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灵溪立即跑到他们中间,看着他们,非常无语。
帝白嗣看到宫灵溪出现之后,白色的身影猛地地蹿到了宫灵溪的身边,就要把她抱在怀里,与此同时,君傲天也闪过来,拉住宫灵溪的手。
慕影松了一口气,那一股可怕的威压之力,终于消失不见了,所有人都冷汗涔涔,可以自由活动。
他们抓紧时间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实在是太恐怖了,在高手之间的对决,让他们感觉敬佩,也非常崇拜。
宫灵溪看着一左一右两个男人,分别拉着自己的手,不断扯着,脑门上掉下三颗冷汗,开口道:“你们这是要把我的手臂给拉断吗?”
说完这话之后,两个人同时松开了手。
宫灵溪揉了揉自己的手臂,觉得真是倒霉透顶,一大早醒起来就被人这样弄疼手臂。
宫灵溪打量了一下帝白嗣带来的人,只见他们穿着厚实的铠甲,面目严肃,配的都是上好的刀剑。
这个军队是帝白嗣家族最好的军队,威猛无比,战斗力非常强,如果没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当然不会轻易出兵,现在帝白嗣把他们带来了,足以看出自己在帝白嗣心中的
分量。
宫灵溪心里叹息一口气,看着帝白嗣,冷声开口道:“你来做什么?”
帝白嗣贪婪的看着宫灵溪的容颜,就只有短短的十几天不见她,他非常想念她。
发现他的溪儿更变得更加美丽了,皮肤细腻白皙,光滑无比,而且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美丽的光彩,非常吸引人,自信而气质卓然。
那么多男人喜欢溪儿,他一定不会把他的溪儿给放走的。
他开口道:“溪儿,我来看你,你为什么不辞而别?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商量不行吗?”
帝白嗣沙哑的声音开口道。
看着帝白嗣原本精神奕奕的神情,变得如此憔悴,而且下巴那里长了很多青色的胡渣,显然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
看到这一幕,宫灵溪心里闪过一丝心疼,但是随机她冷下心来,想到以前的事情,冷声开口道:
“我现在跟你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帝姓家族我也不想再回去了,之前我跟你成亲就是一个错误,可能我们还没有真正了解彼此吧,就这样子,你回去吧。”
宫灵溪冷漠的说着,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帝白嗣一般,要把以
前的事情一刀两断。
帝白嗣听着宫灵溪说着如此绝情的话语,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眼睛里带着震惊,看着宫灵溪的完美的侧脸,开口道:
“溪儿,难道我们的曾经你都要忘掉吗?都说了以前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很可能那件事情是假的,我已经让慕影下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等等我好不好?”
宫灵溪听着帝白嗣这样说话,感觉更加可笑。
她转过身来,眼睛如冷箭一般,看着帝白嗣,冷声开口道:“上官婉已经说了,这是真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一个男子汉一样,承担责任,你之前不是也说这是真的吗?”
“现在又来颠倒是非黑白,你不过就是不想负责任罢了,对于你这样的男人,我宫灵溪联系,怎么会放心嫁给你。”
宫灵溪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感觉疼痛在自己的心里蔓延。
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微微红了眼眶,楚楚可怜。
一旁的君傲天过来,站在宫灵溪的身边,握住宫灵溪的手,看着帝白嗣,冷声开口道:
“我说过,我就是灵溪的娘家,她
的后盾,如果你欺负她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带她走,如今你已经让她如此伤心,那么我也不会坐以待毙,所以你在这里说再多也没有意义。”
帝白嗣听到君傲天这样说之后,只觉得怒气冲天,本来他心情就不好,如今这个男人还火上浇油,简直是气死他了。
直接一股无形的灵力,朝着君傲天打过去,君傲天快速的抬手,一股无形的灵力挡了回去,两个人开始在暗中较劲。
宫灵溪看着他们两个男人又要打起来,如果他们真的要打起来的话,那么这里的花花草草势必会受到伤害。
她立即开口道:“我说过我不想跟你回去,你就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宫灵溪非常着急,在一旁继续说着。
帝白嗣原本想强制带着宫灵溪回去,但是听着她这样说话,感觉已经伤透了心,于是他放下了手,收起了灵力。
看着宫灵溪美丽的容颜,眼睛里带着不舍,开口道:“溪儿,如果你现在不想见到我,想继续待这里静心的话,那么我尊重你的选择,等到我查明一切真相之后,我就来接你回去。”
“这段时间,希望你可以等着
我,也给我们两个人之间一个机会。”
帝白嗣真诚的说着。
随即,他转过头看着自己带来的帝姓家族最厉害的军队,冷声开口道:“回去!”
随即,帝白嗣毫不犹豫的离开。
宫灵溪恋恋不舍地看着帝白嗣白色的身影,看着他慢慢消失在拐角处,眼睛里带着满满的爱意。
终于帝白嗣消失不见之后,宫灵溪慢慢的蹲了下来,抱住自己的双臂,微微啜泣起来。
君傲天在一旁,也觉得煎熬无比。
他看着宫灵溪眼睛里的爱意,就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无论是谁都分不开的,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办法。
他也慢慢蹲了下来,看着宫灵溪,温柔地开口道:“灵溪,不要想了,这些天就好吃好喝,吃好睡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一切等他查明真相也不迟。”
君傲天知道自己不可能了之后,反而松了一口气。
现在他能为灵溪做的,只有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到她安慰。
宫灵溪听到君傲天的话之后,美丽的眸子慢慢流出了泪水。
她身边的人,都一直在为她着想着,只不过在感情这一方面,她始终跟自己钻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