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白嗣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一样,转过头就看到宫灵溪已经站在了后面,双目空洞,双眼无神,脸色惨白,整个人好像失掉了灵魂一般。
帝白嗣猛的窜到了宫灵溪的面前,紧紧地牵着她的手,被宫灵溪甩到一边。
帝白嗣感觉慌了,他看着宫灵溪惨白的脸色,开口道:“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这都是她编的,这都不是真的。”
听着帝白嗣如此语无伦次的话语,宫灵溪觉得异常可笑,自己如此相信他,但是他却这样子对待她,如今人在证据在,也是他亲口说出来的话?
宫灵溪看着帝白嗣慌乱的眼神,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她一字一句的开口道:“你不是说不会骗我吗?为什么现在有另外一个女人来告诉我如此惨烈的真相,我就好像一个小丑一样,知不知道?这一切是有另外一个女人亲口告诉我!”
“不是你来告诉我,我恨你!”
听到宫灵溪说这样的话之后,帝白嗣痛苦的皱了皱眉,想把宫灵溪搂到怀里。
宫灵溪直接退开两步,看着他咬牙切齿道:“现在你不要碰我,我真没有想到你还会做出这样的
事情,看来之前只不过是你的,假面具罢了,让我恶心至极!”
帝白嗣听着宫灵溪对他如此大的恨意,他感觉非常的伤心。
为什么事情会被搞砸了?这一切都是上官婉那个女人。
帝白嗣转过头看着上官婉,冷声开口道:“都是你,谁让你回来的?如果不是你,溪儿就不会伤心。”
本来他跟宫灵溪感情很好,融洽无比,和和睦睦,这一切都步入了正轨,现在又有人来恶意拆散他们。
上官婉听到帝白嗣,如今为了一个女人责怪她,她更加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来到宫灵溪的面,打量着宫灵溪,点了点头,开口道:
“你确实很好看,脸庞美丽,皮肤白皙,如同仙女一般,但是那又如何?白色的第一个女人是我,怀他第一个孩子的女人也是我。”
“你不知道,那一天晚上我们才十六岁啊,他就紧紧的把我抱在他的怀里,让我躺在他的身下,而且那天我穿的是淡粉色的衣裳。他说我非常性感,他隐瞒了你这么多,你都不知道吗?”
上官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宫灵溪,脸上的神情非常骄傲,像一个孔雀一般,她挑衅的看着宫灵
溪。
成功的看到宫灵溪惨白的脸色。
这么久以来,这个女人一直压自己一头,不管是从灵力上武力上都是这样,如今她终于扬眉吐气的出了一口恶气。
上官婉还没有得意,就觉得脸上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疼,她看着宫灵溪,眼睛里带着震惊,这个女人居然敢打她!
她大声的开口道:“你这个贱女人,我可是怀了帝白嗣孩子的女人,你居然敢打,我活得不耐烦了,这么多人都不敢打我,就你敢?”
话还没有说完,宫灵又狠狠地扇了巴掌过去。
如今,宫灵溪的脸上已经不再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的脸上戴着冷意,以及杀意,就好像魔鬼一般,她看着上官婉,就好像看个死人一般。
冷声开口道:“你以为你是谁?别说敢打你,就算是帝白嗣我也照样打。”
随即她又扇了一巴掌,帝白嗣白皙的脸庞立即出现了五个清晰的巴掌印。
哼,就凭这两个贱男贱女,也敢在她面前叫嚣,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玄影和慕影看到之后,刚想冲上来,帝白嗣立即制止了他们。
如果这样子,能让宫灵溪的心情好一点的话,他宁愿被
她打,只要她不理他就可以。
宫灵溪看着上官婉,冷声开口道:“第一巴掌是为你的恶毒打的,你如此不要脸,第二巴掌是你说的这些话打的,你在哪里说都可以,就是不能在我面前说。”
“你算什么什么人,敢在我面前叫嚣,也有你说话的份?”
看着宫灵溪说着如此霸道的话,上官婉非常不可置信。
她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如此霸道。
这算是她在理,她也不许别人如此说她。
小碧在一旁着急的看着自家小姐,带着心疼,但是看到自家小姐反驳回去之后,又带着一股得意。
哼,她家的小姐可不是好欺负的,不是任何人都能欺负她家小姐的。
慕影和玄影在心里已经为宫灵溪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上官婉这个女人,他们早就想收拾了,奈何他们的主子一直不让,他们他们想不明白。
现在想来看来,他们之间的事情还真的很复杂,怪不得主母如此生气。
上官婉非常不服气,她一巴掌刚想伸出去,打到宫灵溪的脸上,随即隔着一股无形的灵力制止了她的手,把她甩到一边。
帝白嗣冷声开口
道:“闹够了没有?帝姓家族可不是让你这样的人在这里闹的。”
帝白嗣冷冷的开口,他看着上官婉的目光,没有一丝的感情,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看到帝白嗣对着她说着如此无情冷漠的话语。
上官婉不可置信地后退了一步,心里感觉到无比的疼痛。
她本来以为,她跟帝白嗣就算几年没有见了,非常生疏,但是也没有想到在见面的时候是一副如此剑拔弩张的场面。
而且还被对方打,就好像仇人一般。
上官婉简直是气疯了,她朝着帝白嗣吼道:“你凭什么说我闹够了没有?如果不是你做的这些事情,我会来这里闹吗?”
帝白嗣听到上官婉的话之后,开口道:“从那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跟你一刀两断,你也不许出现在帝姓家族这里。”
听着帝白嗣如此想摆脱她,上官婉哈哈哈的大笑了几声,开口道:“我回来做什么?我是回来看看你呀,看看你有没有想念我?想念我们的孩子,作为孩子的父亲,你怎么可以不在呢?”
“孩子从小到大可都是说要找父亲呢?”上官婉看着帝白嗣惨白的脸色,就觉得非常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