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全,你出来。”
只见白瀚从教室后门走了进来冷冷道。
顺全一惊,被发现了?不可能的,他是第一个进教室的,他进来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又有李晨做掩护,不会有人看到的。
回顾了一下作案场景,确定没有破绽后顺全强自镇定道:“你要干嘛?”
“我让你出来。”白瀚重复道,这次的声音比上次又冷了几分。
“你要干什么?”
听出了白瀚语气的冷意,顺全更不敢出去了。
见顺全不出来白瀚不再废话,直接过去就要把顺全抓出来。
“人家都不理睬你,你还想来硬的吗?”见白瀚来到了自己面前,李晨开口道。
因为顺全位置是在墙边,所以想要抓顺全就必须要从李晨这边过去,不过李晨显然是不想让白瀚过去的。
“白瀚,你要干什么!”
刘淑芳终于赶了过来,在白瀚刚出办公室的时候刘淑芳便追了出来了,只是白瀚走的太快了再加上教室与办公室又有一段距离所以这时才赶到。
“证明我的清白。”
白瀚说着便把李晨随手拨到了一边,然后一把抓住顺全的肩膀,顺全还想反抗但白瀚稍一用力,他便痛的嗷嗷直叫,瞬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瀚,你把顺全放开!”
见白瀚又当众打人,刘淑芳真恨不得给他几教鞭。
“如果我放开他,那我就真的成贼了”
在同学们惊恐与刘淑芳愤怒的眼神中白瀚将顺全带上了讲台。
“你自己说还是我来替你说?”讲台上白瀚看着顺全冷冷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讲台上的顺全浑身颤颤巍巍的,他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张择。
“老师!白瀚这样打人你就不管管吗!”
张择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不然这顺全真有可能把事情全捅出来,毕竟这顺全可不是什么硬气的人。
“就是,老师他还打了我,即便他成绩优异,你也不能太偏心吧”李晨把手臂上发红的部位露了出来,这是刚刚白瀚推搡造成的。
一时间同学们都在指责白瀚的暴行和班主任的不作为。
“白瀚,赶紧把手放开。”
刘淑芳上去想要拿开白瀚制住顺全的手,但却发现白瀚的手劲大的惊人,自己根本撼动不了。
“放了他我就真成贼了”白瀚看向讲台下的曾凡道,“曾凡,你去我桌子下面看看,那里有着什么东西。”
曾凡依言行事,他顶着众人的目光在白瀚的课桌下找了起来,在干净的地面上,几颗还没有开苞瓜子格外显眼。
“瀚哥,只有几颗瓜子”曾凡将瓜子捡了起来并走上去放在讲台上。
“我和我附近的同学都从不嗑瓜子,可为什么我的课桌下面会有瓜子”白瀚拿起一颗瓜子在顺全的面前晃了晃,随后又从顺全的衣服口袋里抓出了一大把瓜子当着众人面撒在了讲台上。
听着瓜子落在桌子上的声音,顺全的心掉落了谷底,完了,被发现了,这是他唯一的想法。全班四五十个人就他天天嗑瓜子,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几颗瓜子能证明什么?全班四五十个人又难道就只有顺全一个人嗑瓜子。”张择开口道。
“我偶尔也嗑瓜子,那是不是我也有嫌疑”李晨扶了扶眼眶,只要没有实锤的证据他们就不怕白瀚。
白瀚轻蔑的看了看两人道:“要证据还不简单?手链是在我课桌里面发现的,上面还盖了四五本书也就是说有人动过我的书。”
白瀚看着顺全嘴角勾着邪异的笑:“你敢不敢去验指纹,去看看那手链和我的书上有没有你的指纹,如果没有,我可以在操场旗台上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给你道歉,可如果有,你怎么说?”
面对白瀚的威压,顺全终于抗不住了,他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哭着道:“对不起,是我干的,是我把手链放到白瀚的桌子里的,都是我干的……”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有不少人都看向了后排的张择。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顺全是张择的小跟班。
“看我干什么!”见不少人看向自己,张择不由怒道。
见张择发怒众人惺惺地收回了怀疑的眼神,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事恐怕和张择脱不了干系。
讲台上白瀚松开了的顺全,没了白瀚的束缚顺全直接趴在讲台上掩面而泣。
众人一阵唏嘘,真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而且刚刚的白瀚真的太恐怖了,居然把顺全给吓哭了,刘淑芳见状只得让班长先把顺全带进了办公室。
“白瀚,回到你的位子上去。”刘淑芳看着白瀚道。她的语气很是气愤,虽然顺全承认了自己的行为但这种暴力的手法让她很生气。
“方清雪你来一下办公室”刘淑芳看了看张择以及一回去就趴在课桌上睡觉的白瀚,“接下来的时间你们自习,别再给我找麻烦了。”
这件事显然是陷害,顺全平时都是跟着张择后面的,再加上前两天白瀚打了张择,因此刘淑芳不用想都知道这事跟张择脱不了关系,这群孩子要是把这心思放在学习上还怕考不上燕京大学吗?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趴在课桌上的白瀚并没有睡着,他在想方清雪到底是什么身份,刚刚听芳姨的话语不难猜出方清雪肯定是有背景的,而且背景很强。
刘氏集团是平川市的龙头企业,即便是当地的政府人员都要卖刘东兴(刘氏集团董事长)的面子,毕竟人家为平川市的经济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而连刘东兴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在平川真的有吗?
方?
在平川市的上流社会里还有姓方的大人物吗?
忽然白瀚想到了什么忽得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旁边空荡荡的座位,他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