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杂人等速速离开!”侍卫站在门前,板着一张脸对前面的人大喝道。
柳茵茵被吼的莫名其妙。
“麻烦帮忙通禀一声,就说是柳茵茵柳小姐回府了。”柳茵茵面不改色轻声地道。
谁知面前的侍卫像是没听见一般,
谁知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柳茵茵无奈地摇头,
这侍卫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难道她就要这样被拒之门外?
“姑娘还是离去吧,柳府可没有什么柳小姐,姑娘再来冒充柳府的小姐,我一定会给抓起来。”
“?”
柳茵茵被柳府的侍卫拦在门前有半个时辰,最后还是玲珑照过来,柳茵茵才决定先离开再说。
“夫人怎么这么晚去柳府?柳老夫人应该已经休息了。”
玲珑一步不落地跟在柳茵茵的身后,看了一眼安静的周遭,小声地问道。
柳茵茵也觉得十分奇怪,她离开京城两个月,柳府似乎大变样。
柳茵茵一脸郁色地回了府中,赋言坐在月色下的亭子里,石桌上被书信堆满,许是听见身后的声音,下意识回头看去,只见柳茵茵一脸疲倦的模样走过来,
“夫人回来了?”赋言放下手里的书信,站起身朝柳茵茵迎了过来,"夫人刚才是
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赋言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修长白皙的双手替柳茵茵揉肩,
"累坏了吧?我让厨房准备些宵夜送过来。"
赋言关切的话语让柳茵茵心里暖洋洋,她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刚刚去了一趟柳府。”
“柳府?”赋言垂眸看见她手中的的木盒子,心下顿时了然。
柳茵茵去柳府送血莲,结果门都没进去,血莲自然送不出。
在她没回来之前,他听下人回禀的消息说,是柳府中不承认柳茵茵这个小姐的身份。
他们只离开京城两个月,京城变了天,柳府也变了?
赋言随即让手下去打听柳府这两个月来发生了什么事。
没过多久,下人便回来将消息带给了他。
柳府果然出事了!
柳老夫人被气病了,如今卧床不起,现在柳府上下由若依打点,据说若依刚得到柳府的掌印就把府中大多衷心的人给打发走了,借着老夫人还能睁眼的时候,让她宣布柳府中只有若依一个小姐,而正了八经出神的柳茵茵,却变得什么都不是。
“柳老夫人现在怎样?”
赋言放下手中的茶水,沉声问道。
柳老夫人病重,如今柳家的主事人应该是柳茵茵,若依再怎么讨老夫人喜欢也不
会把柳府的掌印给若依。
"据传闻,老夫人昏迷不醒,但是大夫说老夫人只是受了风寒,并不是什么大碍。"下人恭敬答道,
"据传闻?“赋言抓到了重点,"什么叫据传闻?你们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下人被赋言严厉的目光盯着,吓的浑身哆嗦了一下,
"柳小姐.……她被柳府赶出来了,因为老夫人还在昏迷着,暂时没有从宗堂里除名。"
"……"
赋言的眉心猛地皱紧。
"怎么会这样.……"
柳茵茵一去就是两个月,这两个月里不免会被有心人趁机利用,
柳老夫人病倒,如今柳府里只剩下若依一个人撑起柳府,这个节骨眼上被赶出柳府……岂不是有心人想要乘火打劫?
柳茵茵又去了一趟柳府,依旧被侍卫拦了下来。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柳府是大变样!”
“变样?”
"听说若依小姐现在是柳家唯一的女主人,老夫人昏迷,她当家做主!"
"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这可都是真的!听说若依小姐如今是京中第一美人呢!"
"什么?!"
“那位柳小姐呢?”
“
还柳茵茵?听说早就死了!”
听到这些传闻,柳茵茵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巨响。
她死了?
“这这这……”
玲珑不敢置信的望了一眼柳茵茵,“夫人,您死了?”
“?”
玲珑的头直接被敲了一下,她捂住额头,瞪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玲珑,"你说我死了?!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
"不过是谣传罢了!"
柳茵茵心里很乱,
这种感觉就像被抛弃的感觉,
曾几何时,她也是众星捧月的人物,
如今连家门都进不去。
柳茵茵站在柳府门口许久,路过的人纷纷投去异样的目光,
在柳府前太久侍卫已经催促了许多遍让她离开,再待下去只能被人围观。
柳茵茵去一旁的茶馆歇脚。
茶馆是消息最杂的地方,想要知道消息就去茶馆准没错。
柳茵茵坐在茶馆角落里,一言一语无一例外全都传入耳中。
“我听说最近有人在城里看到了柳茵茵!”
“柳茵茵?柳府的人不是说柳茵茵染上了风寒,身子骨本就不好,又让病情加重了!就连赋大人也没见到柳小姐最后一眼。”那人遗憾地摇了摇头,感叹
道。
他说的话生动形象,像是他亲眼见过一样。
柳茵茵还头一次遇到这种事。
她明明活的好好的,偏偏说她死了。
柳茵茵带着满肚子气回了府中,赋言坐在正堂刚送走贵客,抬头看见她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回来了?"
柳茵茵没吭声。
"今日去柳府怎么样?柳老夫人的病怎样了?"
柳茵茵没心思想那些,轻轻地摇了摇头,眉宇间满是惆怅。
看她的表情,赋言便猜到了她此行的结果。
“若依不知在搞些什么,竟然在京城里散播我因风寒而死的消息,如今老夫人已经被气昏了过去,若依却在府内大肆张扬。"
柳茵茵越想越恼怒,柳家好歹是京城皇商,若依掌家结果明显,她拥有柳家的所有钱财,而且轻而易举就得到了。
“不对劲”
赋言听她的话,越听越觉得有哪里不对。
“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若依自从掌家之后,经常以黑纱遮面,有宾客上门也时常面纱遮面。曾有下人见过她面纱下面的容颜,听说是……”
赋言说到这里顿了顿,不知该怎样说下去。
“是?”
“据说若依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