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人称赞了一声,然后鼓起了掌。
在场所有人才从一片恍惚中反应过来,那琴声实在是太过惊人,一曲仿佛讲述了一个人的一生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江晚于微微抬眸,准确的看到了说好的那人,正是刚刚和自己对视的男子。
收回目光,江晚于平静的下台。
“你给我站住!”吴筱筱低声吼道。
江晚于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下走。
吴筱筱快步走了过来,一只手搭在了江晚于的肩膀上。
“吴筱筱,技不如人就乖乖认输,怎么,你觉得你还有赢的可能吗?”一道声音从身侧传来,也抓住了吴筱筱的手腕。
江晚于侧头,就看到柳苒站在自己身侧,那一抹红十分显眼。
“柳苒,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吴筱筱咬牙说道。
柳苒微微一笑,“吴筱筱你马上就要嫁人了,可再也不是吴家那个无法无天的女儿,你今日要是想要闹得难看,我看你的夫家到时候会不会同意。”
吴筱筱咬咬牙,脸上满是愤怒,“你给我闭嘴,我自然愿赌服输。”
“那就好,江妹妹,可想好要怎么罚她了?”柳苒砖头看向身旁的江晚
于。
江晚于看了一眼吴筱筱,对方不满的瞪着她,一副十分不服气的样子。
“这样吧,我的要求也不高,你去醉仙楼大喊十遍,我是江晚于的手下败将。”江晚于微微一笑。
吴筱筱的脸再次就僵住了,变得铁青。
“江晚于。”吴筱筱咬牙切齿的说道。
“怎么不想遵守你刚刚自己说的赌约,这个赌约在场的这么多人都可以证实,难道你想违约?”柳苒冷冷的看着吴筱筱。
吴筱筱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咬了咬牙,应了下来,扭头就走。
这灰溜溜的背影,看的人十分唏嘘。
众人的目光落在江晚于,也没了之前的鄙夷,更多的是诧异和好奇。
他们也想不到,之前京中赫赫有名的废柴女,现在竟然有如此技艺。
江晚于感受的那些目光也没有太在意,她没有什么想要炫耀的心思,只是因为对方如此不依不饶,给她些教训而已。
“江妹妹,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你若不是女儿身,我都要以为你是一个铁血沙场的男子呐。”柳苒一脸敬佩的说道。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从前的名头?”江晚于看着柳苒,挑了挑眉。
“以前如何又不代表以后会怎么样,我父亲前两年述职,我才来到这京中。没想到京中这些小姐个个都虚伪的很,让我很是不喜,还是你对我胃口。”柳苒感慨的说道。
江晚于笑了笑,“你刚刚不是醉了吗?”
柳苒嘿嘿一笑,“你是不知道我这人醉的快,醒的也快。”
江晚于笑笑没有说话,柳苒倒是很喜欢同她一处,一直不肯离开。
过了一会儿,在外面玩累了的,两个孩子回来了。
“娘亲,听说你就教训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江绮罗眨眨眼,满脸的好奇。
江晚于捏捏那柔软的脸颊,“不过是小小出手罢了。”
“真是不知好歹,竟敢来招惹我们娘亲。”江睿瀚撇撇嘴说道。
“这两个都是你的孩子?”柳苒凑了上来,一脸的诧异。
“嗯。”江晚于点了点头。
“瀚瀚,绮罗,这位是柳小姐。”江晚于介绍道。
“不用不用,你们好呀,我叫柳苒,是你们娘亲的朋友,你们叫我柳姨就好。”柳苒一脸热切的开口。
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的唤道,“柳姨。”
“哎!真乖!”柳苒十分受用。
“想不到你看
起来这么年轻,竟然已经有了这么大的两个孩子。”柳苒看向江晚于。
“娘亲天生丽质,自然漂亮。”江绮罗一脸骄傲的说着。
“娘亲本来就年轻。”江睿瀚同样开口。
“你也太幸福了吧,有这么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处处还都护着你。”柳苒一脸的艳羡。
“你若是羡慕,你快些成婚,找个好夫君,便也能生下可爱的孩子。”江晚于微微一笑。
柳苒摆摆手,“我这样的性子,谁受得了呀?不了不了,我还是好好待在家中,折腾我父亲一人就是。”
江晚于微微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
两个孩子和柳苒很玩得来,一场宴会高高兴兴的结束,一家人一同回到了将军府。
“你们两个今晚还吃晚饭吗?”江晚于看着两个东倒西歪的孩子。
这小孩子的经历很旺盛,玩的时候很有劲儿,累的时候也是真的累。
“娘亲,困了。”江睿瀚扁扁嘴说道。
“绮罗也是。”江绮罗喃喃说道。
江晚于无奈一笑,现在已经是下午了,这两个小家伙这么一睡,早上肯定也会早早起来,这晚饭也不用吃了。
“那你们就早些睡吧,晚安。
”江晚于温和的说道,亲了亲两个孩子的额头,然后让人小心的将他们抱到房中。
看着两个孩子安安稳稳的睡下,江晚于推出了房间,此刻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
“夫人,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秀儿开口道。
江晚于点点头,过去用了晚饭,吃过饭,算了算时间,今日又到了针灸药浴的时间。
派人过去问了问赫连诀有没有时间,没想到赫连诀竟然直接派了属下过来请她。
江晚于收拾了一下东西,便跟着沈渐一起来到了赫连诀的寝殿。
一回生二回熟,这精壮的身体再次看到,江晚于感觉自己已经稳妥了许多,熟练的施针,能够感觉到赫连诀的状态比之前好上不知多少。
“你的琴什么时候练的?”赫连诀开口问道。
“闲的时候。”江晚于随口回答。
“这琴技也没有十年半载,寻常人恐怕根本达不到。”赫连诀沉声道。
“今天这是夸赞我吗?还真是难得,那我可要谢谢了。”江晚于微微一笑。
“这五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赫连诀冷冷的看向江晚于。
“我凭什么告诉你?”江晚于不屑的撇撇嘴,将最后一针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