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王子笑了笑,“娘娘,您难道不想知道解药在哪里吗?”
“他会醒过来的,不用王子担心。”风一夏侧身躲过匈奴王子,坐在了椅子上。
“他中的是我们匈奴国最毒的毒药,不会醒过来了。”
风一夏听到,那些茶杯的手一顿。
“他永远不会醒了。我的人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一死,就瞬间能把这里给踏平。”
说罢,他刚才平静的伪装已经被打破,面露急色的看着风一夏,“只要娘娘一句话,我就立马下令迎娶你,到时候,你还住在这里,就还是你的皇后娘娘。”
他眼神中透着对风一夏的渴望,不禁抛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
风一夏看穿了他,“我已为人妇,还有两个孩子,恐入不了匈奴皇室的眼。”
匈奴王子一看有希望,立刻坐在了风一夏旁边,想要拉着风一夏的手,被风一夏给躲开
了,“你放心,只要你现在点头,一定能说服我父王。”
见风一夏面露难色,他焦急的问,“娘娘可还是有什么别的担忧?”
只见风一夏摇了摇头,有些犹豫,“我毕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我绝不能放弃他们而独活。”
匈奴王子一听到这个,想了想,“只要娘娘答应跟随我,我就留下那两个孩子。”
风一夏一脸震惊,“当真?”
“当真。”
风一夏突然笑出声,在匈奴王子不解的眼神中站了起来。
“拿下贼人。”
风一夏一个下令,瞬间从外面冲出来一堆护卫,将匈奴王子给围了个彻底。
“你竟然骗我。”匈奴王子怒极,就要冲过来攻击风一夏。
只见风一夏一个转身,抬手挡下了他的攻击,然后匈奴王子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指向了他的脖子,闪着冷光。
是一枚银针!
匈奴王子咬牙,想
要睁开风一夏的控制,但是他一动,脖子上的银针就扎进去一点。
风一夏威胁道:“再动就杀了你。”
“娘娘这么做,就不怕我匈奴的铁骑踏平景国?”匈奴王子扭头看向风一夏。
不过风一夏没有回答他。
“不劳烦王子担心,我们景国的将士也不是吃素的。”景玄寒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匈奴王子。
“你竟然没有死!”匈奴王子一脸不可置信。
景玄寒示意身后的侍卫接手匈奴王子,侍卫很快就把匈奴王子给控制住,风一夏才松了手。
景玄寒将风一夏拉到自己身边,仔细的拍了拍刚才碰到匈奴王子的地方。
“我一早就知道你的计划,于是就演了一出戏,没想到你竟然还真的自己招了。”风一夏笑了笑,拉紧了景玄寒的手。
“你!狡诈的景国人!”匈奴王子挣扎着要冲过来,可惜被侍卫还
按得死死的。
“只不过是你们太过于愚蠢。”风一夏努了努嘴。
匈奴王子被压着动不了,看着景玄寒,“你不得好死!”
景逸尘带着世子出现,见到这边这么大的阵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再见到被压着的那个是匈奴王子,就一副了然的样子。
景玄寒一见他,就知道计划没问题了,与风一夏对视一眼,立刻下令,“召集所有使臣,朕要当众审理此案。”
“是。”副将立刻应声,派人去了使臣住的大殿内。
议政殿内,不仅仅是使臣,一些重要的大臣也已经在等候了。
匈奴那边的人得知匈奴王子并没有回去,已经开始慌乱了。
很快,景玄寒与风一夏携手进来,身后的副将压着被捆着的匈奴王子进来。
匈奴使臣率先出声,先发制人,指责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说罢,就要派人把匈
奴王子给解开,被副将给挡开了。
景玄寒坐上王位,冷眼看着匈奴的使臣,“先问问匈奴王子大半夜闯入朕的寝殿是何用意,再问匈奴王子在狩猎之时派人埋伏朕又是什么用意?最后问匈奴王子在箭上下毒又是何用意?”
几句话,把匈奴王子堵得死死的。
匈奴使臣自然也是知道匈奴王子的计划,顿时哑口无言,只好去偷瞄匈奴王子。
匈奴王子抬头看着景玄寒,“陛下虽然是一国之君,可也不能随便就污蔑人。”
匈奴使臣反应过来,“陛下既然这样说,可有证据?”
匈奴王子讽刺道:“一国之君,伪造证据多容易。”
这边的臣子自然是忍不了匈奴王子对景玄寒不敬,当即回怼道:“王子也是说了,陛下是一国之君,君无戏言,证据自然是真的,否则怎么治理国家,你们匈奴才是蛮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