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晴和塞鲁斯花了一些时间才到镇长办公的地方,这里不同于前面见到的低矮平房,而是那种气派的大建筑。
光是看见第一眼就能被其深深震撼。
不过风晴用头发看到了,也就没那么惊讶,至于不久前在教堂那些生死赌场来的人,风晴没告诉塞鲁斯,现在也不是分心的时候,况且那边也没什么事情。
“欢迎,特使已经在里面恭候二位多时了。”忽然,守门的侍者小跑过来,随即很是恭敬的说着。
塞鲁斯倒是见怪不怪,风晴则在收集情报的时候有耳闻,就是这里主事的是莱奥公司派过来的两个特使,镇长就是吉祥物的地位。
不过这也与风晴没太大关系,只是走流程而已。
在侍者领着风晴和塞鲁斯走进这个豪华的庄园的时候,风晴才亲身感受这个庄园。
不得不说,这品味真不错,给人的感觉也是赏心悦目。
等到了会议室,只见两个男人优雅的坐在座位上,看着风晴和塞鲁斯的到来。看上去年长的男人起身,脸上满是笑容。
“你们好,塞鲁斯主教已经知道我聊了,但是这位小兄弟可能还不知道我俩,我名伦达,那个年轻的你可以叫他西洛莱,很高兴见到你。”伦达看上去十分的热情,很主动的介绍了自己以及西洛莱。
“两位好,你们可以叫我风晴,这次来的目的相比而言很清楚吧。”风晴明白玩脑子玩不明白这俩货,所以直接开门见山,速战速决。
“别着急嘛,好不容易见到这么年轻有为的年轻人了,之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在这个小镇上共事呢,风晴兄弟和塞鲁斯主教先坐,我已命人准备些许薄礼,等会让人送到教堂那里,现在的话,还是先各自了解一番,为未来一起工作打下基础不是吗。”
这一番话下来,风晴还真不好说什么,只能和塞鲁坐下。
不过从进门到现在,塞鲁斯没说话,并不是插不进嘴,而是知道公司这两位特使更在意这个刚出现没一天的神秘强者风晴,他们在试探。
风晴也隐约知道这俩在玩阴的,不过就心里想想没直接说出来,那叫撕破脸皮,不到万不得已,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接下来的谈话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风晴秉持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很少回答问题,或者干脆直接换个话题。
整场谈话下来,风晴已经汗流浃背了,如果拼武力的话,风晴也不至于这么狼狈,不过这俩公司特使也是见好就收。
毕竟真的惹毛了风晴,那打起来真的会很麻烦。
流程就算这样结束了,风晴起身告辞,这回两个特使没有挽留,就这样,风晴带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塞鲁斯离开了会议室。
望着风晴离开的背影,伦达收起来挂在脸上的微笑,心中对风晴的危险评估讲了一个等级,毕竟看上去就普通人往上一点的智商,纵使有强大的武力,那也是任公司拿捏。
“就这样,不做更多的试探了吗。”西洛莱这回是很放松的姿势,散漫的说着。
“一头看上去温顺的狮子,挑衅与试探多了,也会对你亮出獠牙的,一些没必要的试探就不必了,还有一些麻烦要处理呢。”
“你是说日月神教的那群疯子,说实在的,真令人头疼,为什么公司不在其萌芽之初就掐灭呢。”
“这有当时公司的考量,行了,这边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该去会会那些异教徒了。”
“行吧,总算可以活动手脚了,呵呵,希望这群人能带给我惊喜。”
……
“风晴,抱歉,我没有帮你。”
此刻在马车上,塞鲁斯忽然开口抱歉道。
“没关系,你也看出来了,他俩的话语很刻意,就是让我说话的。”
风晴倒是没有责怪塞鲁斯的意思,毕竟但是得场合,稍微想想就知道他们的话语就是来试探自己的虚实,这时候塞鲁斯说话分散注意力真的不明智。
“也算结束了,看他们的样子也不会对我产生不利的想法,暂时不会,不过我还是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你是说那俩家伙是高技术投影是吧。”
“高技术投影吗,我只知道这俩家伙不是本人来得,但用了什么方法就不知道了,没想到是高技术投影,真是高科技啊。”
风晴知道对方不是本尊,那是因为自身的呓语居然影响不到对方,要知道自己一说话,最轻就是中等污染起步,那这就代表着这俩人肯定不是本人来得。
如果往深处想,昨天从头发那里看到的眼线以及今天见面时的毫不意外,风晴可以合理猜测对方掌握了一些自己的情报,比如说呓语。
可能不是知道,但是却做出了防范,只能说这俩家伙真的够谨慎的。
不过就是这种谨慎,风晴也只能在以后多多注意这俩的动向了。
不过这时,风晴皱了一下眉头,有情况。
……
不久前,圣丹镇不远处的小镇里。
“伟大的阳之神,我是您最卑微的信徒,我以一镇子的生命进行献祭,包括您最虔诚的信徒们,乞怜您的注视,以烈阳焚烧这片死寂的大地。”
在临时搭建的祭台上,一位面目狰狞的老者匍匐在地上,虔诚着向着太阳的方向念诵。
而在祭台下面,是整齐划一跪下的日月神教信徒,而在祭台的老者正是日月神教的护法之一,途经六的强者,他们要做的就是献祭,然后得到神只的注视,将这方圆数十公里变成新的禁地。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那是因为他们为了反抗公司的统治,更准确的来说,就是为了见到神迹,歌颂神迹。
只能说日月神教就是一群疯子。
而此刻的小镇驻守力量被瞬间消灭,至于居民们被绑着,放到各个被建起的临时祭台上,这祭台的摆放很有规律,如果从空中俯瞰,那就是太阳的图案。
而被绑住的居民中,就有一个清晨刚从圣丹镇过来的一家人,其中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早已经哭累了,眼睛红红的,她不想死,真的不行死,早知道就跑了,加入生命圣庭。
哪怕生命圣庭真像旋床的那样压榨修女,惨无人道也没关系,至少比自己这个家要好。
可惜,当时为什么就不跑,为什么还想着留下。
一大堆的后悔充斥着女孩内心,导致其完全没注意到自己那长头发上面和自己不一样的一根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