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七天七夜的花烛夜!
容筠涨红了脸,心里愤愤骂了句流氓,然后狠狠掐了一把萧缈的腰。
“二位客官楼上请。”伙计立马懂了,然后朝后堂吆喝:“两副茶水,送来风、花号上房!”
风字房、花字房分别是萧缈、容筠住的房间。
在萧缈踏进隔壁房间之前,容筠终究还是喊住了他:“七天七夜,三间上房,要花掉多少钱啊?”
“基本的住宿费用是一万灵石,伙食费用另算。”
听到这个数字,容筠只觉得悲伤。住宿上花的钱越多,玩的时候可以花费的钱就越少。
萧缈看着她却是心里一暖,容筠终究是长大了,知道心疼他的钱了。
“钱的问题,师姐不必忧虑,只管这几天在江都开开心心玩就行。”
没钱
还怎么开开心心玩。
容筠白了他一眼,“师弟啊,师姐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你眼里的我就只晓得天天玩吗?”
“唔,所以师姐是想……”
容筠正色道:“首要任务是挑一把合适的武器,再等林沂知来追查你那个死对头的行踪,至于住宿方面,完全没有必要……”
“所以哆络街就不逛了吧?”
大江都吃喝玩乐全活不打折最繁华最热闹的哆络街?
“哎等等!”容筠一脚跨到萧缈房前,“这个,那个……”
她只想换个档次低一些的客栈,怎么能不逛哆络街呢!
萧缈的狐狸眼里狡黠闪过,“看来师姐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嗯,算是……”
“进我房间慢慢说吧。”
“嗯?”
话音未落,容筠便被他一
把拽进了屋。
“干嘛?萧缈,你……”
砰地一声,门被重重摔上。
端着茶水上楼的伙计看到紧闭的风号房和忘记关门的花号房,顿时心领神会,进屋放好了茶水,顺手锁上了花号房的大门。
这时的楼下柜台前,掌柜正在看账本,见伙计这么快就下了楼,顿生不满:“那位公子可是贵客,你就这么下了楼?”
“掌柜的,小的怎好意思打扰他二人呢?”
掌柜见他挤眉弄眼,于是了然,“这大青天白日的。”
不过客人的事情自然不好妄议,掌柜想了想叮嘱道:“晚些时间准备好热水送上楼。咱家的服务可不能差,这种特有钱的爷,做的好自然少不了打赏你的。”
“好嘞!”伙计高兴道。
掌柜还有其他吩咐
,余光瞥向门口,便撇下伙计身形灵巧地闪了过去。
“公子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
一缕阳光穿过大门斜打进来,照在踏入客栈大门的男人身上。男人神情冷冰冰的,模样却十分好看,逆着光线仍不减半分俊朗。
碰上掌柜过来打招呼,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微微一顿,“今日不忙。”
见他提了东西,掌柜忙喊来伙计帮忙。
伙计一面跟着男人上楼,心里想着掌柜说的打赏,便不由地多嘴了几句:“公子,您隔壁今日新入住了一男一女,若是今晚影响到了您休息,小的明天就去同他们说说。”
男人淡淡嗯了声,不多时便来到了天字号的房门前。
审视了一遍隔壁的风字门牌,“隔壁两人什么来历?”
伙计犹豫:
“公子,这涉及到客人的隐私,怕是……”
一张红票变戏法般出现,伙计立即讪笑道:“隔壁的二位客官登记写的是雍州人士,散修兄妹,不过客官您也知道,这些信息一般都半真半假。”
“留了什么名?”
“不巧,那男人只留了一个萧姓。”
男人轻哂,“可巧,我也姓萧。”
这一夜,萧缈睡的安稳。
清晨醒来时看到容筠在他怀里沉沉睡着,便不由得笑了。
这丫头,睁着眼睛防了他一整夜,还是扛不住睡着了吧。
吻了吻她的额头,萧缈毫不留念地翻身下了床。
仅仅是瞥到腕间缠绕的红绳时停顿了下——
“容筠,姻缘线牵,这是师兄最大的心愿。但你肯定又要骂我欺负你、嗔我孟浪、怪我管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