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你难道不怀疑是我害了你的孩子吗?”杜燕不由防备起来,她应该质问自己才对,怎会如此客气?
“我自然不会怀疑王妃。”
宛别枝故意开口,疯狂暗示。
杜燕顿时明白过来,愤怒看向宛别枝。
“这一切果然是你自导自演,我要告诉王爷。”
“我当然也不会给自己下药,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宛别枝弯起美眸,一副有恃无恐的骄纵模样。
“现在,我说什么王爷就信什么。”
“宛别枝。”
杜燕拍桌怒起,“我自问没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你为何要这么害我?”
宛别枝眸光冷下,也斥道:”“我也自认为没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然而你却让人掌箍我的两个丫头。”
话落,示意身后鎏金与闭月。
“当日你们因我平白挨了一巴掌,现在就是你们讨回来的时候。”
翠喜脸一白,不由地后退了一步。
鎏金有些拘束,闭月却是直接上前拉过翠喜,一巴掌重重打下去。
“鎏金,没听到夫人的吩咐吗?”
鎏金并不计较那一巴掌,但是一想起自家小姐在佛堂守得苦,小脸就浮上怒气,也用力打了一巴掌。
“让你们欺
负我家小姐。”
“宛别枝,你欺人太甚。”
杜燕拍桌站起,本想拿出自己身为王妃的架势,在此刻却显得有些可笑。
【恭喜宿主,任务达成,获得男主线索。撒花,撒花。】
“往后我们两不相欠,互不相干,我不会再招惹你, 你也别来找招惹我。 ”
戏也演了,仇也报了。
宛别枝站起,大手一挥。
“走吧。”
出了长春宫,身后还传来杜燕不甘的声音。
啧,幸好这不是电视剧,不然自己这么招恨,不得被骂死。
一路遇上的宫人皆是恭敬行礼,身后两个丫鬟只觉得十分扬眉吐气。
“喂,系统,男主线索呢?”
【男主就在宿主上次去的那个药铺。】
“他们成一伙的了?前段时间还是一个项链一个条件呢,这就是女主光环吗?”
【谁让人家是女主呢!就像宿主可以轻易发现害人的机会,霍堰在大结局之前可以轻易压住主角,这也叫反派光环。】
“得了吧,直接送上去给主角练级,这也能叫光环?”
宛别枝心中吐槽,对身后嘱咐,“备车,我要出宫。”
鎏金担忧上前,劝道:“小姐身子还没好,怎么能出宫呢。”
“没事,我现在身体倍棒。”
宛别枝说着拍了拍肩膀, 扯到了肩膀的伤口又疼的龇牙咧嘴。
鎏金一脸无奈,“小姐,还是在休息两日吧!”
“没事,快去备车。”
宛别枝咬牙忍耐,这两天霍堰因为渝北水灾的事情一直待在御书房,正没有时间管自己。
况且马上冬日了,她等得了,那些百姓等不了。
两个丫鬟拗不过,只能乖乖地去备车。
济世堂。
宛别枝两个丫鬟等着,自己抬步走进,已经没了上次那个男子的身影。
宛别枝正想着该如何找到霍长天,就看到厅中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在坐诊。
虽然戴着面纱,但是那一双凤眸却十分招摇 。
沈若熏?
不过自己演戏的对象是霍长天,找沈若熏有什么用?
而且她还要刷女主的好感。
宛别枝看了看楼梯,直接走了上去。
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没有人注意这一幕。
宛别枝一上了楼,就与霍长天撞了个正着, 脚步一歪朝后倒去。。
霍长天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腰身,看到是宛别枝时有些错愕。
“枝儿?”
宛别枝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谁能告诉她这狗血的一幕是怎么回事
?这可是平地啊喂!
【恶毒女配的光环,与男主亲密接触,然后一见倾心,再见卖身。】
宛别枝抽了抽唇角,就听到霍长天关切询问。
“枝儿,你怎么在这里?”
“枝儿是来寻太子的。”
宛别枝柔声开口,低头时用力眨了眨眼睛,一抬头就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霍长天眉头蹙起,有些警惕。
“枝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既然她知道,那霍堰知不知晓?
宛别枝佯装懵懂摇头,“我并不知太子殿下在这里,只是知晓这里的人救了太子殿下, 想来碰碰运气,看看可有太子的消息。”
霍长天心中松了口气,又疑询问:“枝儿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瞧瞧这暖男问法,真相叫霍堰来学一学什么叫做温柔。
【宿主快卖惨啊,别跑偏。】
宛别枝努力掉落两滴泪水,语气凄楚,“我没有什么难处,只是想确定殿下是否安好。”
霍长天这才注意到她平坦的肚子,语气愈发的轻柔,“发生了什么?”
并未震惊自己的肚子怎么平了,显然他知道孩子是假的。
宛别枝捂脸哽咽,心中求救 。
哭不出来,在线等。
【那只能全靠演
技了,宿主加油。】
“先进屋吧。”
霍长天将宛别枝带进了房间,宛别枝才添油加醋地将自己的遭遇说出来。
未了,还不忘装可怜:“殿下,我这心里实在是害怕。我被人下了堕胎药,以后还不知能不能有孩子。我实在是,不想再待在他的身边了。”
霍长天面露怜惜之意,伸手握住宛别枝的手。
“枝儿,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现在霍堰全程围捕我,如今我尚且自身难保,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宛别枝:我举报,他给我画大饼,这种行为可以做男主吗?要是拍成电视剧,这种有了女主还跟女配暧昧的男主要被骂到下架吧?
【宿主,你想多了。你是恶毒女配,男主对你只有利用,逢场作戏而已。饼都画不好,哪有人心甘情愿地为他卖命?快点说重点台词。】
宛别枝抬起盈盈水眸,叹道:“我以为殿下身边已经有了沈姑娘,便不会再挂念枝儿了。”
“我当然挂念你,你原本是我的太子妃,只是被霍堰强掳去。只是怪我如今失势,没有能力救你出苦海。”
霍长天自嘲一声,而一个男人如果向一个女人示弱,无非就两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