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脸色突变,带着浓浓不爽,
“你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我刚才用你的枪打的人,你晚上不来拿走枪,明天我还打,一天打一个傻逼!”
“或许哪天,打到你身边的人也说不...”
金幼真举着枪放着狠话,话还没说完,眼前闪过一丝银光,她宛如惊弓之鸟,快速后退!
‘叮!’
一把尖锐的银刀擦过她的喉咙,钉在了后面的玻璃门上!
‘哗啦啦!’
下刻,玻璃门应声而碎。
在金幼真没有时间逃进房内前,玻璃门迅速开裂突然炸开!
尽管她躲得再快,还是被裂开的玻璃子割到。
白皙的脸上,被划了一道血线!
她脸色唰一下惨白,慢慢蹲下身子,全身汗毛倒竖。
不要问她为什么不逃。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后背暴露在林墨跟前,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这一刀,赏你陷害我的。”
“那个玻璃门,买一送一。”
“喜欢吗?”
喜欢?
喜欢你全家啊喜欢!
林墨,你不是人!
金幼真承认,她刚才被林墨吓到了。
她的态度变得诚恳,语气软了不少,
“我,我只是想跟你聊聊郑红的事,你有必要对我下死手吗?我要是死了,谁当你第二任妻子?”
“我的人在监视郑红,不需要你插手,你赶紧回去OK?”
“不,我跟你保证,今晚我跟你说的事,你的人根本没调查出来!不信你过来一趟!”
“在电话里说,速度,我还有事!”
林墨焦急,夜已经过半,他还没攻城略地了!
“我在家里等你过来,你要是不来,我明天也会离开,不过,关于郑红这件事,你派出去多少人都查不到!”
林墨剑眉轻拧。
他服了。
郑红有什么事,是制裁院查不出来的?
但到现在,沈衡那边监视个寂寞,确实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你等着,要是敢骗我,我过去扭断你的头!”
金幼真语气瞬间变得轻快,没有那么慌张,
“林墨,我肚子饿了,你帮我做个牛排吧?最好九成熟的,我不喜欢吃带血的。”
林墨默默捏扁手中的塑料衣架。
“还有,帮我带瓶红酒,我吃牛排必须配点酒,记住,我要喝苏凌雪喜欢喝的牌子,其他你拿来我也不喝。”
林墨将金幼真的脑袋当做小板凳,狠狠踹上一脚。
“你是人吗?”
“嘟嘟嘟......”
手机传来被金幼真挂断通话的声音。
林墨进屋,首先去了苏凌雪的卧室。
卧室门没锁,林墨慢慢推开门。
苏凌雪将身子缩在被子下,安静地躺在床上,眉眼舒展,睡得香甜。
连林墨开门,都没将她吵醒。
算了算了。
今天老二辛苦了,不折腾了。
他回到厨房,在冰冻区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包快过期的眼肉。
而且这块,外形看,全是经络和牛肥,口味看,快要过期了能有多好。
很适合给金幼真那种嘴挑的女人吃。
林墨简单用黄油煎煎,十分熟,切好装在纸碗里。
为什么这么搞,因为他跟金幼真不熟,对方不配用他家的纸碗。
做好吃的,林墨去酒柜找酒。
上次沈衡他们在这喝的红酒在,正好剩了半瓶。
他这几天没好好打扫卫生,半瓶酒放在地上也忘了扔掉。
正好,拿去给金幼真收尾。
他对着光晃了晃酒瓶,酒瓶壁上,还有一层层黑色物质。
很好,已经变质了。
可以让金幼真拉到哭。
做好这一切,林墨换上鞋出了门,提着‘吃喝’去了对面楼,凭目测找到了金幼真的家。
他动手敲敲门,门很快被打开。
金幼真散着一头齐肩长发,身上穿着一袭白色睡裙靠在门上,双颊晕红,眼波流转。
“林墨,你终于来了...”
她纤细的手指勾走一缕散在肩上的发丝,露出白皙皮肤上,一朵红色的刺花蝴蝶。
“知道你来我特地打扮的,好看么?”
平心而论,看到这幕还不动情,那绝对不是个男人。
v领露出一道深沟,腰肢扭着顶着臀,娇艳无伦,万般风情...
林墨移开目光。
不得不承认,金幼真的身材真火辣。
但是,刺花蝴蝶虽然娇艳,却是亚马逊最毒的飞行昆虫。
越美的东西越有毒。
这话一点没错。
林墨鞋都懒得脱,将东西塞进金幼真手里,打断她对他持续放电。
“赶紧说,说完我回去了。”
林墨站在玄关没进去,主要是怕金幼真拿他们第一次见面的迷香招呼他。
“没下毒,你放心进来嘛!”
金幼真转身关上门,在鞋柜里找到一双新的男士冬款拖鞋。
故意不遮挡胸前的光景,拉着林墨坐下,弯腰将拖鞋放在地上给林墨换。
林墨坐着,一动不动。
“你难道还怕我在拖鞋里下毒啊?”
金幼真蹲下身子,手指去拖林墨的鞋。
曼妙多姿的身材以另一种视角闯入林墨的视线中。
从他坐位,居高临下的看去。
金幼真的妖娆身段近乎完美,一片酥胸半遮半掩,不堪一握的蚂蚁腰紧束着,欣长的美腿并在一起,更衬的胸脯丰挺。
他的左脚被金幼真抬起,脱下鞋放在她合并的腿上。
“我给你换鞋,里面做了卫生,不想被你踩脏了。”
忽然,金幼真手指并拢,指腹下出现一根细长的银针!
林墨长腿绷直,一脚踩在她的肩膀上。
空间有限,金幼真避之不急,生生受了一脚!
直接被林墨踹到后面的墙壁上!
她被甩在墙上,背后硌的生疼。
“啊!”
她皱着小脸惊呼一声,按着自己脱臼的左肩,狠狠盯着罪魁祸首林墨。
林墨从新把脚塞回鞋子,仿佛对金幼真用的下三烂招数屡见不鲜。
他冷笑,嘲笑金幼真不自量力,
“想毒倒我?”
“就你那点伎俩?”
林墨知道金幼真这个人有仇必报。
她那么病娇的性格,绝对不会甘愿给自己换鞋。
只是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用毒针毒倒他而已!
“你在哪学的身法?为什么我,一直打不过你啊!”
金幼真将上身贴在墙壁上,肩膀与墙壁平行,手掌按着左肩,狠心用力。
‘咔嚓’一声,将自己脱臼的部位板正!
林墨‘啧’一声,可怜她的样子。
金幼真一副气急了,又忍住不哭的样子,实在可怜又可笑。
“这就是看上我,要付出的代价,以后还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