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森将玉佩呈上前,是一枚春彩雕刻有一朵霜花的玉佩。
慕沉霜看着齐明森手上的玉佩,眼瞳沉了沉,这的确是她的玉佩,但她今日并未佩戴这枚玉佩。
“未央郡主,这枚玉佩可是你的?”凤孤彻反问,神情严厉。
慕沉霜收回视线,颔首回答道:“回陛下,这一枚玉佩的确是臣女的,但今日臣女并未佩戴这枚玉佩。”
她的语气坦然平静,即使这样的说辞听上去毫无说服力,但她表现的没有丝毫担心和害怕。
凤安雪讥笑一声,满眼讽刺和不屑,“未央郡主不觉
得你这样的说法很可笑,难道这玉佩还是别人掉的不成?”
慕沉霜目光锁定在凤安雪身上,镇定自若反驳道:“怎么不可能,若是有人处心积虑想要陷害于我,又怎么可能不做好充分准备和证据指向我,还有我实在难以想到,我又有什么理由去谋害太后。”
凤安雪对峙上慕沉霜一双让人捉摸不透的眸子,像是被攥住心脏,心陡然一颤,手指下意识的收紧。
但她很快冷静下来,“你当然有理由谋害太后。”
慕沉霜看着她,那一双倒影着烛灯的美眸,让人看不出太多
的情绪。
“听闻皇祖母有意给未央郡主许配一门婚事,如今未央郡主和君珩太子的事情满城皆知,这个时候皇祖母有意将你许配给别人,难保未央郡主你心底不会心生怨念对太后下手。”
凤安雪说话间,目光落在慕沉霜的身上,观察着她神情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这时,只见她的唇角若有似无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弧度。
凤安雪心头一惊,这个女人心底到底又在打什么主意,但今日不管她打什么主意,都没有任何用。
想到这里凤安雪紧张的心平复了下来。
慕沉霜不急不缓的回应着凤安雪的话,“原来公主觉得臣女就是因为这样的理由就要加害太后?”
“如若不是,未央郡主要如何解释自己在半个时辰之前去了哪里,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有证人?”凤安雪咄咄逼问道。
太后就在慕沉霜离开摘星楼这段时间遇害,既然对方就想让她在这段时间内没有任何证人,那一定会引诱她离开,所以一开始那位假扮的云嬷嬷出现时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就是刻意避开了众人的视线。
慕沉霜抬眸看向了凤孤彻,看着他怀疑的眼
神盯着自己,显然是等着她的解释。
“回陛下,臣女半个时辰之前离开摘星楼,是因为有人假扮云嬷嬷前来高知臣女,说太后身体不适,所以臣女跟其离开前往慈宁宫,不过在前往慈宁宫的途中遇到了阻碍。”
话落。
凤安雪冷笑一声,“荒谬,请问当时皇贵妃娘娘可从未央郡主口中得知太后娘娘的身体不适?”
苍细雪看了一眼慕沉霜,随即看向凤孤彻解释道:“未央郡主当时的确说有事先离开,不过臣妾并未多问缘由。”
慕沉霜的确并未细说离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