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翎去捕猎回来,她就着白逐烤好的紫地果又吃了一块烤肉才填饱肚子。
见她喜欢吃,下午白逐当真去找了地果,除了中午吃过的紫地果,晚饭前他又带回来了黄地果、红地果。
“白逐你回来啦。”
许生生看了看他手里拿的东西直呼:红薯!
很可惜,不是。
不论是烤之前的口感还是烤熟后的状态都不一样,也就刚从土里挖出来的时候有些像。
“白地果我没找到,可能这边没有,生生要是喜欢,我们去兽王城的路上再找。”
白逐一手拿着一个不同颜色的地果展示给她看,有些遗憾他没给伴侣都找回来。
“没关系的,我只是好奇,找不到就找不到吧。”
许生生朝他弯了弯眼眸,笑着安慰道,看着他手里的地果,她突发奇想的说道,
“我们把它煮了,怎么样?”
白逐:???!!!
“会成很黏很黏的糊糊,生生,不能吃的。”
白逐想到什么,表情一言难尽的劝说道。
“有多黏?”
听白逐的形容,许生生越发好奇了,眨着一双充满求知欲的美眸望向他。
“生生想知道,我们煮来看看怎么样?”
说着,金翎拿着他现打磨好的石锅走过来,一脸温柔的看向她,提议道。
“噼啪”。
旁边传来声音,就见墨动作利落的三两下把枯树枝折断堆起来,一个小雷劈过去,火苗幽幽燃起。
“好了。”
清冷的声音响起,墨抬头望过来说道。
“水,”
夜拎着一桶水回来放下,重新走到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勾了勾唇轻笑道,
“想怎么玩?”
“我去把地果洗干净。”
看着他们几个的操作,白逐自觉的跑去洗地果了。
一群心机兽,就会争宠,他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他不能失宠。
她一句突发奇想的话,他们就行动起来了,许生生失笑。
“你们这么纵容我,我可是要变坏的。”
她扬起娇媚的小脸,故意端了端下巴,有些骄纵的朝他们说道。
恃宠而骄,她可是很擅长的。
“你怎么坏,嗯?”
怀里小雌性的每个模样都能引起他的兴致,夜勾着唇,微凉的指尖在她腰上挑逗性的划过,如愿的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栗。
“是这么坏吗,还是这么坏?”
看着她轻咬唇瓣,眼角泛红,一脸恼羞毫无威慑力的瞪着他,夜越发恶劣的在她身上到处撩、拨,一边肆意的欺负她,一边低笑着问。
“墨~”
许生生挣扎着始终摆脱不了他的手,她泪眼朦胧的开始求助外援。
那泪眼欲滴,还有她娇滴滴软绵绵的撒娇声都让墨的心间一颤,面上却还是那副冷峻的表情。
“好了。”
他清冷的声音阻止道,伸手把她从夜的手里解救出来,抱进怀里,手指仿若无意识的擦过她的腰侧。
许生生条件反射般的轻颤,迷茫带着雾气的眼眸看向他,
“墨?”
墨把她揽进怀里坐下,旁边就是在煮地果的金翎和白逐。
“嗯,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墨垂眸看向她。
许生生不确定的看了他一眼,面色清冷如常,她只纠结了一瞬,就肯定的想:墨肯定不是故意的。
这么想着,她又扑到他怀里开始撒娇告状,指着跟着坐过来的夜控诉道,
“夜好坏,他欺负我,你都不帮我。”
“嗤!”
见她向墨诉苦,夜冷笑一声,声音里似有嘲讽。
她以为那头狼是什么好东西?
别以为他没看见他刚才的动作,分明是故意的。
“你以为你找的雄性都是什么好东西?”
夜不屑的出声,视线扫过在场的几个兽人。
她不会以为她找的这几个雄性是什么好东西吧?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包括他在内,一个个的都想着把这小东西欺负哭,她哭的越狠越惹人怜。
“?”
许生生眨了眨眼,夜什么意思?不会是想拖别人一起下水吧?
眼瞅着小雌性的眼神朝他们扫过来,白逐神色一闪,从她身上把目光收回来看向石锅。
小雌性好可爱,想…
金翎面色就从容多了,朝她温柔的笑了笑,出声唤道,
“生生,煮好了,要来看看吗?”
“嗯。”
许生生乖巧的点头,从墨怀里起身朝他走过去。
看金翎多温柔,白逐多单纯,就夜这头狼最坏了。
许生生无知的想。
视线投向石锅里那红红黄黄的一坨,她不淡定了,差点没维持住多年的修养崩了表情。
“这是什么?”
她指着锅里那黏腻浓稠、还拔着木勺子的东西,呆住了。
这是熬了一锅胶吗?
复又问道,“能吃吗?”
吓得白逐连锅端着丢掉了,连连朝她摆手摇头,说道,
“不能吃、不能吃,生生你可别想着尝试。”
白逐都要被她吓死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曾经就有兽人想尝试结果粘住喉咙差点去见了兽神。
“或许我们可以把它烤熟放凉碾成粉保存?”
到时候稍微加一点粉末溶于水当糊糊喝?
许生生思索了一下说道,越想越觉得没准真的可行。
“先吃饭,吃完睡觉,等到了兽王城随你怎么折腾。”
夜出声打断她的奇思妙想,把她拎进怀里坐下,手里拿着烤肉一边撕一边喂她。
她这几天晚上都是属于他的,虽然她现在的情况做不了什么,但是该占的便宜他可不会少占,别耽误他的时间。
“嗯,生生先吃饭吧,到了兽王城我们陪着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金翎也在一边柔声应和。
“对、对,到时候我去找地果,没准还有白地果呢。”
白逐也跟着点头,只要她不想着尝试,做什么都可以。
“好吧。”
许生生只能暂时放弃了这个她觉得可行的想法。
吃过晚饭,在她的央求下简单洗了个澡就被夜那头坏狼拖到石床上了。
“别太过。”
墨临走前警告了夜一句,才走出山洞外面守着。
什么过分?
许生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夜放在身上的手拉走了思绪。
“别,”
那只手所到之处激起一片酥麻的痒意,她娇笑着阻止,
“夜,你别太过分,在这样我不理你了…”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娇唇被封,剩下的话隐没于放肆纠缠的呼吸之间。
娇花无力承受雨露,阵颤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