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姐姐你是想和柳凝凝交好?”宁为伊表情有些怪异地看向宫识鸢,总结了一下宫识鸢的意思,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嗯。”宫识鸢对着宁为伊肯定地点点头。
“所以,姐姐你当时和柳凝凝那个赌注竟然是认真的。”
宁为伊的语气充满着不可思议,伴随着一脸震惊的模样看向宫识鸢。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会不是认真的呢?”
宫识鸢双手托腮,看向宁为伊,想到当时在山洞里面,自己和柳凝凝说的时候,也是这般,无奈地叹口气,表情苦恼。
“可能是因为她是柳凝凝吧。”
宁为伊歪着头,思索片刻,给了宫识鸢一个似是而非的回答。
宫识鸢叹息一声:“是吗,因为是柳凝凝。”
“话说,为伊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吗?”
宫识鸢突然话题一转,眼神带光,兴奋地看着宁为伊。
“看谁?”
宁为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看向宫识鸢,在宫识鸢激动和期盼的目光中,突然脑海之中灵光一闪,不可置信地提高了音量。
“柳凝凝?”
“嗯,嗯。”
“姐姐,你是认真的吗?”
宁为伊满脸
的不可置信,看着宫识鸢一脸认真,随后询问的声音越来越小,语气充满了不确定地来了句:“去吧?”
“好。”宫识鸢在宁为伊话音刚落,就飞快地点点头应下,道:“到时候我会记得去叫上你一起的。”
宁为伊不知道为何,总有一种自己似乎上了贼船的感觉,可是宫识鸢答应得太快,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拉上了贼船了。
“主子,先用些东西吧。奴婢从厨房拿了些宵夜过来。”
听雨的声音适时地传来,将手中的食盒放下,取出里面的食物,一一摆放在宫识鸢和宁为伊面前的桌子之上。
“好香,我都快饿扁了。”
宫识鸢委屈地摸摸自己的肚子,随后期待地盯着听雨手中的碟子。
宁为伊看着宫识鸢这副谗样,无奈一笑。
彼时,柳凝凝在帐篷之中,正无奈的享受着来自于自家老父亲的各种嘘寒问暖。
“凝凝,你的腿,这般严重,是不是很疼,我可怜的闺女,一定受苦了。”
柳凝凝无奈地看着自家老爹,叹息一声。
“爹爹,御医不是说了吗,静养一段时间就好,没什么大事儿。您别担心。”
柳凝凝语气无奈,对于
自家老爹的这般模样,实在是无可奈何。
御医看着这对父女的对话,看了一眼在朝中说一不二的柳尚书。
秉承着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的原则,飞快地收拾自己的行医箱,收拾好后,想了想,还是开口,打断了柳凝凝和柳尚书的对话。
“尚书大人,令千金的伤大多是皮外伤,看着严重,其实养养就好了。”
柳尚书听见御医的话,立刻回神,正了正神色,一下子收敛起在柳凝凝面前的哭喊。如果不是御医刚才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见证了柳尚书对于柳凝凝的那些哀嚎,御医就相信了柳尚书的正经了。
“咳咳,御医你说。”
柳尚书虽说神色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可是眼神之中的紧张还是在不经意间泄露了出来,紧紧地盯着御医。
“我女儿这些伤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令千金的伤口只需要注意在愈合之前,万不可沾水,敷的药膏两日一换,还有脱臼的脚踝。”
说着,看着柳凝凝红肿的脚踝,想到自己才看到的时候,明显是已经经过紧急处理的,御医目光上移,看向柳凝凝,随后收回目光,继续嘱咐柳尚书。
“令千金脱臼的脚踝之前就已经
被处理过了,因此令千金之后的脚踝只需要注意修养就是了,最近注意最好不要下地。”
“好的,我一定会注意的。”
柳尚书听见没有大碍的时候,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不过目光还是有些担忧地看向柳凝凝高高肿着的脚踝,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
“我家凝凝的脚踝,可是需要配合些什么药物煎服?”
柳凝凝本来是坐着淡定听着御医的叮嘱,还有自家老爹的唠叨啥的,陡然听见柳尚书的询问,柳凝凝面上的淡定冷静出现了一丝裂痕,看向自家老爹,语气带着几分微不可见的乞求。
“爹爹,御医也说了,我这脚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静养,其他的就是按时换药敷药就是了,不需要内服的,是吧?”
柳凝凝最后一句话是看着御医,眼带希冀说出口的,给御医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御医顺着自己话说。
柳尚书对于自家女儿的秉性怎会不熟悉,立刻就识破了柳凝凝的小伎俩,完全不上当,斩钉截铁。
“柳凝凝,你别去给御医使眼色,没用。再说了,人家御医说的是腿上的外伤敷药,还没说你的脚踝怎么处置呢,别想蒙混过关。”
柳尚书说完,直直地瞪了柳
凝凝一眼,冷哼一声,立场坚定道:“我给你说,想都别想,御医说什么就是什么。”
御医看着这对父女的拌嘴,无声地笑了笑,随后飞快收敛起嘴边的笑意,回答道:“令千金的伤势,确实是需要服药的,一日三次,煎服即可,药方。”
御医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刚才写好的药房给拿起来,对着柳尚书道:“尚书大人,您看,这方子上的药您派人去取,还是下官派人给您送来。”
“红叶。”
柳尚书叫了一声柳凝凝的贴身婢女的名字。
“跟着御医去取方子。”
“是。”
红叶行了个礼,冲着御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弯着腰,语气恭敬。
“您请。”
随着御医和红叶的离开,柳凝凝就有些坐不住了,看着站在对面的老父亲,收敛了自己的跋扈,语气带着几分撒娇。
“爹爹。”
话音一落,柳尚书就知道柳凝凝打的什么算盘,柳尚书不为所动,别过头,对于自家闺女难得一见的撒娇强忍着,装作视而不见。
“我给你说。没用,御医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想要不喝药,门都没有。”
“爹爹。”
柳凝凝锲而不舍地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