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行带着姜悠下车的时候,不少目光都被他们吸引过来。
傅家的男人在帝都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焦点,而姜悠站在傅君行面前,也从未逊色。
看着那些镁光灯对准了他们,傅君行微微回头:“老规矩,处理好。”
“是!”
秦风点头,他明白傅君行的意思。
以前他也经常带着姜悠出席各种场合中,但照片从来不准流出去,这是对姜悠的一种保护。
毕竟他的身份特殊,不会允许有些麻烦带给姜悠。
这也是为什么至今为止,只有见过姜悠的才认识她。
姜悠挽着傅君行的手腕进去,宴会现场已经聚集了帝都不少名流,可见聂家在帝都也有一定的影响力。
聂东熠作为宴会主人,笑脸相迎的和傅君行打招呼:“傅六少,久仰大名,今日真是幸会。”
傅君行看着聂东熠伸过来的手,目光寒冽,直接开门见山:“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幸会,聂少,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姜悠知道傅君行今晚势必会搞清楚今天在医院的那一茬,却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
不过他说的也对,聂家和傅家之间并不是什么幸会,他们两家的恩怨所有人都知道有多深,因此还是直接点好。
聂东熠嘴角挂着没有丝毫破绽的笑,目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姜悠:“是该谈谈。”
傅君行见聂东熠看姜悠,眼底的寒光更冷了几分,姜悠挽着他的臂弯也更紧了紧。
聂东熠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傅君行握着姜悠有些冰凉的小手,跟上聂东熠的脚步,聂东熠直接将他们带去了楼上的包厢。
而越是单独的空间,姜悠越是紧张,浑身戒备的看着聂东熠的背影,生怕他会伤了傅君行。
在她的心里,聂东熠好似,真的会!
包厢里,三人对面而坐,姜悠坐在傅君行的身边,聂东熠看着两人腻歪的样子,笑里多了几分讽刺。
聂东熠点燃一根雪茄:“六少想跟我谈什么?”
“你要什么?”傅君行说道。
聂东熠夹着雪茄的手一顿,有些诧异的看向傅君行,“六少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用钱打发我?”
“你可以这么想!”傅君行说道。
聂东熠有些震惊。
要说钱的话,他不相信傅君行不知道自己不缺钱的事实,但现在这事儿,就很有意思了!
难道是给彩礼?可这给的,是不是太羞辱人了?
还是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这死丫头的关系?好个死丫头,这么多年
都没告诉傅君行,她真是好样的。
聂东熠意味深长的看向姜悠,这眼神更是看的姜悠浑身发紧,下意识就抱住傅君行的手臂。
聂东熠玩味道:“悠悠,你也有怕的?”
这句话一出,也更让傅君行和姜悠心里肯定,聂东熠和姜悠之间不但认识,而且还可能关系匪浅。
现在两边的人,各怀心思!
尤其是姜悠心里紧张的不行,她该不会是除了傅成泽之外,还招惹了聂东熠?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她以前是不是太渣了?
“老公,我们先回去!”姜悠紧张的抱着傅君行的手臂。
不,确切的说她现在是恐惧。
今天下午傅君行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情绪,现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她情绪就开始不受控制。
本来说好的要搞清楚情况,可现在她完全不想清楚,她内心撑不住的破防。
傅君行见姜悠害怕,起身将她揽入怀中,目光凛冽的看向聂东熠:“聂少好好想想自己要什么。”
说完,直接揽着姜悠就转身。
看着傅君行的态度,聂东熠大概是看明白了。
就在两人要出门的时候,他轻笑道:“六少想用钱买断我和悠悠的关系?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你给多少钱,都
是买不断的?”
傅君行回头,眼底寒光弥漫。
聂东熠调笑的看着傅君行,目光扫向姜悠,语气温柔又宠溺:“悠悠,你觉得我们的关系,他能买断吗?”
听到他用这么温柔的语气,问出这样的话,姜悠浑身警铃大作,直接挂在了傅君行的身上。
傅君行从来没见姜悠这么害怕过,之前对傅成泽和姜雪阳,甚至那四个男人都是直接干上去。
可现在她害怕聂东熠,这种害怕,好似刻在她骨子里的,就算失去记忆,她也能清楚的感应到那份恐惧。
傅君行危险的看着聂东熠:“你不用问她。”
“六少的意思是,能为悠宝儿做主?”
傅君行:“……”
悠宝儿三个字,让他浑身的危险更是急速弥漫。
而姜悠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也吓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她和聂东熠何止有关系。
并且几乎确定关系匪浅。
抓着傅君行手臂的手心已经冒出冷汗,她颤抖的看向聂东熠:“他能为我做主。”
话落。
聂东熠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冷笑道:“是吗?”
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危险。
姜悠抓着傅君行的手臂就往外走:“老公我们先回去。”
什么关系
,到底是不是聂东熠这些,都不重要了!她不想继续在这里面对。
傅君行见姜悠要走,满眼戾气的看了眼聂东熠,到底没说什么,跟着姜悠一起离开。
聂东熠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底目光幽深的闪烁。
聂天进来,看了看门口:“先生,怎么感觉小姐不认识你?”
话落,整个包厢的气氛如至冰窖。
聂天感觉到的,聂东熠自然也感觉到了,刚才那死丫头看到他就吓的不行,跟他是洪水猛兽一样。
这和在聂家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如聂天说的,她不但是变了一个人,完全像是不认识自己。
难道这就是她这些年,一直没有回聂家的原因?
“去查一下,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聂东熠语气冰冷的说道。
聂天点头:“是!”
这么多年了。
自从当年她倔强愤怒的离开家之后,就再也没回去云城过,他们一直都说她没良心。
为了仇人家的人,竟然连血肉至亲都不在乎,甚至还认贼作父,把姜家的人喊爹妈。
这些年聂东熠一直都在为这事生气,现在看来这其中根本不简单。
她回到帝都,可能发生了什么脱离他们掌控的局面,想到这里聂东熠浑身呼吸都不由得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