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寒景逸尘也跟着过去,看见两个光着膀子的人正在摔跤。
景逸尘笑了一声,“原来是摔跤。”
“离南国爱摔跤,即便是在军营里也不例外。”景玄寒看着面上的两个人。
摔跤拼的不是蛮力,而是巧劲儿。
很快,一人就败下阵来,旁边围着的人为他喝彩。
那人看了一圈,最后指了指景玄寒,示意他过来。
景逸尘笑了笑,“这是让你上,可能看你比较瘦小。”
景玄寒看了一圈,还是走了上去。
对面的人肌肉发达,上身向下压,就向着景玄寒过来,景玄寒伸出手,与他僵持不下。
那人没想到面前这个明显比自己瘦弱的人力气这么大,当即就卸了力想重新使力。
景玄寒趁他放松,在他腰上一点,腿下一抬,轻松就把人给放倒了。
周围响起来喝彩,景玄寒冲他点了点头,站回了自己
的位置。
那人明显不服,又指了指景逸尘。
“咳咳。”景逸尘笑了笑。
上场之后,也很快就把人给放倒了。
那人面上挂不住,一脸不爽地走了。
“哈哈。”从众人身后走出来一个身影。
景玄寒打量了一下他的打扮,“是离南国的将军。”
两人有模有样的行了个军礼。
将军递给了他俩一个酒壶,“你们两个非常不错,喝!”
景玄寒接过,看了一眼景逸尘,毫不犹豫的喝了个精光。
离南国将军非常满意,笑着拍着两人的肩膀,又给了他俩一壶酒,笑着离开了。
景逸尘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要被认出来了。”
这几日,景玄寒一直在想办法给风一夏传信,起码能让她放心。
但是除了每日的巡逻,两个人根本找不到任何机会出去。
第二天一早,林将军就被押送到了白州城,风一夏
得到消息,骑马到了城门口。
林将军被关在笼子里,本来安生了一路,但是一见到风一夏,就开始叫嚣起来。
林将军已经被卸了盔甲,双手被链条给锁住,见到风一夏,就立刻站起来冲风一夏吼道:“我呸!山阳王的兵马早晚就会踏平这里!”
风一夏冷漠地看着他,“痴人说梦。带入大牢,本宫亲自审问。”
林将军狞笑着,“山阳王马上就会把你们杀得片甲不留!”
周边的百姓听闻,有些人心惶惶。
风一夏站了出来,“各位放心,只要本宫在一天,就与白州城共进退!”
“对,我们也与白州城共进退。”
周围的百姓跟着附和,风一夏心中一片感动,冲周围的百姓抱拳鞠了一躬。
地牢里。
林将军被压在了审讯室。
赫昭公主就在旁边站着,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将军。
“我与娘
娘左思右想,都没在意想到会是你,林将军。”赫昭公主的眼底无尽失望,语气也有些不忍。
“如果她能想到,还叫什么卧底?”林将军仰头笑了两身,丝毫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
“狗皇帝已经让山阳王的人给抓到了吧?让一个女人过来带兵打仗,用不了多久,这里就得被踏平,只要皇后和狗皇帝一死,那两个小孩子根本不足为惧!”
赫昭公主听不得林将军说风一夏的坏话,抬手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身上,“住嘴!白州城我们一定能守住!山阳王不可能踏入白州一步。”
林将军哼了一声,语气非常不屑,冲着赫昭公主发出了质问,“公主,你当真以为狗皇帝会善待你吗?不如来跟我们一起,到时候山阳王踏平这里,一定会给你重新回到故土的机会,你还能做公主!”
此话一出,赫昭公主不禁
想到了国破家亡的那一天。
赫昭握紧了手里的鞭子,牙紧紧地咬着,那一幕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国破的那一刻,我只在想,为什么我没有抵抗的能力,为什么我没有能力给我的国家一个平安,而不是再创造一次杀戮。”
赫昭公主向着林将军走近了一步,继续道:“我与你不同。”
林将军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了,随后,他更大声地笑了出来,“我年少从军时也是这般想的,如果不是我儿孙都战死沙场,先帝还对我百般猜忌,我也不会这样!”
“那是先帝对不住你,而不是百姓,从你叛国,让山阳王的军队踏入白州,通风报信,置皇上的安危于不顾的时候,就已经变了质。”风一夏从牢房外面走进来,抓紧了手里的剑柄,冷眼看着林将军。
深吸一口气,风一夏抬手将剑放在了他的脖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