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无惧挑战,更热衷于挑战,哪怕明知道对手等级比自己高,他们也要上去拼一拼才肯罢休。
所以也就导致一下午的时间根本不够用。
日暮西沉,月上中天。
篝火终于熄灭。
许生生和姣玉挥手告别后,眼睁睁的看着她坐在这个黑熊背上胡乱摸、对着那个黑熊的兽耳勾勾捏捏,在两个新到手的伴侣身上各种撩拨。
不知道怎么的许生生脑子里那根弦突然就通了,她猛的打了个冷颤,不敢细想。
可怕。
姣玉真·大女人…不对,真·大雌性是也。
终究是她单纯了。
什么没休,什么轮空?
在姣玉那是不存在的。
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想,回到石屋的姣玉被撩拨的呼吸粗·重的乌木抱进怀里迫不及待的上了二层,乌金跟在他们身后。
她美艳的脸上挂着惑人的笑,一只细长的玉手被乌金牵着,时不时勾挠他的手心,另一手还不消停的在抱着她的乌木胸膛(·l·)上挑逗。
三个人纠·缠成一团进了房间,倒在宽大石床上贪·欢。
徒留几个“旧人”听着楼上娇·喘,坐立难安。
说实话,石屋的隔音效果实在不好,也幸亏石屋跟石屋之间离得远。
不然得多尴尬?
许生生拍了拍身下的黑狼,催促的意思明显。
暗金色的眸中闪过一抹笑意,墨甩了甩狼尾,依着身上小雌性的意思改走为跑,瞬间和身后的石屋拉开距离。
他们也无意听别人的交·配声,见墨带着她加速了,三只兽人立马提速跟了上去。
直到回到自己的石屋许生生才长舒一口气,缓解脸上的臊意。
想着明天上午可以不用着急出门去参加了,恐怕姣玉也没那个心力了,毕竟…
只要守卫队的那群雄性决出实力高低后再去露个面就好了。
既然说了轮流陪睡,家里的几个雄性执行的那可积极的不得了,该轮到谁他们也记得清清楚楚。
许生生回到房间洗完澡后,就穿着小吊带坐在床上等着出去倒洗澡水的金翎回来。
她可没忘记家里这几个伴侣白天说的什么。
话既然都说出口了,可就没有反悔得余地了。
她还是挺期待的。
金翎一进房间就注意到了自家小雌性望向他时那双乌黑晶亮的眼睛,他自然记得他说过的话,也知道她在想什么,语气带上几分宠溺的唤道,
“生生。”
“金翎~”
目光注视着他把浴桶放回隔间又走出来,许生生眸光煽动,故意拉长音调叫着他的名字好提醒他别忘了答应了什么。
“生生准备好了吗?”
金翎脸上挂着一贯温润的笑容,那双琥珀般的眸子和她对上时却带给她一丝莫名的压力。
这语气、这表情她熟悉的很,金翎每次做“坏事”之前都是这副模样,许生生鼓了鼓腮帮子,郁闷道,
“准备好了,快跳吧。”
雷霆雨露皆是她该承受的,有些事情那是不跳舞就能避免的吗?
既然都避免不了,她为什么不能先把舞看完了再说?
她现在终于理解夜说的“你以为你找的雄性都是什么好东西”这句话的含意了,不,她早就明白了!
有些事情做的多了,也就不…羞耻!了!
“好。”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金翎忽的敛眸笑出声,身体退后两步。
先是右手握拳置左胸前朝她弯腰躬了躬身,表以尊重,接着才是正式开始。
许生生看得认真,金翎说的没错,他跳的求偶舞果然和开场那只孔雀兽人跳的相差无二。
求偶舞更像是他们兽形时的捕猎动作,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力量感,完美的展现出他们的肌肉线条。
金翎跳的很认真,只是跳着跳着突然就变了味,裹在他腰间的兽皮裙消失时,许生生双目一瞪,惊的不行,
“呀,你你你…”
他们是坦诚相见过,但以这样猝不及防的方式坦诚相见,她还是涨红了小脸,羞的不知所措。
“这才是完整的求偶舞,生生还想看吗?”
金翎扬着嘴角,脸依旧是那张温柔的脸,可那双眼中早已被深意占据。
他也说的确实没错,完整的求偶舞就是这样,展示兽形、展示天赋、展示力量、展示雄性特征,直到雌性答应他们的求偶为止。
“看什么看,不看了,”
她受不了这个刺激,双手捂脸透过指缝扫了一眼还站在那的兽人,娇嗔道,
“去洗澡,睡觉了。”
身上都是汗,别想着就这样上她的床。
“好。”
金翎也没再继续逗她,柔声应下,腰间的兽皮裙重新包裹好,迈着长腿走出房间。
余光看着他走出房间,许生生这才放下双手,拍了拍小脸倒在床上,静静平复自己狂乱的心跳。
她似乎感觉到了节操挥手要离她远去。
太刺激了。
她还是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吧。
迷迷糊糊间有一只手臂搭在她腰间把她抱进怀中,金翎温柔的声音从发顶传来,
“乖,睡吧。”
大手在她背上轻缓的拍着,许生生渐渐在他的哄睡中进入梦乡。
感受到怀中的人沉睡过去,金翎笑着在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抱着她闭上眼睛,与她同眠。
他本就没想对她做什么,她肚子里的崽崽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作为她的伴侣,他们怎么能不顾及她的身体?
酣畅淋漓的折腾了一夜,直到天亮姣玉才夹在两个新伴侣中间满足的睡过去。
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下午,要不是今晚的篝火宴必须所有雌性都到场,她能在接上下一场直到在床上待腻为止。
可惜现在只能在伴侣们的侍候下起床出门。
许生生坐在大白熊的背上出了门,经过姣玉石屋的时候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叫她,就见满身痕迹的乌木端着水盆出来倒水,
“姣玉起来了吗?”
“真不想起来。”
乌木还没回话,听到她声音的姣玉从石屋里走出来,眯着狐狸眼,以手掩唇打了个哈欠,
“小生生,我好了,我们走吧。”
“你没事吧?”
她这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许生生看得都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关切道。
“我能有什么事,我好的很。”
闻言姣玉抛给她一个媚眼,其中的深意她不想意会。
扫了一眼同样痕迹斑驳的乌金,许生生沉默,气弱的回了她一句,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