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什么人?”苏越注意到旁边的两个女子。
苏映雪:“她们两个是我在嘉兰学院的师妹,凰师妹说她会画符,院长便让我带她们回来了。”
“对了,昨日咱们的黄纸也是被凰师妹买去了呢。”
听到这话洛棠就不爽了,“歪,什么叫你们的黄纸,人家开门做生意本就是先到先得。”
苏越可不管那么多,若是没了这些黄纸和朱砂,在下一次的大陆危机出现,他们一定顶不住的。
“小友可否把你买来的黄纸和朱砂卖我一部分,你一个人要这么多的东西就算是一辈子也用不完,既然如此何不造福百姓呢?”
苏越还算客气,最起码说的是人话。
凰锦芊也清楚这些东西对大陆很重要,若是苏映雪当时能这么和她说话,她也不会不同意。
“自然是可以的,不过这个价格要比之前涨一倍。”
苏越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涨一倍的价格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啊。
苏越看向了苏映雪,仿佛在说,这不是你的师妹?
苏映雪也没想到凰锦芊会坐地起价,早在心里把她骂了八百遍了。
“涨一倍的价格未免也太多了,你年纪还小,拿着这么多钱也没什
么用。”
凰锦芊笑靥如花的看着苏越,否认了他的话。
“我还需要养我家棠棠呢,钱是一分都不能少。”
“凰锦芊,我们符纸会可是要保护大陆的,若是大陆下次再出现危机,是你出面?”
凰锦芊最不吃的就是道德绑架这套。
“你不必跟我说这么多大义凛然的道理,这些黄纸你们可以选择买也可以选择不买,我没逼着你们。”
她可是听说了符纸会接着保护大陆的名义,没少问那些普通百姓要保护费,她当然要好好宰他们一顿。
苏越没办法,秋城其余的店家能拿出来的数量只有一些零头,根本就没用,即使知道凰锦芊加价的行为很无耻,但是他们也无可奈何。
“两倍就两倍。”
苏越看了苏映雪一眼,苏映雪那叫一个肉痛,不情不愿的把钱给了凰锦芊。
凰锦芊收到了钱也十分的爽快,把他们的黄纸和朱砂全部给了苏映雪。
苏越也不想再看到凰锦芊了,只要看到他就能想到自己白花了那么多钱。
“映雪,带着你的师妹们下去休息吧。”
苏映雪咬着唇道:“是!”
她花了这么多年在父亲面前维持的能干形象,就这么被凰锦芊
给毁了。
“凰锦芊,你到底是看我哪里不顺眼,我们两的八字就这么不合?”
凰锦芊也停下了脚步,看着她道:“我想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并不是我看你不顺眼,而是你先对我敌意很大的。”
苏映雪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就希望我们从今以后可以进水不犯河水!”
说完,她便让下人把凰锦芊她们带到客房休息了。
“老大,那不是昨晚那两个可恶的女人么,怎么在这。”
程州远看到了她们两个气的牙痒痒,若不是她们,他也不会被会长骂,撤了他采买的权利。
“你过来,按照我说的做……”
程州远不知道跟下面人说了些什么,只见下面的人匆匆的离开。
凰锦芊和洛棠最终被带到了一个柴房门口,下人志气高昂道:“这里就是你们的住所,有什么事情自己解决,别来麻烦我们!”
刚刚程师兄特意派人来告诉他们,不要对这两个女人好。
“这就是符纸会的待客之道?”凰锦芊低沉着道。
这是洛棠第一次觉得凰锦芊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气。
“不然你还想住哪?我们符纸会庙小,如果你觉得不满意,就去外面住啊。”
说完
下人就离开了。
洛捂着自己的胸口,让自己尽量先平复一下心情,然后对凰锦芊道:“这委屈难不成还要忍着?”
凰锦芊眸子一暗,“忍?都欺负到家门口了,当然不能忍。”
“符纸会是么?我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符纸。”
凰锦芊和洛棠去附近买了一张桌子和两个板凳,又用灵力在帆上写着免费赠送符纸几个字。
而且他们还是把摊子摆在符纸会的门口。
一来一往,聚集的人多了,大家都好奇这符纸是不是真的赠送。
凰锦芊根据每个人的需求现场画符,免费送给他们。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符纸会门口免费送符纸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秋城。
就连嘉兰学院的弟子都冒着风险偷偷溜出来找凰锦芊画符了。
“两位姑娘真是个大好人,你们都是符纸会的符纸师吗?”
有人开始问了。
凰锦芊淡淡一笑,故意把声音放大,“我们是嘉兰学院的弟子,来符纸会学习一些经验,可惜在符纸会我们只能住柴房,想着住柴房还不如出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偌大的符纸会竟然连个客房都没有吗,还需要两个小姑娘家住柴房。”
“这也太过分了吧!”
“姑娘,你若是不嫌弃可以去我府上住,虽然我的府上没有符纸会这么富丽堂皇,但是总比他们的柴房要好。”
众人都在谴责着符纸会。
原本在修炼房闭关的苏越都听到了动静,不得不派人出去查探是怎么回事。
苏映雪和苏婷雪也被喊到大厅了。
苏越听着外面吵哄哄的声音,心情越来越烦躁。
苏映雪主动上去帮他按着太阳穴,缓解一些压力。
而苏婷雪就只能在下面傻呵呵的站着,什么也做不了。
不一会儿,下人就回来讲述了外面发生的一切。
苏越听的脸越来越黑,拖拽住苏映雪的手臂,往地上一甩。
苏映雪直接被摔到了地上,“我不是让你把她们带下去好好招待?你就是这么招待的?”
“现在符纸会成为了整个秋城的笑柄,这么大的一个符纸会,连两个厢房都腾不出来了是么?”
苏映雪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明明安排的就是两个厢房,怎么会变成这样?
程州远站在一旁瑟瑟发抖,腿一软贵了下来,“会长恕罪,是我看她们她们两个太嚣张了,所以想给她们点教训,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