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后,宋毅回到了鸿胪寺,和北燕继续谈判。
宋毅:“今天朝堂上的情况想必韩王殿下已经知道了,不知韩王殿下现在何意?”
韩王:“你们南朝人的早朝,本王怎么能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其实韩王接到了马相传来的消息,他有点后悔用谋逆的事情逼迫马相,自己有些太心急了,马相将来还有大用处。
宋毅:“那本王就开诚布公的说,你们北燕南下抢我朝粮食,杀我朝百姓,那割让你们北境六州今后作为我朝领土,赔款白银三万两作为此次我朝北上的军费。”
韩王:“你说什么!欺人太甚!”
宋毅:“本王就欺人太甚怎么了,本王有这个资本。你们要是不服,派兵来打啊!”
韩王见宋毅突刺强硬:“不可!北境六州的领土不能割让,想让我们赔偿军费也不可能。我北燕六公主正值妙龄,欲与贵朝和亲,换边境安宁。”
宋毅:“韩王殿下,边境安宁仅靠一个公主就能换来吗?这话想必您也不信吧。”
韩王:“贤王殿下,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宋毅:“谁想和你再见,就凭你这不要脸的态度,我南朝要是他日犯在你手里,恐怕被吞的什么都不剩了。您再考虑考虑吧,一会本王就向父皇请旨,我北境的战士正想乘胜追击呢,要不再向北推进一百里。”
韩王:“你!”
宋毅:“本王不急,您好好想想吧。”
宋毅不理脸色铁青的韩王,转身到城门口了,因为大皇子今日回来了,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
宋毅在城门口等了半个时辰,大皇子宋轩带着护卫一行人到了城门口。
宋毅:大哥,玩的不错啊可算回来了。”
宋轩:“难得你还记得日子,也就是你在城门迎接我。”
宋毅:“别打趣了大哥,老三被禁足了,要不然他肯定来凑热闹。”
宋轩:“我听说他被禁足了,他自己存了坏心思那怪谁。你们俩的事我不掺和。走,我先去向父皇请安,等你不忙了我们再去喝酒。”
宋毅:“好,我还有事,我去趟兵部。”
宋毅吩咐小七:“通知傲然将军去兵部一趟。”
沈钊马上就到了兵部:“臣参见贤王殿下。”
宋毅:“快起快起,你帮我看看这个。我今天在鸿胪寺和韩王说,让他把北境六州割让给我,他气的直跳脚。”
沈钊:“北境最难攻克的就是这六州,山高路险,易守难攻,这六州要是在我们手里,北燕早就被我们夷为平地了。”
宋毅:“北燕现在什么都没有,我开口要银子,他们也没有。”
沈钊:“是啊,接连的天灾,北燕现在可以说是一穷二白,但是北燕有一样东西,我们没有。”
宋毅:“北燕的破晓弓。”
沈钊:“正是,北燕人以马背治天下,靠打猎为生,他们的弓箭制作精良,内含机关,他们的祖上靠着此弓拿下了北燕政权,因而成为破晓弓。虽然我们有所缴获,但是工部还是没能破解,如果能拿到图纸,对于我朝必有进益。”
宋毅:“谈判的筹码这不就来了。”
沈钊:“今日的早朝殿下安排的妙啊。”
宋毅:“如今的朝堂上,还是忠臣多。大部分勋爵都看不上文人那一套。你在殿上不必为我说情免得遭人怀疑,忠直的朝臣还是有。”
沈钊:“那今日殿下让林国公前来是为何?”
宋毅:“敲山震虎,国舅爷毕竟是国舅爷,别以为能在朝堂上一手遮天,陛下也不是老糊涂。舅舅是不愿意上朝,又不是不能上朝。”
沈钊:“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宋毅:“休息,等到韩王想通了再说。”
而韩王又气鼓鼓的回到了驿站:“你们都给我滚,拿着北燕的俸禄,却没有一个能给本王解决问题的。”
齐立和齐果灰溜溜的走了,这北燕穷的叮当响,好不容易来一次南朝,要及时行乐。
他们来到了钱真的米行,米行的生意好极了,刚到的大米不一会就一扫而空。
齐立:“钱兄的生意可真好啊。”
钱真:“二位兄台来了,这可是我南朝最好的大米,一年只结一茬。二位还没用饭吧,我叫我家厨子做几个下酒菜,尝尝我刚运来的大米。”
两兄弟眼睛都放光了,向厅堂走去。
饭菜都好了之后,两兄弟狼吞虎咽开始吃着饭。齐果:“钱兄,你们南朝实在的太好了,粮食好气候好,姑娘也是水嫩嫩的好。”
钱真:“那二位何不留下来。钱某的米行众多,您二位帮我随便看两家,就能保证您二位财源滚滚。虽然在南朝,商贾没有什么地位,但是有了钱,什么样的食物吃不到,什么样的女人又玩不到。”
齐立:“唉,钱兄您有所不知,我们兄弟两个虽然在韩王跟前做事,我们的家眷也都是被韩王殿下看管的,所以想留下来,谈何容易。”
钱真:“原来如此,这是可惜了。但钱某立志于将商号开遍天下,以后将米行开到北燕去也未尝不可。”
齐立:“真的!”
钱真:“那是自然,有朝一日我若将米行开到北燕,还需要仰仗您二位扶持。”
齐立,齐果:“那是自然,来干!”
饭后二人又去了楼外楼,“钱兄,真是让你破费了。”
钱真:“哪里哪里,你们两个好不容易来南朝一次,敞开了玩。这里的姑娘相中哪个随便点,我已经结过账了。转身和楼外楼的妈妈说,我这两个兄弟远道而来,可一定要伺候好了。”
老板接过沉甸甸的银子,那是自然,爷您楼上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