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骆彦都跟着心提到了嗓子眼。
医生放下报告单摆手道:
“不是不是,夫人的身体没问题,相反看着比之前好了非常多...嗯,如果你们想要孩子的话,可以尝试备孕了,没有风险了。”
温曼和骆彦都愣在了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骆彦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语气有些激动:
“确定一点风险都没有吗?之前不是说她这个身体哪怕怀上了也会自然流产吗?”
医生拍着他的手道:“骆先生您冷静,我之前确实是这么说过,但今天的检查告诉我,您夫人真的可以尝试备孕了,她身体很好,自然流产的概率很小很小。”
温曼当场哭了出来,拉着苏桃的手不停说:“桃子你听见了吗听见了吗,他说我可以要孩子了——”
说着就哭倒在苏桃怀里。
苏桃抚着她的背,满足又欣慰的笑起来:“听到啦,我们曼曼可以当妈妈了~”
......
“你是给温曼吃了什么东西吗?”
离开迁鞍的路上,时子晋忽然问她。
苏桃撑着下巴继续望着窗外,没有刻意瞒着他道:
“是啊,给她吃了神奇的东西,就像我能神奇的让这一栋栋高楼拔地而
起。”
外窗的暖阳落在她脸颊上,细腻的皮肤都能看见小绒毛。
时子晋没忍住,不要脸的凑过去。
苏桃立马弹开了,顺便给了他一脚:“禁止耍流氓,你还没名分呢。”
时子晋摸摸鼻子:“什么时候能有名分啊?”
“看我心情,当初你说走就走,命说丢就丢,让我提心吊胆那么久,你得赎罪。”
时子晋:“好好好,我赎罪。”
说着就把手腕做交叉状:“快把我带走囚禁起来。”
苏桃瞪着眼睛:“你是不是背着我看什么小说了?电视剧已经不能满足你了吗?”
时子晋晃着脑袋不承认:“什么什么?听不懂。”
苏桃上去掏他兜:“通讯器拿出来给我检查!”
时子晋把持着不给,还扭来扭去。
苏桃摁着他一用力,就掏到了不该掏的地方...
时子晋眼睛一暗,突然把她打横抱起来...忍了三秒,放手丢开,冲进小浴室。
苏桃愣了愣,立马臊红了脸钻到被子里打起滚来。
......
男人是经不起任何撩拨的。
但这小车车,哐当哐当的走一路,除了司机小江师傅,就是他俩孤男寡女。
很难预防。
干
柴烈火的次数多了,苏桃忽然看开了。
因为似乎难受的不是她。
她还能在他冷静的时候,获得片刻的安静。
去往新都的路上,但凡她觉得时子晋黏得烦了,就去摸摸他喉结,或者光着脚蹭蹭他的脚踝小腿,亦或者是在他脖子上嗅两下,呼两口气。
他就会跑开冷静。
百试不爽。
等到了新都,苏桃整个人神清气爽,时子晋整个人精神萎靡,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幽怨。
卓尔成知道他们要来,一早就准备好了接待宴,吃喝都是挑最好的。
如今新都在卓尔成的治理下,快速发展和扩张,再加上有桃阳和长京的帮助扶持,远比其他基地发展的更迅速。
这还不是当初他坚决要跟桃阳站队,不然那么多基地,桃阳还能一个个扶?肯定挑关系好的先发展。
至于凌天霁,半年前就申请退下来了。
他也看开了,权力什么的哪有安稳富足的生活好,未来啊,还是留给年轻人吧。
当然,他还是特意来参加苏桃的接待宴了,还拉着时子晋说了不少心里话,还忏悔道歉。
想当初,他跟时子晋也有着深厚的交情,现在看他跟苏桃感情这么好,凌天霁还怪
不好意思的。
毕竟之前新都也算是欺负过桃阳的。
时子晋没接受他的道歉,他不能代表苏桃去原谅任何人。
凌天霁明白了,叹了口气,倒了杯酒朝着苏桃而去,低杯碰了她的,一饮而尽:
“苏老板,之前多有对不住的地方,还请包容。”
苏桃还挺意外的,笑了下:“我没放在心上,都过去了。”
旁边的卓尔成道:“苏老板有格局,再敬你。”
一场饭局宾客尽欢,散局后卓尔成送他们去招待所。
路上苏桃忽然想起来问道:“你那个姓邓的女朋友呢?”
卓尔成呆了一呆,好半天才想起一年前他似乎确实有一个姓邓的女朋友:
“怎么问她?早分手了,她母亲妹妹听说出意外了,跟我要了一大笔分手费消失了。”
他对邓子璐的唯一印象只剩下——分手费要的最多的女朋友。
除此之外,没了。
况且这一年他又陆续找了四五六个,心思早就飞到别的小花身上去了,能记起来邓子璐的名字就不错了。
苏桃又问:“她母亲妹妹出了什么意外?”
卓而成耸肩:“不太记得了,当时她跟我说,要去给楚家的大小姐送什么木偶娃娃,
回来后她家里人就出事了,似乎是被入室抢劫杀害了,还是被什么人绑架撕票了,太久远了,不记得了。”
苏桃点了点头,没说话了,但思绪却飘远了。
当初她带人去新都参加联盟峰会,路上碰到一对母女拦车,害得他们差点集体翻车。
这对母女就是邓子璐的母亲和妹妹。
后来邓子璐被楚月威逼利诱,参与谋划了把她送到老男人床上的肮脏事件。
那厄运木偶想必不仅给楚月带去了灭顶的厄运,也让沾手的邓子璐也遭受到了家破人亡的灾祸。
苏桃心里升起一丝寒意。
还好厄运木偶这个异能的晶核已经消失了,不然谁沾谁死。
第二天,苏逃跟着时子晋在新都游玩。
新都发展比较快,甚至有地方已经建起了游乐场。
苏桃想去,卓尔成不敢怠慢她,亲自带着一群新都高层,恭恭敬敬陪着。
时子晋有点不爽,好好的二人世界搞成阅兵仪式。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又震惊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尔成?苏桃?!”
是江锦薇。
相比于一年前的光鲜亮丽,此时的她,仿佛老了十岁,手里牵着糖豆,怀里还抱着一个一岁多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