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渡搂住她,“事情解决了?”
听到这话,云漫夏就知道,他也是听到了消息过来的。
“解决了。”她点点头,“视频和照片我也让人处理掉了,保证不会对妈产生不好的影响。”
“我的夏夏这么能干?看来我是来晚了。”白鹤渡捏捏她耳垂,含笑说道。
云漫夏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拉着他大手往剧组里走,“妈说她今天还有几场戏没拍完,我们进去等她吧,到时候一起回家。”
白鹤渡顺从地被她拉着走。
两队两面保镖护在两人四周,挡去周围人窥探的视线。
那边,本来闹得很凶的几个狗仔,看见了白鹤渡的脸,突然就吓得没了声。
旁边的新人实习生奇怪:“赵哥,怎么了?”
赵哥激动:“你知道那是谁吗?!”
“是谁?”
“白家你知道吗?这是白家那位白九爷!”
实习生一惊。
普通人接触不到那个层面,可能知道白家却不知道白九爷是谁,但他们是什么人啊?他们是记者,并且还是娱记,平时接触的就是这些明星权贵——当然,大多数是明星,少有权贵,但免不了就能听到一些寻常人听不
到的消息。
白九爷的名声,实习生还是前不久才从同事那里听说的,当时就好奇,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没想到今天竟然就见到了!
“白九爷这么年轻吗?!”
而且相貌也太出色了!他刚刚还在想是不是明星呢!
“那刚刚那个女孩……?”实习生突然反应过来,“还有陆明雅!她们和白九爷是什么关系?”
他们可都看见了,那个女孩之前和陆明雅分明十分亲近,现在又和白九爷这么亲昵!
“赵哥!我们有大新闻——”
“大新闻你个头啊!”赵哥一巴掌拍到他头上,“知道和白九爷有关,你还敢往网上发?不要命了?”
这时候赵哥也明白刚刚那女孩为什么那么底气十足态度强硬了——背后靠着白九爷,人家就是有这嚣张的资本。
“收工,走了!记得回去不要在网上乱说,不然到时候惹出麻烦来别怪我没提醒你!”
陆明雅在外面有自己的住处,不过她今天还是和云漫夏他们一起回去了,因为云漫夏和白翊出来时太急,让老夫人瞧见了,接着就打听出了苏叶跑到横店去闹事的消息。
老人家心里难免担心,
陆明雅当然要回去安抚一下。
见了安然无恙的陆明雅,老夫人果然放下心来,接着免不了就问起苏叶。
“那个女人又在搞什么?你都和清扬离婚了,她还不甘心?”老夫人对苏叶厌恶极了。
想起今天的事,陆明雅也有些疲惫,老人家既然问起,她就没有隐瞒,简略地将事情说了。
听了,众人都膈应得不行。
老太太这段时间对白翊还挺喜欢,本来想问一问白翊怎么没回来的,此时也问不出口了。
她叹气,“那是个好孩子,可偏偏有这样一个妈!”
也不提白翊了。
有苏叶存在,以后他们估计是不会再和白翊来往了。
白翊或许也知道这点,所以到现在了,也没给云漫夏打个电话过来。
大家在聊天,云漫夏却有些走神,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白鹤渡捏捏她手,“在想什么?”
云漫夏回神,看了其他人一眼,趴在白鹤渡耳边,小声说:“我总觉得苏叶的行为有些奇怪。”
白鹤渡耳朵被她弄得发痒,微微侧了侧脑袋,“怎么奇怪?”
“她做得太极端了,如果白翊是她十分宠爱在意的儿子,那我可能不
会多想,但你想想,她之前对白翊不就是表面关心吗?心里最在意的还是白林,为了白林还不顾白翊的死活,要抢他治病的机会呢,所以这样一个在她心里无足轻重的儿子,只是因为和妈亲近一些,她就大受刺激了?有点说不通啊!”
白鹤渡继续捏她的手,“嗯,是有些说不通。”
“所以这里面肯定有其他原因!我一定要搞清楚!”
“你们俩在那嘀嘀咕咕说什么悄悄话呢?”老夫人突然看过来,打趣地问。
云漫夏都要趴到白鹤渡怀里去了,闻言急忙坐回旁边,羞赧地笑了一下。
“奶奶你都说是悄悄话了,当然不能说出来了!”
晚饭过后,云漫夏实在压不住心里的担心,悄悄跑到楼上,给白翊打了个电话。
电话过了好久才被接起。
“小翊?你怎么样?”
“……没事。”
“她将你带回去,没将你怎么样吧?”
“没有。”听出她的担忧,白翊语气尽量轻松,安慰她:“不用为我担心,她不会将我怎么样的,也没法将我怎么样。”
又补充告诉她:“刚刚我爸回来了。”
听到这,云漫夏稍稍放心了。
有白清扬在,苏叶的确是不敢对白翊做什么。
听白翊语气,状态还不错,只是情绪有些低落,她就没那么担心了,问他:“她和你说什么没有?”
“说了,”白翊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她要我不再和白家那边来往,尤其不要接触陆阿姨。”
云漫夏眼中闪过一缕沉思。
和白翊聊了好一会儿,听到白鹤渡过来的脚步了,她才挂电话。
白鹤渡站在门口,“在和白翊打电话?”
“嗯。”云漫夏点头,并没有否认,她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叹气,“小翊怎么有这样一个妈啊,我感觉他心情很不好。”
白鹤渡手指穿过她的头发,低眸看她,“看我的夏夏满心满眼都是别人,我的心情也很不好。”
云漫夏被逗笑了,她反驳:“我哪里满心满眼都是别人了?我现在眼里不都是你吗?”
说着还踮脚亲了亲他下巴,“我老公好爱吃醋哦!”
白鹤渡竟然也不反驳,他低头亲吻她的唇角,声音低沉温柔,“所以离其他男人远一点,多想一下你爱吃醋的老公,可以吗?”
云漫夏唇角翘了翘,脑袋在他怀里蹭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