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刚获得普利策奖的名记,会参加曾老师的节目?
曾老师,你不会是个大佬吧?”许文君故作惊讶地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才也感觉很惊讶。
不仅如此,她还是国家地理杂志的特邀作家。”
“地理?考试我最烦地理了!那什么自由落体,加速度离心力……啊!一套套公式……”
“那是物理吧!”陆展博看着他。
胡一菲拍了拍旁边的陆展博:“都说了,没文化真可怕。”
“曾老师,你那个嘉宾是女的?”许文君问道。
“对。”
“不应该啊!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会做你的嘉宾?”许文君不解地开口,随后看向曾小贤:“曾老师你别误会,我不是歧视你不行,只是觉得超级离谱。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女的看上你了?”
“就他?看上谁也不会看上他这个软蛋啊!”胡一菲丝毫不留情面的嘲讽道。
这一次曾小贤并没有反驳,而是仔细地沉思起来,越想越觉得文君说得有点道理。
但一时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众人又聊了一会儿,最后离开了酒吧。
…
3601中,曾小贤推门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盆花篮。
“看来我节目第六百期的伟大消息,已经不胫而走了。”曾小贤开心地扭着屁股。
“哇!好漂亮的花啊!”宛瑜赞美道。
“这么快就有人给你送花圈了?”胡一菲抬起头看向他手中的花。
“这是花篮!”曾小贤开口反驳,把花篮放到桌子上:“不过我要保持低调,你们是知道的,人怕出名猪怕壮,死猪不怕开水烫。”
“曾老师,我今天已经跟公寓里所有的朋友,都说了你特别节目的消息,他们都会听的。”陆展博走过来说道。
“太好了!”曾小贤拍了拍他的肩膀。
“到时候你会感谢一些人,是吗?”宛瑜放下杂志对着曾小贤问道。
“当然!我要感谢一位特别的朋友,他是那么地可爱、善解人意,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曾小贤一边说一边看着宛瑜。
“谢谢,那你快看看这个花篮是谁送的吧!”
曾小贤闻言拿起花篮中的卡片,看着上面的名字。
“许文君、关谷神奇、林宛瑜、吕子乔、陈美嘉、陆展博……”曾小贤笑着开口,然后愣住了:“这个胡一是谁?”
“菲在反面。”胡一菲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曾小贤闻言翻转手中的卡片,看到了后面的菲字,高兴地点了点头:“你们对我真是太好了,七个人的名字居然能写在这么小的一张卡片上。”
话音刚落房门被敲响,曾小贤起身去开门,是他的快递花篮到了。
签上自己的名字后,曾小贤把大的花篮抱了进来。
“这么大?”
“早知道把名字写在那上面,一定能写得下。”胡一菲和陆展博指着大花篮说道。
曾小贤笑着把大花篮中的便利贴扯下来,当他看到上面的字迹后,眉头瞬间紧皱起来。
“怎么了?”宛瑜不解地问道。
“没有写名字,但这个字迹我好像认得。
有缘终会重逢,很荣幸做你的嘉宾,今晚节目见……”
曾小贤似乎想到了什么,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慢慢的把便利贴翻过来,当他看到那个签名后,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扔掉它,开始惊恐起来。
“是劳拉!是她,一定是她!”
曾小贤跑到三人的旁边,用外套遮住自己的脸,仿佛那张便利贴有某种魔力,一只无形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整个人无法呼吸。
胡一菲这时笑了起来,开着玩笑:“很意外吧?劳拉……其实是我的小名。”
“不要开玩笑!是劳拉……怎么会是她呢?全世界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她呢,”曾小贤紧张地来回踱步。
“曾老师,你要不要坐下?”宛瑜看着他。
“是!好主意。”
曾小贤点了点头,走向沙发那边坐下,但是他太紧张了,还没走到沙发的范围就坐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着如此紧张的曾小贤,胡一菲双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曾小贤。
“这个劳拉是谁啊?”胡一菲好奇地问道。
“她是我的噩梦……我的噩梦……”
“你不是说我姐才是你的噩梦吗?”陆展博不解地看着他。
此话一出,曾小贤反应了过来:“对啊?天哪!我现在居然有两个噩梦……”
“你认识这个劳拉?”宛瑜开口问道。
“太认识了!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非常复杂,我长话短说……
这事情……说来话长了。”
曾小贤此时更加紧张了,就在他感到不安的时候,突然想到了酒吧中文君说的话。
“偶买噶!文君是对的!”
“什么文君是对的?”三个懵逼地看着他。
“曾老师你别紧张,可以慢慢说。”宛瑜安慰着曾小贤。
缓了缓自己的情绪,曾小贤一脸不情愿的开口:“她甩了我。”
“哦,也不长啊!”宛瑜也懵了。
“这个劳拉,不会就是给你戴绿帽子的那个女人吧?”
胡一菲这时想到了,上次带子乔去找心理医生的时候,曾小贤在愤怒之下说出口的事情。
“哦~~~”X3
曾小贤愤怒地指着胡一菲,看着宛瑜和陆展博:“看到没有?我就说她们两个人都是我的噩梦!”
“你可以趁此机会叙叙旧嘛!”陆展博笑着开口。
“呵哈,叙什么旧啊!回想一下我前半生的痛苦?还是展望一下我后半生会不会更痛苦?”
“都过去那么久了,应该不至于吧?”宛瑜看着他。
“就是因为过去那么久了,我已经忘了她,我不想再听见她的名字,我不想再想起她。
凡是有提到跟她有关的东西,我就会浑身过敏!”
“太夸张了吧?”宛瑜一脸不信。
“绝对不夸张!比如说劳拉是个记者,于是我开始恐惧全世界所有的记者,你们什么时候看到过我接受记者的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