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绝对没有刺杀王爷!”
“王爷,我元大年哪能做出此等忤逆之事,您莫要听这毒妇信口雌黄。”
儿子被打了?女儿被打了?
不要紧。
现在耽误之际是撇清刺杀的事件。
如若不然,以疯批摄政王的性格真能做出诛九族的事情来。
此时。
一直看戏的皇帝北辰正开了口。
“苏妇人,你可有证据证明苏丞相和元将军派人刺杀摄政王。”
“回圣上,没有。”
苏南音十分利落的回答令人气绝。
“既然没有你又因何诬陷相爷将军行刺,可知诬告官员的下场是什么。”
天子威严笼罩着整个正阳大殿,寻常人早已经吓得跪地抖如筛糠。
站在北辰绝身边的某女人却是站的倍儿直。
“圣上贤明,相爷和将军既然可以空口白牙诬陷民妇,民妇又何尝不可以揣测一下事情始末。”
面纱下,空灵好听的声音清清楚楚的回荡在众人耳畔。
“难不成凭着自己将军相爷的身
份空口白牙就可以乱说一番断送一条无辜性命,民妇不想成为冤魂的时候托梦给圣上翻案。”
“贱人,你打我……我要你狗命!”
突然间响起一道刺耳的尖叫声,吓了众人一跳。
被打了三巴掌的元娉婷起身朝着苏南音冲去。
只见大殿之上。
当着皇帝和文武百官面前,元娉婷一个野蛮冲撞,撞得弱柳扶风的苏南音稳倒地不起。
“我要杀了你,贱人!贱人!贱人!”
如野狗般疯狂咆哮的元娉婷呲着獠牙,嘴里不断的嚷嚷着要杀了苏南音种种话语。
元大年一记手刀敲晕了女儿,这才阻止了更恶劣的画面发生。
“圣上……小女失心疯,病症发作这才胡言乱语说错话。”
不等皇帝北辰正开口责问元大年父女二人,被撞倒在地上的苏南音缓缓起身,并且一瘸一拐的走向昏厥的元娉婷。
众目睽睽之下。
苏南音青葱的双指伸向元娉婷。
“你干什么?”
元大年警惕的看着
苏南音的一举一动。
“民妇是医女,失心疯症拖不得,得需尽快医治才是。”
失心疯症只是元大年随口说说已,若是被揭穿了那可就是欺君之罪……可真要满门抄斩了!
元大年慌了神。
“元家小姐确实得了失心疯症,这种病需要用镇静安神的药物配合静养方才能稳住病症。”
“?”
苏南音一句话给元大年整不会了。
“元小姐病发之时还会出现妄想自残的现象,想来刚才说民妇打了她也是妄想中的画面。”
“啊……对!看来是小女发病时候的幻觉,害得本将军误会了苏神医,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正愁怎么收场的元大年自然要顺着苏南音给的台阶去说。
“三万两。”
“啥三万两?”
看着苏南音深处的三根玉指,苏大年百般不解。
“民妇是医女,圣上和各位大臣们都看到了令爱撞倒了民妇,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加起来一共三万两。”
“……”
你特
娘的怎么不去抢。
元大年差一点就绷不住当众破口大骂。
苏南音凤眸擎着笑,回了他一个老娘就是在明抢你又奈我何!
最终。
元大年赔偿苏南音一万两真金白银,择日送到摄政王府。
没抓住北辰绝的把柄,反倒被一介妇人敲诈了万两白银,皇帝北辰正阴沉着脸离开了正阳大殿。
“退朝。”
老太监高呼一声,文武百官们下班。
从正阳大殿前往太后寝宫福德殿的宫道上。
走在前面的北辰绝停下了脚步,跟在身后低头算账的苏南音险些撞在他背上。
“人是你打的?”
“王爷指的是元娉婷还是苏明海?”
苏南音问着。
“元娉婷。”
“我打的。”
“苏明海呢?”
“还是我打的。”
苏南音的回答很有文艺范儿。
就像是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颗是枣树,另一颗还是枣树。
“元娉婷为何无端失心疯。”
“我扇她巴掌的时候手里捏着银针,银针
刺入她的穴位。”
正常人岂敢在大殿上胡言乱语,元娉婷之所以简直突然间的癫狂起来,都是她暗中下的黑手。
苏南音毫不避讳的回答着北辰绝的问题。
“当着圣上面前动手,女人,你勇气可嘉。”
北辰绝并未回身,苏南音也看不出狗币是喜是怒是悲,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
“民妇怕什么?万事自有王爷在。”
其实。
还原一下事情的经过其实很简单。
元娉婷和苏明海想报仇,俩人的爹借故针对北辰绝讨好皇帝。
呵!
结果仇没报成,还赔了银钱万两。
这一波,她在大气层。
“苏神医。”
“啊?”
又干嘛!
“昨夜你舍命相救本王,是因爱慕本王还是另有目的。”
“民妇最后回答一次,民妇真真切切是为了十万两诊金。”
和你的心头血。
后半句话苏南音在心里说出。
她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会爱慕一个折磨死原主的疯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