着墨轻染,而是在墨轻染以为他要抓她,从而全力躲闪应对之际,眼疾手快地将墨逸轩给抢了过去。

    墨轻染手上一轻,顿时怒得不行,反手就要将孩子抢回来。

    可惜,她还没有将墨清涵抢回来,反倒是怀中的墨逸轩也被人抱走了。

    一回头,正好对上一张冰块脸。

    墨轻染有印象,这是南宫煦的人,此人,不怕毒。

    草!

    打不过,毒不倒,孩子还在对方手上,墨轻染只能气闷

    地回了南宫煦的院落。

    刚入院门,墨轻染就对上了南宫煦阴沉的脸,她顿时吓了一大跳。

    这男人,胸前的伤口又沁出了血,面色因失血而苍白,可他的身体挺得笔直,看着她的眼神,却是危险的,就好像她做了十恶不赦的事。

    “本王倒真是小看你了。”南宫煦缓缓开口,声音中尽是冷声。

    他方才去冷苑看过,他早年令人精心打造的玄铁牢笼,竟然被人毁掉了,那毒蛇尸水之中多了一点新东西,边上,有着属于木心妍的衣角。

    整个王府,只有他和利刃十八骑可以在被关进悬空玄铁牢中出来,却只有他一人能够做到毫发无损。

    可眼前这女人,不仅从里面出来了,伤没多重,不仅将守在外面的利刃十八骑成员给引开了,还将木心妍给弄死了。

    强得有些可怕了!

    在之前的交手中,她是故意在藏拙吗?

    若然真是那样,那本可离开的她,为何会在此时返回?

    她玩的这一出一出欲擒故纵,种种花样,又是为了什么

    ?

    南宫煦的眼神太有杀伤力,墨轻染被看得脊背发寒。

    她有些拿不准南宫煦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故而,她并没有回答。

    片刻后,墨轻染听到了南宫煦的声音。

    “你把本王的人杀了?尸体扔进了尸水中?”

    “你女人说你让她来杀我,我总不能站在原地等着她杀吧?”墨轻染轻笑:“成王败寇,你要她来杀我,难道就没有想过她会有来无回?”

    她可不是圣人,别人想要杀她,那她势必会杀回去。

    南宫煦的眼神变得幽深,满满的探究。

    须臾,他才说:“没有!”

    “嗯?”墨轻染有些没懂,南宫煦这家伙在说什么?

    南宫煦说:“木心妍不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也没有让她来杀你!”

    墨轻染轻声应“哦。”

    哦是什么意思?这么敷衍的吗?

    南宫煦顿时不悦,他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墨轻染睨了南宫煦一眼,反问。

    “你用什么东西毁了玄铁牢柱?又是怎么出来的?”南宫煦再

    问。

    他的视线在墨轻染的身上扫过,她的衣服,还有下过尸水池的痕迹。

    这也是南宫煦最不解的地方,他既然下去了,为什么还能安然无恙地起来?

    墨轻染笑了,只是,她的笑未及眼底半分,看起来,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

    “我若是告诉你了,你能现在让我带着孩子离开?”

    “不能!”南宫煦干脆利落地拒绝。

    墨轻染冷哼:“那我凭什么告诉你?”

    “嗯。”南宫煦轻声应。

    心狠手辣,唯利是图,这才得她。

    眼见南宫煦不说话了,墨轻染又不高兴了,她磨了磨牙,问:“你要怎样才能放我离开?”

    “如果你将施于本王身上的邪术解去,本王可以考虑。”南宫煦沉声道。

    墨轻染一脸莫名其妙:“什么邪术?”

    话音落下,墨轻染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个画面:每一次男人看到她受伤,都会很痛苦的样子。

    南宫煦所说的邪术,是这个吗?

    墨轻染心思一转,抬手就给自己的手上来了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