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婕妤听见眼前的人所说难以置信,直接把手上的东西给砸了出去。旁边的婢子唯唯诺诺的把李婕妤摔碎的茶杯的瓷片给捡了起来。
李婕妤却是不管不顾的,不管地上有谁在又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杯子继续砸了,这次直接的砸在了那位婢女的背上。
婢女自然不敢吭声,李婕妤却还是不放过她,就当出去一样的对着婢女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婢女似乎是以往收得惯了李婕妤这般,只是默默的受着。只得咬紧了牙关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要不然又是一顿就更加不好受了。
“你再说一遍。”李婕妤睁着那双阴险无比的眼睛,毫不死心的和对面的那个黑衣的男子说道:“我不信,你再说一遍。”
那黑衣男子又重新的重复了一遍刚刚说的话,这时李婕妤双腿发软直直的瘫在了地上。那被砸伤的婢女不计前嫌的赶忙把李婕妤搀扶着扶到了圆桌的凳子上。
李婕妤知道不能拿那黑衣男子去开刀,毕竟自己的消息都是靠那男子告诉她的。但是没关系,没有那黑衣男子还有婢女。
“我怀胎十月含辛茹苦生下来的孩子,竟然
是,竟然是被他的父皇亲手给了结的性命。这让本宫如何忍下去?
他心里从来就没有过我的位置,一个指甲盖的地方都不曾有过。他喜欢的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夏静篱,那个虚伪无比的夏静篱。”
为什么,为什么我生的孩子要遭到他这样的毒手。凭什么,凭什么我活在我的孩子失去的痛苦之中,他们却每日打情骂俏开开心心的,到底是凭了什么?
我不能忍我要为我那年幼夭折的皇儿复仇,我不好过,她们更加别想好过。”李婕妤说着话时候完全没有往日的端庄淑雅,只剩下了面目狰狞脸,手上不禁捏紧握成拳头,青筋都爆了起来。
“还有一事。”那黑衣男子对李婕妤的怒意充耳不闻,反正他只是个带消息的,消息带到了李婕妤是什么态度也根本就无所谓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就是做他们这行卫一该要遵守的。
只见李婕妤慢慢的松开了拳头,缓和了下心情,以为这个事情还有余地。没想到接下来这番话才是将李婕妤打入了地狱。
李婕妤努力的坐稳在了凳子上,收起来了之前的那副狰狞的面容,换上
了尽量平和的表情对这那个黑衣男子说道:“说吧,还有什么事。现在这世间的事情也没有能让我再像刚刚那样的了,你只管放心说,我不能拿你怎么你也知道的。”
没想到的是接下来这黑衣男子说的话才把李婕妤打下了地狱,之间那黑衣男子说道:“我一早就让我的同僚在他们新建的王府中蹲守,然后看见那位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去请了大夫。
我那同僚知道皇后身边有位好友医术不比其余的医术差,为何不去找她,而是选择在金陵城去找其他的大夫。因为他怀疑有人得的病连那皇后的好友都治不了,于是尾随了那婢女去看,没想到去的是金陵城中最为闻名的,治妇女疾病最为厉害的莫娘子。”
“不过也好在那莫娘子的口风并不严实,我那同僚稍微的一探听才知道那皇后娘娘有孕了。
本来她不知道谁是皇后的,但是经过我那同僚的猜测,我就已经能够肯定,绝对是那夏静篱有孕了。
因为那莫娘子听见了有个生的十分霸气且英俊的男人唤她篱儿,她也轻轻的应了下来。所以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你。”那
黑衣男子说完也不看李婕妤,径直的翻墙出了门。
那黑衣男子离去显然是不想听见李婕妤发疯的声音,所以说完就直接离去了,这显然也是个很明智的举动,因为在李婕妤反应过来那男子说出来的话的意思过后,立马就发起来了疯。
外面的婢女一早就被她遣散了,她只能拿着旁边的婢女撒着气,那婢女战战兢兢的走到李婕妤的面前,本想着安慰下李婕妤的但是却正好中了李婕妤的下怀。
“你过来做什么?”
李婕妤顿时火气直冒就是对着那个婢女一顿耳光,怒气冲冲的嘶吼道:“你走过来是干嘛的?来看本宫的笑话不成吗?好啊,连你这个刁奴也敢看起本宫的笑话了,是平时本宫打你打得太少了吗,如今还敢如此对本宫了,本宫总得让你知道知道一下本宫的厉害才行。”
说罢还居然进内室拿出了根鞭子开始抽了起来那婢女,那婢女还几度差点晕厥过去。
李婕妤也不管她晕不晕的,自己打得痛快了才肯停手,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叫人去把自己的母亲请来宫中,为自己出谋划策。
李夫人很快就得到
了消息进了宫,她眼皮子也在跳着,觉得自己的女儿肯定是出了什么特别大的事情。
因着李婕妤曾经生下个皇子,李夫人便借着李婕妤思念逝去夭折的小皇子,心中甚是苦闷,郁郁寡欢难以平复,以自己去安慰李婕妤的名义才顺顺利利的进了内宫。
李夫人一进到李婕妤的内室就看见两个婢女把浑身是血迹和鞭子抽了印记的宫女抬了下去,她一看那鞭子印就真的是自己的女儿的手笔。还在思考那宫女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才引得自己的女儿如此的不快,才要把她抽成这个样子。
一见内室就看见双眼下腥红的李婕妤,李夫人连忙上前去问李婕妤怎么了。这李夫人也绝对不是个吃素的,李中堂称霸朝野多年其中也是少不了作为正妻的李婕妤。
没有一定的手段和心机是绝对帮不了李中堂站到现在这个位置的,所以这位李夫人已经能用心狠手辣这个词语去概括了,比起这个词语也简直有过之而不及。
李中堂年轻的时候侍妾无数,小妾姨娘丫头之类的也数不胜数。在她没有嫁到李家之前就有许多伺候着当时的李中堂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