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还沉浸在吃了鹦鹉食的乌烟。
下午差点都要笑出烟来。
“真是笑死了,还以为他们二人之前有段情谊,王爷必定对她念念不忘,没想到竟然把她给扔冷宫去了。”
陈静同样用帕子捂着嘴娇笑:“谁说不是呢,这皇宫的头一遭就进了冷宫,宛夫人的好运气也真是没谁了。”
一旁只有林霜皱着眉头。
原本这算得上是高兴的事儿。
林霜却道:“你们还不知道吧,三王爷要娶正妃了,一上来便是正妃之位,足足甩我们八百条街呢。”
都是小妾,活得也算自在一些。
可若是王府之中有了王妃,那可就不一样了。
乌烟笑的大牙还没收回去,猛的脸就垮了下来:??
哪里来的王妃,她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这到底怎么回事?
林霜百无聊赖的用勺子,轻轻的撞击着茶杯:“这正妃,咱们就更不能算是东西了。”
“是谁?”
陈静倒是没有多大的想法。
她本来就是一个美人方的女子,如今能嫁到三王府,吃穿不愁,已经算得上是高攀。
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成了半个主子,这要是搁到以前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至于她那有名无实
的夫君,过来看她也好,不看她也罢,她一个人到活得自由自在,最关键的是每月还有月银可以领。
只不过姐妹之间的八卦气息又开始燃烧。
“杜燕。”林霜苦笑一声。
这杜燕可是当今丞相的嫡长女,生的容貌姣好,温柔婉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至今在京城都有些神神秘秘的。
传言是生成了倾国之姿,怕遇见了歹人,丞相大人才将她绑在家中。
这么些年,竟没有人见过这位杜小姐的真容。
乌烟心都沉了下去,这杜小姐的名声她也是听过的,看来的确是配得上三王爷正妃的身份。
—— ——
太医可怜巴巴的躲在一边。
三王爷自从回来过后,就一脸阴沉的盯着书房里那幅画像,看了已经整整半个时辰了。
身上气息的变化,就算是瞎子也能感受出来。
分明走的时候还是欢欢喜喜的,如此变化,让身边的暗卫和太医全都吓得战战兢兢,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眼看着天色已经慢慢沉了下去。
太医院还有一些琐碎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明天早上给各宫送去的补药,如今还没有碾碎。
太医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最后终于硬着头皮开口:“王
爷,夫人如今还怀有心疾,王爷可别忘了,找个时间去看看她。”
“哼——”
霍堰冷哼一声。
看她?
让她死了便好了。
也不用天天杵在自己的面前,去思念另一个男人。
太医屁滚尿流的赶紧溜了出去。
午夜时分。
霍堰黑着一张脸,极其不情愿地踹开了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冷宫门。
冷宫门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如今已经彻底的报废。
宛别枝正靠在墙上睡得正熟,猛然被吓了一大跳。
tmd,大晚上的是谁不睡,哪个醉汉又在这里胡作非为。
找事都找到老娘身上。
她迷糊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双极其阴沉的眉眼死死地盯着她,像是一条蛇死盯着自己的猎物。
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卷上她的身子,将她卷到窒息。
【妈呀,偷袭】
巨大的恐惧,瞬间让她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地,她险些小心脏都给吓报废。
后背紧紧的贴着冰凉的墙壁,一脸警惕的盯着面前,仿佛要弄死她的霍堰,笑的异常勉强:“王爷,现在你怎么这么好的兴致,来这找我了?”
心里却在狂喊。
果然是个死变态,哪里有人凌晨过来的?
要不要睡觉了
?
不睡觉会长皱纹的,会有黑眼圈的,会老的快的!
她每天八个小时的美容觉,一定要睡够啊。
“看来,你是不欢迎我过来。”霍堰眼底阴沉如墨,伸出一只手来死死地锁着她的喉咙:“怎么,你是想欢迎太子殿下过来吗?”
又来!!
宛别枝如今被他掐着,仿佛已经掐出了经验。
这个死变态,每天不掐她一下,浑身都不得劲吗?
她瞬间热泪盈眶,楚楚可怜的垂着脑袋,双手握住他的手腕:“王爷,妾身已经告诉王爷了,妾身跟太子殿下真的没有情谊,妾身由始至终,爱慕的就只有王爷一人。”
看着她这副虚伪做作的表情。
霍堰手下一用力险些就要掐死她,上午刚刚还说,是为了太子殿下才费尽心思留在他的身边。
呵呵——
她演技怎么这么好,他以前怎么就没有一点感觉?
他脸上皆是冷清的表情,在夜色里,仿佛又将他身上的冷漠增加了一分。
宛别枝烦躁。
够没够啊?每天都要来一遍,他不嫌烦,她都嫌烦了。
霍堰盯着她风华绝代的脸。
看着她在惊恐之下慢慢颤抖的唇。
“怕我吗?”他冷笑,猛地挑起她的下巴,唇就
覆了上去。
他的唇无比冰凉,比外头的冰雪还要冷上三分。
宛别枝几乎没有意识到他会主动。
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他用的力气极大,像是要把她吻到骨子里,嘴唇都吻得有些痛,动起来仿佛是撕扯般的疼痛。
“嘶——”
她疼得闷哼一声。
这他妈是在吻还是在啃啊?
她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只可惜她力气实在太小,反而像是小猫调情。
【叮叮叮!!重量级奖励!!】系统在一边,激动的嘴都要瓢了。
宛别枝被某人按在身下。
脸上已经有些欲哭无泪,最后干脆摆烂,随便吧,随便吧。
看着怀中女子不再挣扎。
霍堰这才重重推开她,黑夜之中看不出他的神色,碎发粘在了脸上,脸上皆是一股情欲之色,越发性感至极。
宛别枝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好吧,还是很幸福的,谁让面前是一个绝世美男。
她的脸也不由得一红。
霍堰眼神之中染着重重的墨色,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的脸,手上重重的茧子,有些咯人。
宛别枝头发都被扯开了,乌黑的长发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干草碎屑,甚至衣服也被扯出一些,露出里面雪白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