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别枝打开一看,是莫云烟。
门一打开,莫云烟提着食盒走进。
宛别枝疑惑吗,“云烟,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莫云烟一边拿着饭菜,一边开口。
“云烟知晓留不住公子,只想与公子一醉方休,明日送公子离开。”
宛别枝意外,“你要送我离开?”
莫云烟为她倒了杯酒,含笑点头,“烟儿知晓公子有更广阔的天地,怎么忍心自私的留着公子,还不如放公子离开。”
宛别枝感慨,“云烟,你真是个好姑娘。”
莫云烟面上一滞,随即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继续添酒。
她倒一杯,宛别枝就喝一杯。
在她看来, 两个都是女人,喝醉酒也没什么。
岂料,才喝了五杯,宛别枝觉得从心底里生出一阵燥热。
“我这是喝多了?”
宛别枝嘟囔一声,见莫云烟又举起了酒杯连忙摆手。
“不喝了,我不喝了。”
“公子,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床。”
莫云烟站起,扶着宛别枝上床。
宛别枝踉跄躺在床上,伸手扯了扯衣领。
莫云烟就站在床边看着宛别枝,随即脸色绯红地俯下身,去解宛别枝的腰带。
宛别枝嘟囔了一声,扒了两
下,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莫云烟刚费力脱去了外袍,脖间一沉,昏了过去。
“将人带走。”
霍堰吩咐一声,目光落在宛别枝身上。
王游将人带走,还不忘将门关上。
霍堰坐下,伸手在宛别枝脸上游走。
“真蠢,被人下药了都不知道。”
虽然话这么说着,手上动作却是怜惜。
“好热。”
宛别枝中了药,不停撕扯着衣服。
胸口露了大半,露出白色的束带。
霍堰喉结动了动, 找到了结,只是微微一拉,束带松散,惑人的美景也一览无余。
宛别枝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敏锐捕捉到了霍堰。
脑中一片混沌,不知是梦还是现实。
“霍堰。”
宛别枝嘟囔了一声,坐起抱住霍方渊,低声撒娇。
“霍堰,我好难受。”
男音不知何时恢复了女声,莫名有些蛊惑 。
霍堰揽住纤细的腰身,感受她身躯的炙热。
“求我。”
宛别枝瘪了瘪嘴,有些委屈。
“求求你。”
“记住,这是你自己求我的。”
霍堰唇畔笑意有些得逞,俯身吻上薄唇,热情而又激烈。
宛别枝已经没了意识,动作全由本能。
一夜荒唐,等到宛别枝醒
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将近中午。
宛别枝一起身,就看到自己衣服松垮地挂在身上,束带也有些松散。
回想昨夜,自己好像在跟云烟喝酒,随后就没了意识。
她的酒量不至于这么差,难道,是酒有问题?
“系统,昨天的酒 是不是有问题?”
系统果断回答:【是啊,酒里面下了合欢散。】
“我去,你怎么不提醒我?”
宛别枝无语,云烟这个小白兔,竟然会给人下药,真是恐怖,恐怖。
【毕竟不是毒药,而且剧情需要。】
系统有些心虚,他一开始就看出了酒有问题 。
只是......剧情需要啊,不喝也得喝。
宛别枝摸了摸头,连忙又问。
“云烟呢?”
系统语气确定,【现在应该在自己的房间。】
宛别枝直起身,挣扎着做到铜镜面前。
“完...完蛋了,我这脸上的伪装都掉了,我这衣服也散了,云烟不会看到了吧?”
系统安抚,【宿主放心吧,她压根没有看到。】
“那就好,那就好。”
宛别枝拍了拍胸口,连忙做了伪装换了衣服。
让丫鬟准备收拾一下房间,借口去给莫云烟买东西,堂而皇之地溜之大吉。
昨晚
就是下药,再留下去还得了?
宛别枝去了客栈,竟然得知霍堰一行三天前就离开了
宛别枝不禁错愕,她明明前天还看到了霍堰呢,怎么可能会离开了?
难道,是表面上的离开,然后在暗中潜回。
看来,他是对传国玉玺势在必得了。
宛别枝失神落魄地走在街头上, 现在鎏金哎霍堰手中,摆在自己面前的好像就只有一条路。
鎏金她不能不管,系统的剧情不能不走。
难道她,注定沦为一颗棋子吗?
宛别枝百般感慨着, 系统冒出:【宿主,剧情解锁进任务,结识杜恒,目标任务,前方一百米。】
宛别枝抬头,正看到高马之上的杜恒。
蓝袍墨竹,温文尔雅。
但是,这里离京城那么远,他怎么来了?
宛别枝一时疑惑,丝毫没有注意到马儿越来越近。
“麻烦让让。”
危急时刻,杜恒还是那么温柔细语。
宛别枝权当没听到,问,如何快速结识一位君子?
答:耍无赖加套路。
眼看着要撞上人,杜恒连忙拉紧了缰绳,马儿蹄子高高扬起,踏到了一侧。
宛别枝握着折扇,恶人先告状。
“你这个人怎么骑的马?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虽然是宛别枝的错, 杜恒此刻却满面歉意。
“这位公子真是对不起,我有些赶时间。”
宛别枝强词夺理,“赶时间就可以超速吗?你万一撞到人怎么办?就算是撞不到人,撞到花花草草可怎么办?”
杜恒听得云里雾里,还是耐心开口。
“实在抱歉,让公子受惊了。”
“你既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请我喝杯茶吧。”
宛别枝倒是不客气,抬步进了一侧茶馆。
杜恒本就赶时间,但是出于道德礼法又不能丢下宛别枝不管,只能抬步走了进去。
二楼包厢,宛别枝慵懒撑着头,。
杜恒拿出钱袋放下钱,歉意拱手。
“这位公子,我真是赶时间,这茶我请了。只是请公子恕我无礼不能相陪。”
宛别枝看了一眼桌子上足以喝十顿茶的银子,开口询问 。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改日也好将这茶还回去。”
杜恒大方拱手,“在下杜恒。”
宛别枝故作惊讶,“哦~你就是那个新上任的大理寺卿,杜恒啊。”
杜恒顿时戒备看着宛别枝,“公子认识我?”
若是不认识,怎么能单凭名字就猜出自己的身份。
而且自己上任大理寺卿才四个月,且这又不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