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孤还可以给苏大夫更多的地位。”
墨璟凌压低声音看向苏清月的目光变得炙热。
“太子殿下原来还记得苏婉,那她的下场更应该记着才是。”
墨璟凌神情一变,目光变得阴冷起来。
“苏清月,你在提醒孤?”
“怎么会是提醒。”
苏清月轻叹一声,“除非真有此事。”
“太子殿下,以你的身份还需要别的倚仗吗?”
她实在不明白墨璟凌都已经是太子了,为何还要费尽心机的去拉拢更多的人。
这对他而言似乎一点好处也没有。
“苏清月,孤想做什么与你无关,可若是你敢做些以软击石的事孤可是会不客气的。”墨璟凌没打算继续和苏清月继续说下去,这个女人太过于聪明,仅靠着一些言语就能猜到一些,若不是她的医术能起到一定程度的作用。
以他太子的身份完全可以让苏清月在这京城待不下去。
洛兰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心中带着恼意。
她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会医术的不止苏清月一人,为什么所有人都围着苏清月。
而自己明明是郡主,却要做一些冒险的事,这对她而言实在不公平。
“刚
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出了太后宫中,两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墨璟凌停下脚步对着洛兰问道。
洛兰轻嗯一声算是应下墨璟凌的话,这四周没有别的人她也不想再隐瞒下去。
“太子殿下,我们既然还有合作在,你为何提出迎娶的念头?”
“郡主这是吃醋了?”
墨璟凌戏谑的看着眼前的人,“孤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用意,郡主若是有这个念头,孤自然也是愿意。”
“郡主,孤还是得提醒你一句,在太后的事上设计皇叔其中的后果很难预料。”
“若是明日苏清月未能让太后清醒,有些事也该适可而止。”墨璟凌对着洛兰提醒道,他可不想因为洛兰把自己搭进去。
“这个我自然明白。”
洛兰轻哼一声,显然还在因为刚才的事而纳闷。
御书房。
“皇上,你找我来可是为了太后的事?”
皇帝看着墨临渊的方向,言语间带着几分无奈。
“临渊朕知道的在你婚约的事上不该强求,可是如今母后成了这样不如你就答应迎娶洛兰郡主一事情?”
在皇帝心中,墨临渊不仅是摄政王更是自己的弟弟,虽然他们不是一个母亲所生可这
份兄弟情他一直都记着。
若不是因为太后的事,他也不想将情况弄成这样。
“皇上看来你也是相信了那些毫无根据的谣言,先不说本王娶了那位郡主能不能让太后醒来,就算是真的醒来在时间点上皇上不觉得太巧了吗?”
“若是仅靠着一场婚事能够改变,那还要宫中的太医做什么?”
“皇上,本王已然心有所属,对于这场婚事怕是恕难从命。”
“可……”皇帝还想说些什么,却也明白墨临渊说的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
可如今这种情况,他实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后继续昏迷下去。
“皇上不是还有明日吗?”
墨临渊平静的说着。
洛兰回到太后宫中便见着苏清月正在为太后医治,带着奇怪走了上前。
“苏大夫,你真的见到我师傅了?”洛兰带着质疑的对苏清月问道。
“郡主身为谷主的徒弟,难道这事连你都不知?”
洛兰既然来了,有一些事她就得问个清楚,不然长此下去永远会不明不白。
“郡主,谷主是你的师傅我希望你能将下落告诉我。”
周围没有别的人,苏清月也不想再这件事上对洛兰有所隐瞒。
她想知
道洛兰对于容辰的失踪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在这之后又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苏大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被苏清月这么问着,洛兰内心咯噔一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师傅是发生什么事了不成?”
“在这点上郡主不是应该比我更为清楚不是?”苏清月对着洛兰反问道,“你我之间先前是发生过许多不愉快的事,可这些和神医谷主并没有关系。”
“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郡主应该明白,不要再继续一错再错。”
“你……”
洛兰被苏清月的话震撼到,她没想到这人会以如此直白的方式对自己提出。
“我也不知道师傅在哪。”
洛兰有些沮丧,那日墨璟凌虽说带她前去看守容辰的消息,可走到一半却说发生变故,这件事便是一拖再拖。
有些事她既然已经做下真的会有回头路吗?
她更不知道要不要冒着这个险。
“苏清月若是你见到师傅一定要将他的消息告诉我。”
听着洛兰的话,苏清月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郡主,你不觉得这些话有些自相矛盾?”
一方面让自己不要去查这件事,另一方面又让她将
消息告知实在是古怪至极。
“苏清月,你懂什么!”
洛兰被苏清月的话所气恼,“有些事根本不是你所想的这么简单。”
“你别以为有摄政王帮你,在一些事上就可以毫无顾忌。”洛兰恨恨的看着苏清月,若是摄政王殿下,苏清月怎么可能有现在的一切。
还有那个孩子……
每每想到这点,她的心就跟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着,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
“苏清月,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若是你不出现什么事也不会有!”
洛兰终是无法忍受,对着苏清月呵斥道。
若不是苏清月的出现抢走了自己的一切,她又怎么会做出那些事。
看着洛兰将发生的事全部怪在自己这儿,苏清月只觉得无语至极。
“郡主,那你可有想过在先前下蛊的事到底是你私心所致还是因为我的出现?”
苏清月目光冰冷,若是她不会医术,不懂如何引蛊,在那种情况下小宝还有墨子辰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可这个洛兰倒好不知悔改,眼看着事情已经到了解决不了的地步,反而在这里推卸责任。
如此行为实在是可恶至极。
“本郡主没必要在这和你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