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狼心大发,自己险些被他折腾了死去。
闭月回到院子,气愤地让人将东西放下,驱赶了出去。
一向沉稳的她,回了房间也愤愤不平开口,“夫人,你知道他们现在都是怎么议论我们雪院的吗?说夫人狐媚惑主,为了争宠不择手段。他们敢往我们雪院泼这么大的脏水,太过分了。”
宛别枝听完,却是不明所以。
争宠不都是要不择手段的吗?
“什么,他们敢说小姐狐媚,我去找他们说理去。”
鎏金挽着袖子就想离开,被闭月死死拉住。
“算了吧,若是能说理我方才便说了。现下,可不能再给夫人添任何麻烦了。”
两人说了半天,只见宛别枝已经穿戴整齐,“走吧,我们去赏梅。”
两人回头看向宛夫人,不禁有些惊艳。
她们主子本就生的绝色,只是平常懒得打扮,如今装扮起来,更是让人觉得如同天女下凡。 】
杜燕咬了咬牙,主动相邀,比较之下,自己真是可怜得很,
所谓的赏花,便就是在花树旁站一站。
宛别枝折了一枝梅花,想着回屋放进瓶子里, 也好解闷。
几个侍卫上前,忙碌着挖土。
一个侍卫也不帮忙,只是上前来发
奉出了双手。
“我给拿着吧。”'
鎏金开口训斥,“放肆,这是宛夫人,你敢无礼?仔细打你板子。”
宛别枝面容意外看和他,将梅花交给他,“好好拿着,风太大了,去前面的厅中避避风,闭月,你盯着他们。”
“是。”
闭月一头雾水地留下,只能眼睁睁看着三人离开。
凉亭中,宛别枝看着来人惊叹。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来这里,难道就不怕被霍堰发现吗?”
侍卫抬起了头,僵硬笑道:“枝儿不必担心,我待一会便走。”
面前的人正是霍长天,虽然戴了人皮面具,声音却是变不了。
让宛别枝心惊的不仅仅是他如此大胆出现在这里,还有他竟能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宫。
“我听闻你被囚禁了起来,本来是担心你来看看,未曾想你已经出来了。”
系统连忙提醒:【宿主注意,尽量不要让男主怀疑你有二心。】
不用系统提醒宛别枝也明白,美眸一垂,柔柔弱弱的开口。
“太子不用担心我,我被关了快一月,眼下过年了也能出来透透风。被囚禁也没什么,至少能保住一条性命。”
这话说得悲惨,那一张含着悲意的脸看的霍长天于心不忍,
脚步可不控制地上前一步。
想要握住她的手,想将她拥入怀中安抚。
现实不得不让他止步,只是眸中的怜惜却并未削减半分。
“枝儿,你受苦了。”
宛别枝摇头,强撑着苦笑,“我没什么,太子,此地不宜久留,你快快离去。”
霍长天也知晓待在这里的险境,也顾不得寒暄,便直接询问。
“听闻小皇帝给了枝儿一块玉佩?可有此事?”
宛别枝心里咯噔一声,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霍长天面色一喜,又问:“枝儿,可借我一用?我的人被封在郾城,只有皇上的信物才可打开城门救出那些老少妇孺。”
这话说的突然又蹊跷,什么城门需要皇帝的信物才能打开?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不是担心自己,而是冲着玉佩而来。
宛别枝取出怀中玉佩交给他,连多问都没有问一句。
霍堰现在已经知道了这枚玉佩存在,肯定会防着自己。
可以说这块玉佩就算是拿出去也派不上用场,顶多换俩钱儿。
如此痛快,让霍长天一肚子的说辞都没了用武之地。
“太子快去吧,救人要紧。”
霍长天警惕的查了查玉佩,下一刻却是面色一变。
“
这玉佩,是假的。”
“什么?”
宛别枝惊呼一声,夺过来查看 。
玉还是那个玉,图案还是那个图案,只是好好的九爪金龙,成了五爪。
宛别枝顿时想起来那一夜霍堰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保住玉佩,难道是因为这个意思?
他什么时候把自己的玉佩调包了? 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不可能啊,她把这枚令牌看的冀中,整日随身携带,闲着没事就把玩,根本无人有可乘之机。
霍长天看着宛别枝一脸气恼的模样不像作假,心中的猜疑也就此散去。
“枝儿,你被他骗了。”
可恶,这个霍堰,当真是狡猾。
自己这一趟,可算是白跑了。
宛别枝不解呢喃,“不能啊,一开始我看了的确是九爪金龙,我每天都带着,怎么可能被调换。”
霍长天看了看她身后的鎏金,又看了看还在盯着梅花树的闭月。
“那个丫鬟,是霍长天的人吧?”
“是。”
宛别枝点头,霍长天将玉佩塞给了她嘱咐,“你以后,小心一些。今日是来不及了,今日傍晚,我去雪院找你。”
说罢,便就急急离开。
鎏金听了全程,也不由疑惑,“小姐, 难道这玉佩真是闭月换
的吗?”
“不会是闭月。”
宛别枝想也不想地否认,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相信闭月。
而且就方才那一会儿,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昨天在床榻上时,那个男人生生地将自己的衣服都扒了去。
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他把自己的玉佩换了。
这个狗男人,跟自己亲热还不忘算计着自己,可真行。
宛别枝气愤回了雪院,越看玉佩越气。
今夜霍长天要来,宛别枝早早打发了闭月去休息。
谁料霍长天没等来,反而等来了霍堰。
宛别枝小脸还有未消失的怒气,往那儿一坐也不行礼做戏。
瞧着昨日还那么热情的小人今天变了一副脸,霍堰来了几分趣味,坐下询问。
“这是怎么了?谁惹宛宛不开心了?”
“身子不便,心情不好,王爷请回吧。”
宛别枝说着就往床榻上走,身后的霍堰紧跟其后。
宛别枝转身,警惕看着他。
“王爷方才没听清楚吗?妾身身子不便,不能伺候王爷。”
“无妨,本王不在意。”
霍堰将人拦腰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软榻上。
虽说是随口胡诌的,但是宛别枝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这家伙,不会这么饥不择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