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许久没见,颜姨娘拉着傅颜,有一肚子的话,“王妃,你在王府过得还好吗?”
问完,颜姨娘就后悔了,当初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静王那么生气,王妃嫁进去怎么可能过得好!
“姨娘,我很好,你不用担心!”看见颜姨娘眼底的担忧,傅颜露出明媚的笑容,“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胖了?我在王府吃得好住得好,姨娘,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颜姨娘还是不放心,“你姑姑她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傅颜并不打算告诉颜姨娘,“姑姑有王爷宠爱,哪里还有时间为难我。”
“可你到底是抢了她的位置。”颜姨娘并不笨,就连小小的侍郎府里都勾心斗角的,她不过是个姨娘,夫人都视她如眼中钉,她女儿抢的可是静王妃的位置呀,傅淑雅能轻饶了她?
“姨娘,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傅颜来侍郎府,除了看颜姨娘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问她。
“姨娘,我有件事情问你……”
……
一炷香后,傅颜面色凝重离开了院子。
前院,萧景铄和傅忠正还在书房商谈,傅老夫
人等人坐着,明显是等她,傅颜揉了揉眉心,这还有一群人等着她呢!
“傅颜,刚刚的事情你记住没?”
“祖母,”
“王爷,您放心,下官一定会办好此事的。”
就在傅颜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傅忠正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即,萧景铄闲庭阔步走了过来,傅老夫人自然停止了话题。
傅颜看了眼萧景铄,心里忍不住欢呼雀跃,这人也出现得太及时了吧!
“傅大人,此事就拜托你了,本王身子不好,许多事情还需要傅大人费心了。”
萧景铄态度和善,没有架子,傅忠正内心惶恐,更是不敢托大,“下官惶恐,王爷放心,下官一定将此事办好!”
“如此便好,那本王先回宫了。” 萧景铄起身告辞,众人相送,傅颜站在角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经过傅颜的时候,萧景铄突然停下步子,“哦,对了,差点忘了件事儿,静王妃,祖母听说你的绣工不错,想找你要一些花样子给新来的宫女练练手,本来派了嬷嬷前来,但本王在这碰见你了,你就给本王吧,本王带去宫里。”
傅颜绣工是不错,但还不至于能入了太
后的眼吧,况且宫里出色的绣娘多了去了,哪会需要她的?
傅颜拧着眉毛,狐疑的盯着萧景铄。
不止傅颜,傅忠正等人也是很疑惑,尤其是傅淑雅,眼底又浮现嫉妒,傅颜绣工确实不错,可怎么就被太后看上了?
太后眼瞎了吗?
什么眼神!
倒是一旁的傅老夫人喜笑颜开,“颜儿,你还不快回去,太后等久了可是要怪罪的!”
太后看上了傅颜的绣工,那她离诰命夫人是不是又近了一步?
老夫人暗戳戳的想着,心里美的冒泡。
若是傅颜知道老夫人心中所想,白眼定是翻上天!
“静王妃,那你随本王一同走吧。”萧景铄望着傅颜,一本正经。
因为有萧景铄的帮忙,傅颜得以顺利离开,只不过出了府门傅颜才发现只有一辆马车。
萧景铄踏上马车,见傅颜还站着,眉头紧锁,隧道,“本王身子骨不好,受不得累,静王妃要是有所顾忌,就走着回去吧,本王在静王府等你便是。”
走着回去?
静王府在东,侍郎府在西,走回去她的腿还要不要了?
傅颜磨了磨牙,想不到萧景铄居然是个腹黑的主
!
“璃王都不怕,本王妃有什么好怕的。” 傅颜抬脚上了马车,半夏和玉竹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王妃真的上了璃王的马车。
这、这不好吧……
马车缓缓驶离,傅颜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萧景铄心情突然变得很不错,“静王妃,刚刚本王可帮了你,你就用一张臭脸来报答本王的吗?”
闻言,傅颜明显一愣,抬起头望着萧景铄。
“本王可不是瞎子,那群人望着你的眼神一点也不友善!”
萧景铄去了侍郎府就发现了不对劲儿,即便他们很热情,但是不是真心的,他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虽然本王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但你想早点离开是事实,看在你曾经帮过本王的份上,这才带你离开的。”
萧景铄简直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傅颜严重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有透视眼,能窥探人心。
“王爷,这次多谢你,不过咱们扯平了!”
萧景铄勾唇笑开,“你还真够计较的!”
傅颜没再说话,手指抠着指甲盖儿,脑中再次想到了张公公的话!
孟逸,你快回来了,我是不是得送你一份礼物?
“王爷,庆功宴是哪一天
呀?”
萧景铄挑眉,“你对这个感兴趣?”
“咳,这不打算做几身新衣嘛,我得算算时间够不够。”
她的确要算算时间够不够,但不是为了做新衣!
萧景铄信了她的说辞,“约莫还有十来日吧。”
一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静王府门口,半夏扶着傅颜走下马车,“半夏,你去将我屋子里的花样子拿给璃王。”
做戏得做全套!
半夏一溜烟儿的跑了进去,没一会儿又跑了出来,手里多了几张花样子。
傅颜递给了萧景铄,萧景铄接过坐上马车离开了静王府。
紫荆院。
傅颜坐在椅子上,玉竹端来了热茶,她捧着却没心思喝。
“姨娘,我有件事情问你,祖母过寿那日,我记得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的,怎么会和静王在间屋子里?”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好像有人找你,然后你就出去了,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姨娘也不知道那天的事情,而她只记得前一部分,后面的则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她和静王同枕共眠,却没有失身,这里面是有什么阴谋吗?
又是何人所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