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挲祀知道青月曈是前任青鸟族长之女后便担心她会为了父母报仇。
所以他跟在青月曈身后好一段时间,直到她和青翅相遇,他不得不担心她,处处跟着她。
青月曈知道挲祀地用意,她原本想利用挲祀帮自己达成目的。
可是她觉得挲祀是一个很好的人,不想连累他。
像他那样无忧无虑的人,本该好好的活下去,而她走的是一条死路。
所以她故意接近青翅,在他面前做着郎有情妾有意的暧昧关系。
目的就是想让挲祀和她闹翻,而挲祀认为是青月曈为了报仇选择的方式。
就在青月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时候,她想方设法把挲祀支开,他只好求助揭耳鹰族长,她在揭耳鹰族长面前说着狠话,说他儿子对她死缠烂打的行为让她不舒服,让他好好管教一下自己儿子。
揭耳鹰族长是个爱面子的人,所以他愤愤不平地回应青月曈,定会好好管教儿子。
然而挲祀忤逆他,揭耳鹰族长很是愤怒,派人把挲祀关了起来,等到青月曈被行刑死后才把他放出来
挲祀出来后便去寻找青月曈,他才知道她惨死的消息,他一时接受不了,还在谴责自己无能无力保护青月曈,就天天借酒消愁。
自从青鸟族长死后,他的长子青翅顺利当上族长,就凭这点锦瑄不得不怀疑他就是青月曈内应之人,他为了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坐上族长之位,才背叛了青月曈。
锦瑄想靠近青鸟府接近青翅,但是也怕自己的灵力被束缚住,怕到时打起来打不过,死得很惨。
于是她向挲祀提议,待会儿她潜入青鸟府要是和青翅打起来了,希望他能帮助她逃离青鸟府。
挲祀想着这样风险太大,到时什么也没有查清楚反把两人一起搭进去。
锦瑄嘲笑挲祀是个胆小鬼,便不想与他合作。
她不悦的转身离开,独自一人前去青鸟府,挲祀想着她为了青月曈的事竟愿豁出性命,他躲在后面算什么男人。
于是他上前去答应锦瑄的请求。
锦瑄他们来到青鸟府外,她手一挥把自己变成青月曈的样子。
挲祀看见也被惊讶到了,他夸赞着锦瑄的变幻之术高超时,锦瑄问挲祀她的变幻之术容易被人发现不。
挲祀信誓旦旦地说着,“简直是一模一样,看不出真假。”
锦瑄飞身潜入青鸟府,挲祀留在别处暗中观察等待时机。
锦瑄毫无保留的在青鸟府里走动着,府里的仙婢仙侍看见了,纷纷拿出法器对着锦瑄,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眼睛,青月曈还活着。
没有人能从凤征的焚天烈焰下活着。
有个仙侍跑去禀报青翅,说青月曈还活着,现在正在府内。
锦瑄看着他们胆战心惊的样子,露出不屑的样子说道,
“带我去见你们的族长,不然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锦瑄步步逼近,他们缓缓后退着。
青翅得到消息便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当他看见青月曈模样的锦瑄,温柔的笑了一下。但是转瞬间又暗了下去。
锦瑄死死地盯着青翅,眼神犀利无比,仿佛能够看穿人的内心深处所想之事。
过了一会儿,锦瑄微微蹙眉,当她发现那个内应之人并不是青翅的时候,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失望和落寞。
而与此同时,青翅也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自己的心思已经被人看透一般。
他疑惑地望着眼前的“青月曈”,突然恍然大悟,意识到这个人并非真正的青月曈。
青翅立刻出手攻击锦瑄,想要试探一下她究竟是谁,竟然拥有如此高超的变幻之术,连他都无法轻易识破。
锦瑄察觉到青翅对她的怀疑,她决定不再逗留,转身准备离去。
然而,青翅却命令下属拦住她。
锦瑄迅速抽出腰间的青月鞭,这是她曾经送给青月曈的一件法器。
自从青月曈离世之后,这件青月鞭便成为了锦瑄手中的利器。
她用力挥动鞭子,瞬间将周围的仙侍纷纷击倒在地。
青翅见状,急忙取出自己的法器,朝着锦瑄猛扑过来。
锦瑄灵活地侧身躲避,青翅的法器擦身而过。
青翅出击迅速,疾如闪电,打出一道道残影发出呼呼的声响,掀起阵阵狂风,令人心胆俱寒。
锦瑄挥舞着青月鞭,就像一条青龙绕着她上下翻飞,左右盘绕。
府内有些激烈,锦瑄还是被青翅的法器打了一下,虽没有伤及太深,但是还是有些疼痛。
挲祀见状不妙飞身下去,他划出一道光芒,阻止了打斗,然后他拉住锦瑄瞬间飞身离开青鸟府。
“你没事吧!”
挲祀担心的问着锦瑄,她向他摇了摇手,轻描淡写的说着,“无碍。”
锦瑄顺了顺气息,她同挲祀说着青翅他不是青月曈的同谋时,挲祀的声音提到嗓子眼高呼道,
“什么?不是你,信誓旦旦说是青翅吗?”
“嘘,”
锦瑄赶紧让挲祀声音小点。她也很无奈也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错。
挲祀不相信锦瑄的话,指责的问她,
“凭什么你认为不是他就不是他。”
锦瑄告诉挲祀一开始她都认为是青翅,当她看到青翅看月曈的眼神时就有些不确定。
后来,她又直接窥视青翅的心理,才确定不是他,但是她看到另一个人,那就是青羽。
挲祀听后更加难以置信,“青羽是一个自由自在洒脱之人,他压根对族长之位不感兴趣,怎么可能帮助月曈杀自己的父亲呢?”
锦瑄瞥了一眼挲祀清冷道,
“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只是把太过完美的一面展现给大家,而不为人知的一面才是真实地他。”
挲祀很疑惑不解,“青羽为什么要伪装自己,难道他也想做族长之位,那他为什么不跟青翅光明正大的抢了。”
锦瑄冷冷笑着,“这就是有其必有其子。青羽完全就是他父亲的复制教材。”
挲祀的手挠着头拍手说道,“我明白了,但又……不明白。”他挠着头低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