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有什么好生气的,走吧,再不走就玩不了多长时间了。”
听闻这话,肥肉再次走出车厢,驾车这事怎么可能麻烦各位小姐和姑爷呢?
“姑爷是要去梨花苑吗?”
梨花苑?肥肉也不是那么傻,就是不知道有些话该说不该说而已!
可这话一说出来,肥肉就后悔了,带着二小姐和表小姐去青楼,被小姐知道了会不会扒了自己的皮。
但是,这些话肥肉不敢说,万一二小姐再说把送走可怎么办?
但,拿着钱的老侯,一直就没有走,在远远的地方看着这边的举动。
想去梨花苑就说,还瞒着自己做什么?自己又不是傻,他早就猜到了好吧……
不过这么一想,老侯就得捂住自己的钱了,梨花苑旁边的酒可不是一般的贵啊!
别说自己现在需要攒四次就够了,到了梨花苑那攒十次也不够!
“嗯,赚了,赚了!”忽然老侯有了一种自己赚到了感觉。
与此同时,柳月拉着陈书瑶的手:“你让自己这么委屈,究竟是图了什么?”
“先说好你不能骗我了!”想到这次柳月忽然说。
陈书瑶叹了一口气,有点哀伤的说:“我不想你离开我,别看我有亲姐妹,但是你也看见了,苏莹不贴心,天巧还小,所以长这么大,也就是你懂我。”
“对于一个知己,我怎么能舍得松手?。”
“可文成我了解,不是自己的人,他是绝对不会上心的。”
柳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最后只能悻悻的说:“你就不怕我记恨你?”
“不会的,你是不会记恨我的,你懂我,我也懂你,就这份情谊,你就不会记恨我。”陈书瑶笃定的说。
“呜呜……书瑶……”柳月肩膀一抖一抖的,为了掩饰自己尴尬,直接就抱住了陈书瑶。
“哭吧,别看你我生在这样的家庭,但都是苦命的人。”
这是真心话,也是她们内心发出的感慨。
相比较感情,书瑶更相信自己的经济实力强了,才是硬道理。
于此张文成也带着她们到了梨花苑。
陈苏莹已经 是第二次到这儿了,但是还是忍不住有点兴奋。
“姐夫,走!”
花钱还这么高兴?真是一个傻丫头。
这个时间,姑娘们应该还没有起床的。
但这一点也不影响顾客的光顾,还是会有三三两两的顾客到来。
妈妈整理好衣服此时刚从后面走了出来。
当妈妈一抬头就看到张文成的时候,整张脸的笑容就僵硬在那;“这个该死的赘婿,怎么又来了?”
“那个你怎么来了?你夫人知道吗?”说着妈妈还看看张文成的身后。
难道自己就来不行吗?顿时张文成就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我有腿有脚的,为什么我去哪还要经过她的同意?”
“该不是你这做生意,只做没有成家男子的生意?而我这成家的男子,你就会哄出去吧?”
妈妈瞥了一眼张文成:“你能和人家比吗?人家不是赘婿啊!而且人家的娘子不敢管自己的夫君,你呢?你自己不清楚自己的情况啊!”
一口一个赘婿,这赘婿怎么了?
肥肉早就已经习惯了,但是苏怡月和陈苏莹哪能受的了!
“赘婿怎么了?我姐夫吃你家的一口饭了吗?告诉你,他在我家可是很宝贝的。”
“开门做生意,记得和气二字,不然小心你狗腿!”
这……这是谁家的公子?看着眉宇间气度,绝非普通人家的公子。
“姐夫?”陈家的公子?不对!大家都知道陈家就是三个姑娘,没听说还有一个俊俏公子啊!
再往苏莹的耳朵上看,还耳洞!她是女的?
再仔细看苏莹的这张脸,宁书的小相公?是女的?
天啊!这里面绝对有事!
妈妈再看看苏怡月,一样耳朵上有耳洞,能和陈家一起的,非富即贵,可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起的。
看着妈妈上下打量着陈苏莹和苏怡月,张文成知道瞒不住了。
“这是陈家的二小姐。”张文成指指陈苏说。
然后又指指苏怡月,继续说:“这是苏家大小姐。”
苏家的大小姐,哦!她哥哥苏宇经常过来,是个有钱的主!家庭背景据说深不可测。
妈妈顿时脸色变的刷白,逛个青楼,还要搬出自己的后台吗?
“那个,我就是老糊涂了……”妈妈赶紧赔着笑。
话虽然是这样说着,但还是没有加上一个称呼。
不是不想加一个称呼,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叫?
“你去把宁书叫过来,办正事要紧。”
上天啊!我是这里的妈妈,又不是他们的丫鬟,怎么这活也叫我做?
但这也只是想想,她不敢不做,她也想看看宁书后面的事情是怎么安排的。
吃瓜嘛!谁不想吃?这是刻在人骨子里面的。
“宁书!”
“妈妈!”
宁书清脆的响起,随即咳嗽了两下。
病了?这大夏天的,怎么还咳嗽了起来了?
还是运动出汗了以后,着凉了?
这颜色直接植入,给谁能不佩服呢?
“那个你的小相公来了,你出来吧。”
清水居士!?终于还是等来 了,她的希望终于看到了。
当宁书出来以后,看到苏莹的第一眼,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止都止不住,然后热情的奔向了陈苏莹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以为你忘记我了,那天的誓言也不作数了。”
陈苏莹尴尬到不行,怎么就那么爱哭呢?
那么多的钱不是也要抽吗?
“你个没良心的,再不回来我就死给你看!”
额……难道陈苏莹没有告诉宁书自己是女得?不应该啊!
那她这样是……
“那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这样,别人会误会的。”
求你了,我姐夫还在呢,我可不想让我姐夫误会什么?
但是陈苏莹看着梨花带雨的宁书,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只轻声的安慰。
误会?我们已经误会了好吧!
这么感觉,苏莹好像离着自己好像很远,张文成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这就是大家说的截胡?并且还是被一个女人结婚?
这个他能硬生生的把她们拉开么?
“宁书,能找个合适的地方,说说今天要办的事吗?”
宁书离开苏莹的怀抱,擦干脸上的泪痕:“不好意思刚才失礼了。”
宁书看了几人一眼说:“到我房里吧。”
听见他们要去宁书的房里,妈妈用复杂的神色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