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别小瞧了秘籍跟法宝,为何人人为了武功秘籍,抢的头破血流,有人为了谋取武功秘籍,杀害全家甚至灭门?”
“有人为了武功秘籍,搅动江湖风云。”
谢卿云想到之前看的电视剧,为了葵花宝典,多少江湖人为之疯狂。
她深有同感,于是附和道。
看老祖宗跟云儿对秘籍如此推崇,本想反驳两句,夜冥闭口不言。
“所以,老祖宗你想说什么?”
夜冥想知道老祖宗想干嘛,或者是做什么,就问道。
“我给你解惑啊,她应该就是利用我留在族里的法宝,罗盘以及交给每任族长的秘籍,这两个都在她身上,我察觉到她饲养蛊虫的方法,跟秘籍的记载一样。
就这,根据这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就推断出这么多事情来?
如果真的证实两人的猜测,他该如何做?
不是说他不赞同两人的猜测,只是这根据也太站不住脚跟。
实在是有些儿戏,但两人有理有据,他没法反驳。
不是说他怀疑两人的猜测,而是他习惯行的会多想一些,好的坏的都考虑进去。
如果不是呢?
他该做出何种部署?
如果是,他
又该如何做?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老祖宗看到他还思想抛锚,就有些生气,都火烧眉毛了,他还有心思想其他的,臭小子怎么越看越不顺眼了呢?
还没卿云跟他默契,毕竟两人都精通药理,都饲养过蛊虫, 有着相同的经历,自然会有共同话题,夜冥在这方面经验欠缺,自然是想不到,想不透。
但他觉得信卿云的,对老祖宗他也不是不信,就是他本性,做事都喜欢往深处想,走一步,就会想到十步百步之外的事情。
“臭小子,你是不信我的推断跟猜测?”
老祖宗哪里看不出他的迟疑,直接指了出来,现在是关键时刻,自然要节省时间。
夜冥的心思被老祖宗看穿,他大方的点头,“老祖,我是担心之后该如何收场,没有不认真听你的话,也没怀疑你的判断,我就是想着怎么减少损失。毕竟暗卫们培养起来,代价更高。”
这话老祖宗信,但若说他没有私心,老祖宗敢打包票,他不信。
“那你想好了吗?”老祖宗也不拆穿他,而是直接要结果。
“我想,不止要搜山这么简单,还要让人去之前她走过的城池,去打探一下消
息,兴许能从她走过的路线,推断出一些东西来。”
“继续。”
老祖宗摸着胡子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还有就是暗卫们只要拿着香囊就会没事?”
老祖宗瞪了他一眼,“老祖出品,皆是精品,这个你放心。”
有老祖宗的保证,夜冥放心不少。
“老祖你的吩咐我会交代清楚,还有其他的吗?”
现在反过来,夜冥主动问老祖宗的打算。
老祖宗斜睨了他一眼,臭小子,反应够快,知道主动出击,占据优势了。
“我没什么打算,先看情况再说,以不变应万变,以静制动,总会抓住她。”
老祖都这么说,夜冥知道该怎么做,对着暗处打了个手势,暗处的人从阴影处走出来,“派人去沿途各个城池打探,有无异常情况,及时汇报。”
暗卫抱拳行礼,再次匿藏在阴影中。
老祖宗咂舌,“你这些人培养的不错,我平时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
被老祖宗夸赞,夜冥挺骄傲的,还没等他自豪起来,老祖宗又叹口气,闭着眼睛,捏着手指掐诀。
他快速卜算了一卦,随即睁开眼睛,看到两人紧张的样子,长长出口气
,“放轻松,谁还有迈不过的坎儿,是坎儿都能迈过去,这次也是如此。有我们两个饲养蛊虫的高手坐镇,你还担心什么?”
本来他不担心,被老祖宗一顿说教,他就开始担心,现在老祖宗告诉他不用担心,他们两个可是高手,夜冥的心就如同坐高山车一样,忽上忽下,跟着老祖宗的话心情跌宕起伏。
哼,老祖宗还真能忽悠他,他被老祖宗带着节奏跑,这可不行。
作为最高决策者,可不能在任何时候失去了冷静的判断,被人带着跑,这可是最不可行的。
老祖宗看到夜冥眼神逐渐清明,整个人都平静下来,不由得露出赞赏的目光,“不错,臭小子,通过了我的考验。”
听老祖宗这么说,夜冥就知道他刚刚及时醒悟做对了。
他怎么说,老祖宗一直揪着这个话题反复说,之前不是已经讨论过了,怎么还别拿来反复推敲跟讨论呢?
没等他发现问题,老祖宗一直揪着他问问题,他就跟着老祖宗的思路开始走了。
幸好他习惯性反复问问题,反复思考,好坏都要顾及到,才突然醒悟过来。
看到他恍然大悟,老祖宗坏笑的摸着胡子
大笑,夜冥都有些不好意思,被老祖宗整蛊,还是人生第一次。
平时看到别人被老祖宗整蛊,心里没多大的感受,轮到自己,感触挺深,姜还是老的辣,他差点儿都着道了。
“老祖宗,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你这样捉弄相公,不好吧?”
谢卿云也反应过来,替夜冥打抱不平。
看谢卿云胳膊肘往外拐,老祖宗有些不高兴,“我这不是替你立威,你怎么就不明白,你这个白眼狼,我白疼你了。”
说着他还特别的委屈,谢卿云傻眼,老祖宗变脸如此快的吗?
“啊,这跟疼她有关系吗?”谢卿云仔细想了想,好像没多大的关系吧?
看到谢卿云愣神,夜冥嘴角微扬,老祖宗这是担心他们紧张, 故意整这么一出吗?
还真是辛苦老祖宗了,他没揭穿老祖宗,反而帮他,“老祖宗说的是,啊冥知道错了。”
看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谢卿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尴尬笑着,“好了,老祖宗,气氛调节好了,我们是不是该说正事了?”
原来都被两人识破了啊,老祖宗没有一点高兴的感觉,反而有些兴趣不高,懒懒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