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林清晚颔首：“如果廖总合作，不光是画笔，作品上我也会采用林家代代相传的秘密作画技巧。”
“如果能有这个荣幸和廖总合作，我相信两样利器的结合一定会大放异彩，做出2+1的效果。”
廖文森若有所思，故意犹豫了一下。
实则已经心动不已。
拖延了快一分钟，林清晚才听到对方回答：“林总的提议确实让我心动，很期待这次合作。”
林清晚如释重负，握住他伸过来的手。
“合作愉快。”
……
林清晚离开廖文森公司时，手握一份已经签约的合作合同，以及，身份还跟着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打扮精致的秘书，活脱脱一个都市丽人。
文秘书笑容甜美，甚至可以说有些妩媚，“林总，请多指教，有什么需要我完成的事请随时吩咐。”
这是廖文森的贴身秘书。
他的说法是，画廊和画展的项目比较急，派他的秘书过去能随时沟通项目细节，这些天就暂时把文秘书派给她用。
林清晚直接把人带回画境，还真的派了两个员工跟随自己进行参与进入这个项目。
而文秘书则时不时传达廖文森的要求，与其说是配合，不如说是监督。
小路端咖啡和果汁进来时，就看到文秘书像个领导一样双手背在身后，告诉林清晚以及其他两个员工这里该怎么改，哪里需要什么色调和主题。
啧，还真是摆架子。
小路偷偷翻了个白眼，把咖啡和果汁放下要出去，文秘书忽然叫住她，优雅地露出一个笑容：“不好意思，请问可以帮我要一杯摩卡吗，谢谢。”
虽然嘴上说着谢谢，但神情语气里全是理所当然，模样毫不客气。
“当然，请您稍等。”
小路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转身后用力地再次翻了个白眼。
很快，一个下午过去，下班时间到了。
小路下午跑了无数趟茶水间，一会儿给文秘书拿果汁，一会儿准备下午茶，活像在伺候领导。
她连老板都没这么伺候过，老板一点也没这些架子好吧！
小路怨天尤人在林清晚耳边抱怨一通，惹得林清晚笑了笑：“再忍忍，这个月给你涨奖金。”
小路顿时双眼放光，高高兴兴收拾东西下班走人。
林清晚收拾好后出了办公室，“恰好遇到”从会议室出来的文秘书，两人互相点头致意，一路进了电梯。
在出电梯时，文秘书才终于出声开始和林清晚聊起今天下午的合作。
最后两人来到停车广场，文秘书又问：“林总这是要回家，还是应酬？”
“回家，文秘书呢？“林清晚如实道，眉心细微蹙起，却掩饰得很好。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一辆黑色迈巴赫徐徐驶入过道，最后停在喷泉池面前。
车门打开，一双修长的腿从里迈出，陆景琛推开车门，往林清晚这边走过来，沉声开口。
“回去？”
“嗯。”
陆景琛全程没看一眼文秘书，仿佛完全没看到这个人的存在。
文秘书一直在注视这个轮廓如雕塑般优越完美的男人，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气质冷酷又如此吸引人着迷的男人。
林清晚正要向文秘书告辞，却不想后者这时急忙道：“林总，我、我这个时段很难打到车，不知道方不方便坐二位的顺风车回去？”
林清晚诧异地挑眉，不过很快便淡淡答应：“可以。”
陆景琛像是才看到有这么一号人，眸色冷淡地问：“她是谁？”
林清晚简单解释这是和廖文森合作那边派过来的秘书。
文秘书听着林清晚的介绍，视线一直紧盯着五官冷冽的男人，而男人的目光却始终在看着林清晚，柔情而专注。
文秘书眼里划过一丝暗芒，嫉妒让她一咬牙，瞬间挤出一个“抱歉”的笑容，伸手就要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林总，我一向都比较晕车，这次能让我坐副驾驶吗？感激不尽。”
林清晚甚至来不及产生这女人如此厚颜无耻的想法，副驾驶的门已经被打开。
文秘书穿着丝袜和套装短裙，一弯腰，曲线窈窕毕露无疑，丰满的臀部弯起。
却在她乳白色高跟鞋踩到车上之际，一只手臂硬生生拦在面前。
文秘书对上陆景琛沉冷森然的目光，莫名有点发怵，“陆总？”
“这不是你该待的位置，”陆景琛语气冷硬，“下去。”
林清晚本来要出声，闻言挑眉在旁看好戏。
文秘书忍不住咬紧嘴唇，可怜兮兮向林清晚投来求助的目光。
林清晚：“……”
她没当场冷嘲热讽已经算不错了。
于是文秘书一直腿要抬不抬停在半空，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清晚“好心地”终于开口：“抱歉文秘书，家里是我丈夫做主，他今天心情不好，请你见谅。”
陆景琛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文秘书脸色瞬间煞白。
在职场这么多年，她的手段头一次在一个男人这里全部失效，毫无吸引力。
林清晚：“文秘书，抱歉，他现在心情不好，我们明天公司见吧。”
至此，文秘书不得不退后一步，狼狈地微微弯腰，而后慢慢离开。
看着人走远，林清晚从包里拿出酒精喷雾，朝副驾驶和车门喷了喷。
美名其曰：“空气污浊，需要净化。”
陆景琛冷厉的表情出现一丝笑意。
他就知道，小女人必然也十分不爽。
那他算不算是小小“拍中了马屁”好好表现了一番？
因此一到家门，林清晚还没说什么，就被人抱着到沙发索要“奖励”去了。
而文秘书离开后，脸色阴沉无比，直接打车回到廖文森公司。
看到脸色并不好的秘书进来，廖文森放下报纸，了然地抬头：“怎么，是在林总那里受挫了？”
文秘书咬牙，把刚才的事情一说，挫败感越发浓厚，“老板，那个陆景琛不是个省油的灯，寻常手段搞不定他。”
“嗯，他倒是个人物。”
廖文森颇有兴致地摘下眼镜，揉起太阳穴，“不过，只要是个人总有欲望，陆景琛你必须想办法搞定，无论用什么手段。”
“只有这样林清晚才能落单，方便我们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