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卿点头如捣蒜,这个时候,不是真的也必须是真的。
“我真的只是想出府溜溜而已。”易卿保证。
萧靖寒盯着易卿的眼睛,慢慢的附身到易卿的颈窝,轻轻的如同呵护失而复得的珍宝。
易卿感觉到萧靖寒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心里莫名的抽疼了一下,她从来不知道,萧靖寒在他们的关系里,竟然会这么没有安全感和卑微。
“萧靖寒,你的名是什么?”易卿伸手轻轻的抱着萧靖寒。
“铄,众口铄金的铄。”萧靖寒不知道易卿为何突然问这个。
“铄哥哥。”易卿在萧靖寒耳边轻轻的叫了一声。
萧靖寒猛然起身看着易卿,易卿轻咬了嘴唇避开萧靖寒那炙热的目光,她果真不适合这种方式,太丢人了。
“你……刚才叫什么?”萧靖寒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易卿。
“没听见就算了。”易卿小声说。
“我想再听一遍。”萧靖寒一脸期望的看着易卿。
“这么丢人的事儿做一次就好了。”易卿觉得自己刚才肯定是脑子短路了。
“恩?”萧靖寒盯着她。
易卿被萧靖寒禁锢的一动不能动,自己挖的这个坑有点大:“铄哥哥。”她叫了一声
自己感觉自己的脸是烫的。
“卿儿。”萧靖寒轻轻的抵着易卿的额头。
以前易卿喜欢他,很理智的喜欢,若是他有分毫做的不好,他就觉得易卿会离开,可是就在易卿改了对他的称呼的瞬间,他才感觉到易卿对他的依靠,他也有了几分安心。
太在乎就会像一个孩子蛮不讲理、患得患失,萧靖寒以前觉得自己可以掌握这种感觉,最后发现自己想的简单了。
也许感情不管有多热烈,都不如那种平静的水汝交融的感觉。
易卿被萧靖寒的气息包裹着,感觉他整个人都变的柔软起来了:“你怎么了?”
“再给我说说白玉棠的事儿吧。”萧靖寒侧身,把易卿揽在怀里“你这样折腾,不就是一直怀疑她有问题。”
“你不生气?”易卿意外。
萧靖寒不是生气,只是太在意他的义兄:“既然卿儿有疑问,那就可能有问题。”
易卿意外的看着萧靖寒,对萧靖寒撒娇竟然这么有用?
“干嘛这样看着我?”萧靖寒点了一下易卿的鼻子“你怀疑白玉棠我一点都不生气,只是……那是我义兄唯一的女儿。”
“如果他不是呢?”易卿试探着问到。
“碎尸万段。”萧靖寒很果决的说。
易卿意外的看着萧靖寒,这个男人也太狠了,她喜欢:“还有长公主府一直没动静,我想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你呀!”萧靖寒一脸宠溺,易卿把秦倩毁容的事儿他也知道“不是有暗卫吗?你让他们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那是你的人,万一你有什么想法了,他们肯定不会说实话。”易卿装做生气。
“我有什么想法?”萧靖寒盯着易卿。
“三妻四妾的想法。”易卿玩笑着说。
萧靖寒的手在易卿的腰上稍微用力,易卿不安分的扭动了几下:“难道不是吗?”
“我可以教你一个办法?”萧靖寒看着易卿宠溺的笑。
易卿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萧靖寒贴在易卿耳边小声说:“你可以把为夫累的没精力找别人。”
易卿一阵无语:“难度太高。”
“那才有挑战性。”
易卿表示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该吃饭了。”她说着想起床。
“好。”萧靖寒直接开吃。
易卿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容易被萧靖寒套路了,她觉得萧靖寒就是不想让她下床。
“夫人,若鸿姑娘来了。”桑桑行礼。
“若
鸿?”易卿想自己不认识,猛的坐起来看着床边的女子。
她一身浅绿色的齐胸襦裙,一个简单的灵蛇髻,一支素雅的银簪装饰,巴掌大的小脸,也算是个美人,但是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奴婢若鸿,见过夫人。”若鸿行礼。
“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易卿好奇。
“没有,奴婢练的功法特殊,会让人产生亲近感,觉得是在哪儿见过,但是记不住。”若鸿解释。
易卿好奇,这不就是大众脸吗?没想到还有这种奇怪的功法:“谁让你来的?”
“是将军让奴婢来的,以后奴婢就跟着夫人了,夫人若是想知道什么消息,都可以吩咐奴婢去打听,奴婢只听夫人的。”
易卿恍然,她昨天表示抗议,今天萧靖寒就把人给送来了:“你去盯着长公主府,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晚上都回来向我禀报。”
“是。”若鸿行礼退下了。
“桑桑,给我梳妆。”易卿顿时心情大好。
萧靖寒也不把易卿关在将军府了,不过出门要带侍卫。
早知道萧靖寒这么容易搞定,她也不偷偷摸摸的了,也许真的要努力一下,让萧靖寒也下不了床。
她带人去狄
国公府,晾了白玉棠两天,她这个时候去试探,应该不会引起白玉棠的注意,结果狄氏和白玉堂竟然没有在家,去袁家赏花了。
这白玉棠的动作还真快,虽然和袁家公子的偶遇不怎么成功,但是如果在短时间内再次见面,就可以加深印象,还会觉得是缘分。
易卿也不好表面的太明显,干脆陪着她外公聊天:“外公给我说说将军义兄的事情吧,我看将军因为义兄的原因,特别在意玉棠。”
狄国公听到易卿这样问有些感慨:“小寒来府上的时候还小,你娘毕竟是一个女子,那个时候成义刚好回来,就陪他多一点。小寒刚开始学射箭,弓不合手,成义就亲自给他做,两个人一起闻鸡起舞,小寒刚开始习武的时候身体弱,成义就拿自己的俸禄给他买强身健体的药浴……”
易卿单单听着都有些感动,当时萧靖寒被赶出宜安伯府,定然是十分凄凉,在那个时候遇到了白成义,白成义给了他人间的温暖和陪伴。
“不过成义这个孩子豪爽的有些过头了,见不得别人受罚,自己总是替别人担过,所以在军中并没什么大的建树。”狄国公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