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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枫,集中注意力,把两种属性的能量分开。”

    说着,云枫闭上了眼,感受着体内的能量。除了两股比较明显的能量之外,还有好几股能量错杂交织在一起。云枫也顾不得那些杂乱的能量,专心调动了体内赤色的火属性能量。睁开眼的瞬间,指间的火苗也从之前的摇晃不停,开始慢慢平静下来,同时火苗的势头也变大了不少。

    “好,就像你操控气流那样,操控它,让它变成你想变成的形状。”毕老连忙说道。

    指间的火苗在云枫的调动下,开始不断蜿蜒向上,有了一些火蛇的雏形。可在蛇颈位置的时候,那半成品的火蛇在半空中直接炸开了去。云枫外祖父在一旁呼了一口烟气,好似对这一结果早有预知一般。

    “哎呀,就差一点,可惜了。老张头,你看到了没有,刚才就差那么一点,就成功了。想当年我也是不断修炼了十天才凝聚出火蛇的,看来云枫小子的天资实属不可估量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那是自然,毕竟是我张龚成的孙子,有这样的天赋那不是合情合理?”

    “对了,你可别忘了我的那三碗酒,我可馋它好久了。这回还让我出了这么大的血,要不是你我二人的交情足够深,别说三碗,就是给我那一整罐,我都不一定能将那蛇胆给你。”

    “咳咳,好好,自然不会少了你的酒。”

    “外祖父,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酒啊,能有这样的价值?”

    “嘿,你小子就不懂了吧,那酒可是用了上百味药材,多种奇珍异兽的精血,被你外祖父藏在自己房屋地下的上等药酒。尝一口就可使身体陈伤旧疾统统痊愈,若是喝了三碗,老夫少说也能再多活几年,自身修为也能更上一层楼。不过,这都是次要,十年前在这闻到那酒味,日日夜夜都想尝一口,斯哈......”

    毕老擦去嘴角口水,又道:“还有啊,你外祖父是真小气,怎么说我俩都那么多年的交情,也只给我尝过一口,那滋味,嘿嘿嘿......”

    “好了,待会有你喝的,先办正事。小枫,你再多尝试几次,就算不能成功凝聚也好熟悉这火属性的术法。时机差不多,再调动风属性的能量,尝试让这两股能量交织在一起,以风助火势。”

    之后的七日内,云枫不断尝试着风与火的术法,自己的头发都被烧卷了好几根。在第四天的时候,云枫就可以完整地凝聚出一条火蛇,俯身放在地上,就好似活了一般,也能够围绕着自己身旁。由于对于术法的掌握还不够成熟,自己的衣服尾端早被烧的焦黑,数十个被火烧穿的窟窿在衣角十分显眼。

    云枫中悬着那火蛇,自己的手虽早已被这术法弄得黢黑,他仍乐此不疲,每天都会在院中把玩着这火蛇。云枫稍稍加入自己的风属性能量,火蛇便被吹得四处晃动,蛇身也能变大不少。看着温顺的火蛇,在风的加持下,便让人感觉十分凶险。

    “毕老前辈,这火蛇的攻击方式是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非常炫的施放方式啊?”

    “当然有!这施法难度不亚于百步穿杨,一剑封喉!”毕老将酒杯端到桌上道。

    “什么什么?”

    “那当然是...直接将火蛇扔出去,只要扔中,就可以让火蛇缠绕到敌人身上,直接炙烤他的肉身。怎么样,是不是非常厉害,非常的炫呐。”

    “额......不是,毕老前辈你是不是对炫有什么误解啊?这样的施放方式和扔石头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你扔石头,别人在黑天里可能还会因为光线问题,看不清楚,被你侥幸击中。这扔火蛇,不管在白天还是在黑天,别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就没有让别人看不到的出手方式吗?!”

    “这你小子就不懂了吧,正因为很容易被人看见,火蛇的掷出速度也有限,命中率极低。所以只要命中目标,它所造成的伤害将不可估量。还有一种方法就是一次性扔很多的火蛇,以量变促成质变,你也可以和我一样扔火凤咯。”

    “那怎么不直接教我火凤啊?!”云枫气愤道。

    “哈哈哈,这火凤对于你而言还为时过早,以你现在的实力,若是真能强行施展,恐怕会直接力竭而亡的。现在的你维持一条火蛇都已经够勉强了,还是多修炼几年,能够多凝练几条蛇再想其他的招式吧。”

    毕老前辈陪着云枫直到镇上才送走了他,看着云枫走远,毕老伸着脖子望着他的背影,云枫被盯着感觉背后十分不适,又回头看了看毕老。毕老也只好尬笑着挥手与之道别,直到看不见云枫的身影,笑着跑到一旁的小贩摊前买了点下酒的肉就朝着郊外小屋飞奔。

    “快快快,老张头,快把酒拿出来吧,我可馋的不行了。你看,我都把肉买回来了。”

    张龚成撬开自己脚下的那块木板,将那一壶包裹严实的酒取了出来。只是将外面裹着的布条取下来一些,满屋便飘满了酒香,勾的毕老失了神。酒香,药香,各种奇特的香味混合着,在头上的红盖揭开后,屋外枝头的鸟都被那酒香灌醉。刚打开的陈酒散发的酒气会直接让不太能喝酒的人,醉倒在地。

    张龚成又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几个拳头大的碗碟,毕老见此,问道:“老张头,不是说三碗,你这...就这样的三碗?”

    “我只说三碗,又没说是怎样的碗,你就知足吧,这么多年了酒也不多了。三碗之后,应该也差不多了,再多一口,都能醉倒在地。”

    “开什么玩笑,我当年又不是没喝过,三碗?那都不够塞牙的。”

    “好了好了,好酒哪是如酒馆的普通酒一般沌沌往嘴里灌的。三碗酒,这几斤肉恐怕都不够吃的。”

    毕老嘴上虽嫌少,可也满足于这三碗酒了。黄色的浊酒被倒进碗中时,毕老连连扇动手掌吸着酒气,才闻到这碗中酒气,他的脸上就有了一些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