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国福见姜玥坚持,这才熄了内心刚生出的想法。
……
此时,姜晚对村里来参加她婚礼的村民举起了杯。
“感谢各位大叔大嫂儿们来参加我的婚礼,希望今天大家都能吃好喝好啊。”
姜晚的眉眼间风平浪静。
霍彤拉着她的母亲娜塔莎走到了角落。
“刚我还担心呢,好在大嫂好似并未被那奇葩的一家人出现这件事给影响到,真的是太好了。”
霍彤说完,她嘴上就开始抱怨起来。
“那个唐丽也不懂怎么一回事,她干嘛要找来那家人啊,早知道她能做出来这种事情咱们家说什么都不会留她在家里的……”
霍彤越说越来气,小手都捏了起来。
娜塔莎之前对唐丽印象开始还不错,毕竟小姑娘白白净净的,很容易令人新生好感。
她可真没想到小姑娘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如今她上挑的眼眸里只有对唐丽的厌恶之色了。
“好了,今天是你哥和你大嫂大喜的日子,咱们别说那些不好的话,等这件事过去了咱再去找唐丽算账。”
娜塔莎劝慰了一下女儿这才开口。
两母女毕竟是主家人,她们是要招呼村民的,突然从大家的视线中消失太久,这样也不好,聊了两句后,娜塔莎和霍彤便从角落中走出来了。
“各位各位,有没有谁饮料不够我去买些健力宝,还有谁想要喝酒,我让人再去打两桶白酒啊……”
娜塔莎一出现在村民的面前,就开口招呼。
村里之前因为姜国福林兰和姜玥出现后,有些低迷的气氛再次热络了起来。
不少村民吃酒上头开始勾肩搭背脱下外套,光膀子吹牛逼了。
吹牛逼的还好,吃酒上头难免有发酒疯的。
那发酒疯的那家婆娘就会站出来,她们拉扯着自家男人的耳朵,那家发了酒疯的媳妇儿转头对娜塔莎她们道歉。
“抱歉,我家那口子吃酒吃多了,我带他回去。”
“可以啊嫂子,那你照顾好你家那口子啊!”
娜塔莎乐呵呵的。
“让你别喝那么多还喝那么多,还不赶紧跟我回去我给你煮些醒酒汤,你回去躺躺。”
女人骂咧咧的扯回自己的老公。
那家人还留下来的就拿可以装东西的盘子那些装走了桌上还剩下来的饭菜,打算明天可以热着吃。
晚上九点。
走回了最后一个村民,霍彤和她的小姐妹们将姜晚给送到他哥种新布置过的房间里面。
姜晚该和霍北山洞房花烛月了。
姜晚害羞地端坐在刚买了席梦思的大床上。
霍北山身为今天的新郎官他被灌了不少酒,被同样一身酒味的魏凡还有裴建新送了回来。
姜晚看到霍北山走路都东倒西歪,还踉踉跄跄的,她连忙起身走过去搀扶霍北山。
“老公,你怎么样了啊?”
姜晚担忧地开口,转头她对裴建新还有魏凡等人开口。
“今天是我的新婚夜,你们干嘛还喂他喝那么多久酒?”
裴建新和魏凡还有霍北山的其他好兄弟都有点心虚。
“那个大嫂……人我们已经送到了,我们先回去了。”
裴建新拉了魏凡连忙往新房外面跑。
霍北山的其他好兄弟自觉理亏,见到裴建新都已经逃走了,他们肯定也不敢留下来。
霍北山的剩下的好兄弟连忙也找了个机会跑了。
姜晚将霍北山给扶到了床上。
“老公,我先给你大一盆水过来给你擦拭一下身体,然后再给你煮一些醒酒汤啊!”
姜晚将霍北山扔进新买的大床后,她在霍北山的身旁小声嘀咕了一声,起身就打算出去院子大一盆水。
她怕霍北山明天醒来会心疼,还做好了给霍北山煮点汤水,再强喂他下去的准备。
可她刚直起来身体,手腕就被人给拉住了。
接着她被霍北山一把拉着倒在他结实的胸口。
“霍北山。”
姜晚可以感觉得到,她的胸部贴着霍北山那结实的胸膛肌肉,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叫我什么?”
霍北山忽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姜晚咬了一下舌头,看霍北山骤然变了脸色,她想到霍北山之间说过的话连忙改口。
“霍……霍北山,不是……老……老公。”
姜晚看到霍北山那似是满意的神色,长长舒了一口气,可没等她再做反应,霍北山掐在她纤细的腰上。
“啊啊……”
姜晚发出了一声惊叫。
她被霍北山抓着腰对换了一下位置。
姜晚之前还趴在霍北山的身体上方,如今变成了她在下霍北山在上。
“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了,姜同志,你是不是得履行一下你妻子的义务?”
霍北山磁性的声音在她的头上缓缓荡开。
“你……你要我怎样履行义务?”
姜晚前世和霍北山发生过多次关系,她并不是毫无经验的女人,但此时她望着跟前呼吸都打在她脖颈间的男人,心底还是难免生出了一丝紧张。
“当然是这样了。”
霍北山在姜晚殷红的嘴唇上轻戳了一口。
姜晚没有拒绝,霍北山薄唇便直接覆上姜晚鲜嫩的唇,开始只是浅尝,接着他的吻逐渐加深。
“对了,老公,你刚才不是喝醉了吗?为什么你……”
姜晚的手抵在了霍北山的心口上,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我若不这样装醉,让他们一直灌酒,那我还要怎样和你洞房?”
霍北山解答了姜晚心底的疑惑。
“既然我已经解答了你心底的疑惑,那媳妇儿,我们是不是该继续洞房了。”
霍北山催促姜晚。
等姜晚羞涩地低头,他笑着再次吻上了姜晚的嘴唇,接着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当霍北山进入尝试寻找入口,因着是第一回,姜晚全身僵硬,她冷着脸拍了霍北山一巴掌。
……
下午三点。
姜晚是在一阵腰酸背疼中醒来的。
她真的没想到前世就连在床上都对她很绅士的霍北山,他疯起来可以这样畜生,到最后她只能像一只被煎了的咸鱼一样,任由霍北山翻面。
最后他一直折腾到早晨天蒙蒙亮,霍北山才愿意放过她。
姜晚咬着嘴唇打算从床上下来,她就感觉到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