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脸不屑,道:“就你这种货色,捉多了早就不值钱,她还行,可惜价格统一了。”
张狂骨依旧沉默着,心想现在的星空点也挺稀缺的,但资源匮乏的状态下,诞生一个乱世,能量的维持,势力的扩张。内心:得尽快找到星海暴乱原因,蓝星现在应该没事,希望吧。
从传送门出来,直接抵达城门口-北城,北区的代表城市。
其中一人来到大门处,只见他又笑又点头哈腰的模样,似乎在聊些什么。
张狂骨并未理会,但发现城门把守的人只有宇宙之主中阶,远处准备换班的两人也是中阶。内心:安全性属于外硬内软,城门也只有两人把守。
男子处理好表面工作,很快回到一侧,提着两人从大门口进入。
这时,一道轻浮的声音传来。
守城员:“她留下,另外一个送进去!”
男子眉头一皱,道:“大人,这不符合...”
话音未完,一旁的男子连忙用手肘轻撞了他一下,并小声说道:“他是城主的亲儿子,你瞎了?”
男子一脸不悦,只能看着那名青年缓缓走来。
青年嘴角微微上扬,道:“还愣着做什么?给,一千星空点,滚吧!”
看着地上的星空点,男子咬牙切齿。“见我们老大你还得叫一声叔,不至于抢生意吧?”
青年嘴角一抽,眼神有些阴冷。“天底下,就没有我买不来的人,现在,这两人我都要了!”
说着释放一股宇宙之主的能量,两人被被迫后退,压根没有能力反抗。
青年:“滚!难不成还要我请你们吃饭?”
两人一脸怒意,但还是离开了北城,似乎去外面重新寻找目标。
张狂骨一脸无语,心想早知道换成别的脸,若明月的脸还是太耀眼了。
青年眯眼笑,道:“待会本少玩累了赏给你们!”
三人连忙点头,一脸坏笑。“少爷英明神武,多谢少爷赏赐。”
青年看了眼张狂骨,随后把目光放在夜茹身上。“就先从你开始,好的东西要留在后面才有滋味。”
夜茹瞪大眼睛,道:“啊?你别过来呀...”
咸猪手正准备执行时,旁边传来一声长叹气。
“唉~烦人!”
嗡~磅礴力量倾泻,仅仅瞬息之间消失不见,如黑夜覆盖眨眼间恢复光明。
张狂骨缓缓起身,扯开能量绳索,顺手切掉夜茹身上的限制,只见他很自然的将四人丢在城门口,摆了几个姿势,看着像坐着打瞌睡的模样。
夜茹愣在原地,见他摆好姿势才回过心神,这四人身上完好无损,看似坐着偷懒,其实已经没了,而且,压根没看见他怎么出手,像一阵风吹过。
只见她咽了咽口水,对他的敬畏之心又加重几分。
进入城内,沿着暗夜一路前行,很快来到一条街道。
他好奇地打量着城内的环境,发现这里和底下城市简直是天壤之别。街道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街头巷尾弥漫着食物的香气,人们欢声笑语不断,仿佛忘记了所有烦恼。
夜晚的城市被明亮的灯光照亮,犹如白昼一般。街灯、灯笼以及各种发光装置交相辉映,营造出一片温馨而又浪漫的氛围。
夜茹微微一笑,道:“这里好玩多了,嘿嘿!”
张狂骨眉头一挑,道:“没时间玩,城门的事很容易被发现。”
夜茹愣了会,连忙指着另一条大路。“那边直行,只要看见狼头图案的路牌就快到了。”
地图上没有显示,只能依靠她的记忆。
张狂骨并未犹豫,提着夜茹闪身遁入虚空,几秒过后,夜茹连忙睁眼。“啊?我在哪?”
张狂骨有点无语,就用了一下空间穿梭,她怎么还晕了好几分钟才醒来。
“前面那个是不是?”
夜茹晃了晃脑袋,看清路牌后。“嗯嗯,右边这条路,有一家叫什么...狼酒吧?我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在张狂骨的指示下,她套上了黑色长袍,也许因为附近存在着不可描述的交易,小街小巷出现不少黑袍人,也方便了他接下来的行动。
朝着右边直行两公里后,从巷子出来,便发现目标,对面门店-北狼酒吧,那里的生意异常火爆,人来人往,这边比刚来的街道还要热闹。
两人很自然朝着大桥走去,前往对岸,听着路人行人交谈。
路人:“听说城主又拿下东区的一座城,厉害的很。”
路人:“那肯定厉害,以前可是从那个学院出来的,后来狂龙解体,来到北城时成立了天神军,个个勇猛无比。”
路人:“听说狂龙最近崛起,不知道会不碰上天神军团,要是打起来肯定很精...彩...啊!!我靠!你这人走路没长眼睛?踩我鞋子了不知道??”
夜茹隔着长袍使人看不清面容,对着那人竖起来中指。
路人:“你t!额...咳咳!”感受到她身后有一股极强的压迫感,整个人顿时冒着冷汗,哪怕他没有任何动作,光看着那道背影就感觉强得离谱。
张狂骨并未理会,自顾自地下着楼梯,并没有掩饰自己的行为,目光朝着北狼酒吧看去。
此时他的内心:天星...天狼或者北狼,叫叔...那么城主很可能是她。
眼看就要来到平地,一道小身影从旁边跑了过去,期间和他对视一眼,又停下脚步躲在张狂骨身后。
只见她身披着破烂的斗篷,年龄个子和雨欣大差不差。
身形娇小,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她的面容苍白而憔悴,没有一丝血色,就像一张白纸,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她的眼睛很大,但却失去了孩童应有的明亮光彩,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助和迷茫。她的眼眶深陷,周围布满了黑眼圈,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仔细一看,她的脸颊消瘦,没有一点肉感,颧骨高高凸起,显得十分突兀。她的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微微颤抖着,似乎在诉说着她的痛苦和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