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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

    不远处的人似乎受了惊吓,当即四下逃窜。

    防卫将士听到动静,连忙四下捉拿。

    沈煜兴这一嗓子,引来了沈煜焱:“怎么回事?”

    “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话音落地,探头探脑的人就被士兵押了回来。

    沈煜焱严肃地打量着他们。

    身着朴素,衣裳被浆洗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只是,头一直微微低着,眼神却四下流转。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路过的,饿了好几天了,就想到这来,看能不能寻到什么吃的。”

    一个中年男子试探着说道。

    “找吃的?”沈煜焱自是不信,“在说谎之前,还是先练习好说辞吧!”

    中年男子眼眸一震,觉得装不下去了,当即掏出武器,向沈煜焱及手下士兵发起攻击。

    动作快,神色狠。

    然而,不出几招,就被制服。

    但紧接着,就一同中毒身亡。

    沈煜兴愣了愣:为了防止他们咬毒自尽,他提前卸掉了其中两人的下巴,怎么还会?

    沈煜焱叫来军医查看,发现他们都是中了一种奇毒。

    “奇毒是什么毒?”沈煜兴好奇地问道。

    军医摇摇头:“这个,我还得仔细琢磨一番。”

    沈煜兴轻叹:“要是我那大外甥女在,指不定都看出是什么毒了。”

    沈煜焱想了许久:“不对!快集合将士,去严密排查粮草和附近的水源!”

    得了明明,将士们四下散开,在周围探查。

    沈煜兴看大哥的举动有些疑惑:“他们几个人,还能偷了东西不......”

    话说一半,就猛地回忆起什么:难道,他们真的准备下蛊毒了?

    想及此,沈煜兴回了存放物资的营帐,分出相应药材,准备应对。

    一个时辰以后,四下探查的将士纷纷回来:“沈将军,末将查了,营地方圆几里地,皆未发现可疑情况。”

    另一组士兵紧接着也回来了:“沈将军,水源也没有任何问题。”

    “沈将军,周围的土质也带回了一些,现在正在请军医查验,很快便会有结果。”

    沈煜焱听到将士们的汇报,却并未放松下来:“物资呢?”

    话音才落,沈煜兴就带人赶了过来:“物资也查证过了,并未有异样,一切正常。”

    沈煜焱听罢,沉沉地叹了口气:难道,是我多想了?

    “不过,我已经将可能会用到的药材分出来,以备不时之需。”沈煜兴接着说道。

    沈煜焱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随后,叫来手下:“派出探子兵,去东吴那边打探情况。”

    侍卫拱手:“是!”

    沈煜兴在周围看了一圈:“大哥想到了什么,不妨说出来,我们兴许能一起......”

    话未说完,沈煜兴就忽然发现大哥走远了。

    他心底暗道:嘿!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说说。

    此时,沈煜焱在营地后方找到了沈青宴:“父亲。”

    沈青宴一直在观察后方的动静:“如何了?”

    “查了一番,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沈青宴回头,如鹰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可是,为父看你的脸色并不怎么好。”

    “虽然没有问题,但我总觉得还是不大对劲。”沈煜焱并未放松。

    “临走时,阿时那丫头反复叮嘱老夫,说一定注意东吴的蛊毒战术,为此,还特意备了大量的药材。”

    沈煜焱回过神:“父亲也认为,东吴会有下一步举动?”

    沈青宴目光悠远:“不然,你以为东吴国只是小打小闹?”

    这时,一拍鸟雀从头顶飞过,发出怪异的叫声。

    不远处的沈煜兴揉揉耳朵:这是什么叫声,这么奇怪,也急冲冲地去打仗吗?

    忽然,一个重物直直地冲下来,正砸在他的头上。

    沈煜兴下意识地接住:“这是什么?”

    话音落地,就发现砸他的是一只大体型的飞鸟,且,全身溃烂,口吐粘液,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

    “快来人,出事了!”沈煜兴大喊。

    沈煜焱带头跑了过去了:“出什么事了?”

    “是一只鸟的尸体,忽然就砸我身上了。”沈煜兴指指被他扔在地上的鸟。

    “此鸟死的不一般,倒像是中了毒。”

    军医出来汇报土壤查验结果时候,正巧碰上了这件事。

    “中毒?什么毒?是蛊毒吗?”

    “沈将军,这边也发现了大量的鸟雀尸体。”不远处,巡逻的士兵喊道。

    成群的鸟雀,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身体溃烂流脓,与之前砸在沈煜兴头上的那只一模一样。

    “情况不对,快调集将士,紧急集合!”沈青宴大声命令道。

    “是!”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秦时月从梦中醒来。

    下意识地坐起身后,一方帕子,从额头上掉落下来。

    头昏脑涨的感觉愈发强烈,骨关节酸疼,浑身不适。

    “醒了?”君祁烨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秦时月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了。

    她看向君祁烨,只一回头的工夫,太阳穴也突突地疼起来:“我怎么了?”

    君祁烨端了热水:“你发热了,今早怎么叫都叫不醒你,我就叫来了赵院使给你诊脉。”

    秦时月揉揉太阳穴,稍稍清醒了些:“王爷,你今天不用早朝吗?”

    君祁烨笑而不语。

    两日后,边关再次传来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