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乙接到消息的时候,傅君行正在开会,满脸凝重的闯进会议室,股东们严肃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他。
看到在场的大股东们,他也知道闯进的是什么重要会议。
但眼下……!
“怎么回事?”傅君行看向他,冷声问道。
耿乙环顾了眼在场的人,走向傅君行,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姜悠的情况。
傅君行闻言,‘嗖’的起身!
抓起外套就往会议室外走去,耿乙急急的跟上他的脚步。
秦风见状,赶紧上前对在场的人说道:“傅总有急事要处理,今天的会议我这边先做好记录。”
等傅君行赶到警察局的时候,姜悠满脸麻木的坐在椅子上。
和之前那些混混纠缠不同,当时她脸上还有些惊恐,而现在,什么都没有。
傅君行看的心口微颤,上前抓住她冰凉的小手:“悠宝儿。”
姜悠看到傅君行。
眼前活生生的他,和上一世重叠在眼前,她空洞的双眼,瞬间微红。
傅君行将她搂在怀里:“到底怎么回事,告诉老公,嗯?”
都对傅谙下了那样的手,她明显是带着要和他同归于尽的决心。
他记得,她和傅谙之间并没没有什么交集,怎么就恨成了那样?
姜悠乖巧的在傅君行怀里,双手环着他精瘦的腰肢:“不能让他伤害老公!”
上
一世,一定是他们联合起来害了傅君行,这一世不能让他们再有那机会。
傅君行听到姜悠这话,心里暖意划过,但更多的是对她的心疼。
“傻丫头,他们伤不到我。”
“他们能,他们那帮人坏的很!”姜悠低声呜咽。
此刻在傅君行的怀里,她就好似受伤的小猫,很怕失去自己的主人。
她到现在都无法忘记,傅君行在自己怀里失去温度的时候,她有多绝望。
所以现在,不管如何也不能让他们伤了傅君行。
傅君行感受到她轻颤的身子,不断的安抚着:“是是是,他们很坏,可也不能让我的悠宝儿和他们拼命。”
姜悠呜咽的哭了起来。
如果上一世自己的拼命,能换来傅君行活下来,她拼命又何妨?
可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就算她用尽全身力气,也保护不了她。
“老公我要抱抱。”
“好,抱抱,抱抱!”傅君行将她揽入怀中,抱的更紧。
姜悠感受着傅君行怀抱里的炽热,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心里那股被傅谙挑起来的激动也才稍微平复。
警是傅谙报的,现在他一口咬定凶器是姜悠的,并且还对这边施压不能轻易放了姜悠。
耿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傅君行听,大概的意思就是,今天大概不能带姜悠回去。
傅君行听的满
脸阴郁,姜悠小手死死的抓着傅君行的衣襟:“老公你今天先回去吧。”
当时那样的情况很是混乱,明明是傅谙开qiang打伤自己的,现在还赖在自己身上。
当时他那么做的时候,大概就是想把事情赖在她的身上,真是可恶。
傅君行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小小的一团,在他怀里就跟孩子般:“说什么糊话?让我丢下你回家去睡觉?”
她明明就是因为他才激动的伤了傅谙,虽然qiang不是她开的。
但之后她在盛怒中,还是把傅谙打了一顿,原本只是被zi·dan擦伤的傅谙,结果被姜悠结结实实的揍进了医院。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妮子脾气如此暴躁?
姜悠:“我不怕的,我只是打了他,那东西并不是我的。”
这么想的时候,姜悠也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怕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再说,刚才唐温已经来过了,唐温的稿子大概已经在出的过程中,那时候傅谙大概自身难保,哪里还有机会对这边施压一直关着她?
傅君行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对耿乙说道:“去办手续。”
耿乙见傅君行态度强硬,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傅谙要用强的手段,他这边自然也不需要低调。
点头:“是!”
耿乙出去。
傅君行的下巴
在姜悠的头顶蹭了蹭:“你呀,什么时候这么顽皮的?”
“老公~!”
“你说你,只是短短几天时间,这已经是第二次进这里了,你是不是打算以后我经常来这里捞你?”
姜悠:“……”
原本沉闷的情绪,听到傅君行这句话,顿时窘迫的说不出话。
她哪里能让老公经常来这里捞她!
那还不是傅谙把她惹毛了吗?他自己搞出那样的事儿还要报警,那就让他有个正当的理由得了,反正挨痛的是他。
但在傅君行面前,她还是收敛了自己的脾气,诚恳的认错:“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万事认错就是大吉大利。
傅君行听着她真诚的语气,很是无奈。
遇到事情认错比谁都快,但第二天该犯的错,简直是一点也不少。
这丫头,以前母亲到底是怎么操心过来的?
记得以前她上学开始,母亲经常去学校给她处理烂摊子,他也去了不少次。
想到那些种种,傅君行忍不住生气:“你说你,没有我的话,你可怎么办?”
就这惹祸的速度和程度,谁敢要她?
姜悠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如果没有老公,我就不活。”
“我说你这小嘴!”
傅君行气的,直接在她唇瓣上啃了口,姜悠疼的眼泪都出来,委屈的看着她。
看着她眼底的水雾,傅君行揪了把她的小脸,才解气道:“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不说了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姜悠抓着他的手腕,疼的直哭。
要说,傅君行宠她也是真的宠她,但生起起来罚她的时候也丝毫不含糊,至少每次都是真的把她弄疼了的。
傅君行见她要哭,语气严肃道:“不准哭!”
“老公,呜~!”一听这严肃的语气,姜悠就委屈的鼻子直抽。
傅君行:“还知道疼?”
这小妮子,要是真的怕疼,也不会不断惹是生非了。
这才多长时间,她把傅成泽打了,把姜雪阳打了,把社会上的混混打了,现在还把傅谙打了。
虽然说这些人都该打,但他是死的吗?需要她亲自出手去打这些人?
姜悠:“疼,真的好疼好疼,呜呜!”
傅君行原本严肃的脸色,看到她哭的这么认真,还这么认真的跟自己说疼,心又软了软。
他真是怕了她。
“当时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耿乙又在哪里?”
想到今天傅谙拿着那种东西去找她,傅君行就不禁后怕。
姜悠:“我让耿乙去帮我买东西了,谁知道傅谙就在那个点来了!我要给你打电话的,他不让。”
傅君行身上戾气弥漫。
看来这傅谙在帝都的时间,必须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