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韩愈一天天长大,韩妈妈并没有成功建房子,因为她收入有限,每当她想干什么,婆婆就以各种理由加以组织,镇上最近流行绣花,她想去学,以后自己可以开个绣花店,这样子一来她可以自己带着小韩愈二来又有一门手艺可以让自己和孩子不用担心饿肚子,婆婆知道她的想法后,三更半夜在她房间数落到了半宿,公公就像个聋哑人一样根本听不见,她一直在想公公是真的聋了还是装聋子,要不然他怎么会容忍婆婆到这种程度,好在公公虽然不管她平时还会偷偷塞给她几百元,让她给乖孙子买好吃的。
这天公公悄悄地从烟盒里里掏出一些钱,塞到儿媳妇手中,小声地说:“这是我给你的,你去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吧,给韩愈买点吃得”韩妈妈感激地接过钱,心中暗自高兴,幸好这个家还有明事理的老人,然而,这一切都被婆婆察觉到了。她像个侦探一样,一直在旁边观察着。当公公离开后,她立刻走到韩妈妈面前,质问:“你刚才拿了什么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韩妈妈有些惊慌,但还是老实回答:“没什么,只是公公给我一些钱让我去买点东西。”
婆婆一脸不信,“真的吗?我觉得你在骗我。”她开始搜寻翻找儿媳妇的口袋,果然找到了那些钱,你这个骗子,他为什么要给你钱,平日里我叫他多给几百都好像不舍得。
“这是怎么回事?”婆婆怒气冲冲地质问。
公公本来想买包烟就回家,哪里知道还没进门就听到屋头里头有人在吵嘴他赶过来赶紧解释:“我只是给秀凤一些零花钱,让她去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顺便给韩愈买一些吃得”公公生性木讷,解释起来的的样子,似乎舌头都在打结。
婆婆却不依不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你就是喜欢纵容她乱花钱!”今天随便给她钱,以后天天找你要钱花,从来没见你对自己女儿那么上心呢?你个老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些什么,婆婆这种德行,难怪公公选择当聋子,他这是少开金口要不然又是一场大闹剧,这天天这么闹日子简直不要太吵吵。
公公有些无奈,他知道婆婆是个挑剔且喜欢管闲事的人,只好耐心解释:“我只是想让她开心一下,没有什么恶意,你看看你小女儿都胖成什么样子了,不能让她少吃点吗?”
我呸!你个老东西,自家女儿不吃,都让给别人来吃是不是,婆婆一想到这儿就来气,她狠狠掐着公公腰上的肉,疼得公公一哆嗦,躲到一旁抽起大前门来,他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婆婆,这个老毒妇真是讨厌死了,永远在挑拨离间,这个恶妇真是自己讨回来的吗?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然而,婆婆却越说越激动,“你应该教秀凤如何节约,而不是纵容她乱花钱!”她坚决不允许儿媳妇拿着这些钱去买东西,这让公公和韩妈妈都很尴尬。
韩妈妈把那两百元钱都掏出来,递给婆婆,婆婆马上眼笑眉开,她接过这两百元,这才对啊,你看看秀凤多懂事儿啊,秀凤啊,晚上记得去村里,喊阿仝来家里吃饭,阿仝就是婆婆的小女儿,村里人送称号,“小饭桶”,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几乎张口全吃从不挑食,村里红白喜事她那是永远第一个报道,可能是吃撑了,平日里看着呆愣愣的,一副蠢样,永远不知道别人在说什么,她为人天真烂漫,眼睛大大的,鼻子嘴巴都长得很大,就爱吃东西,所以对研究没事颇有心得,自从韩妈妈到这里,她就跟她聊过两句话 ,你就是嫂子啊?有啥好吃的吗?就这么两句没有了,搞得她当时以为她是谁呢?她人都没认全,没聊天,那位叫阿仝的就跑了。
年纪小小的,就给隔壁的隔壁老陶家当了童养媳,婆婆还说能省饭钱,还能得个便宜女婿呢!隔壁老陶村里人叫他“老头精”,比狗还精,细到买斤猪祠料他都能分析出,这家猪祠料比其他某某家贵了两毛钱或者一毛钱,没有他对比不到的东西,因为抠搜,所以硬生生的在家里搞到一台彩色电视剧外加音响全套,在村里,他可是热门红人,就属他家最热闹,每天晚上家里的大厅都是人满为患,都挤到一处看电影去了,婆婆为了省几顿饭钱,都把自家女儿给他家当童养媳了,配老陶那憨憨的傻小子正好,婆婆比隔壁老陶还精,这都想得到,这注意果然又馊又臭,这样一来,阿仝更胖了跑起来更浪了,看她活脱脱像个移动的不锈钢板材,就像是一页扇形大门一样,行动迟缓,根本都挪不动,说话都带喘气,村里有两个跟她一样胖得像球一样的女孩。
今天婆婆难得心情好,把家里养了半年的鸡抓出来杀鸡吃,她在小厨房做饭,叫韩妈妈去村口把阿仝找来,吃顿好的补补身体,阿仝今年十六岁再过两年也就成年了,婆婆看着墙上的钟,已经是中午时分,她一边忙着手里的活计一边对韩妈妈说道:“你去村口喊一下你妹妹,告诉她该回家吃饭了,”你记住不要大声,悄悄告诉她就行了,免得老陶家的傻小子又跟过来蹭饭,韩妈妈应了一声,便拿起一件薄薄的外套往外走去,这天气有些微凉她还是带上一件衣服。韩妈妈走到村口,大声喊道:“阿仝,快回家吃饭了!”声音在空旷的田野上传得很远。不一会儿,就看见一个胖乎乎的身影从远处跑来,原来是婆婆的女儿。她满头大汗,显然是刚在外面玩耍回来,十五六岁了,怎么还是这副幼稚的样子呢?也不去学个手艺,读书也不认真,数学考九分,韩妈妈扶额。
阿仝跟着嫂子走在回家的路上,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花草。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路上行人不多,只有几个邻居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她们停下手里的活计,跟她们两热切的打着招呼,远处传来一阵子柴火灶饭的香味,胖姑子感到有些累,脚步沉重,她肚里空空饿得慌,但她还是努力跟上了嫂子的步伐,嫂子你慢点走,我跟不上,阿仝走路越来越慢。
韩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看胖姑子,关切地问道:“阿仝,你走得怎么样?要不要休息一下?”胖姑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还能走。嫂子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放慢了脚步,陪着她慢慢地走着。
这段路并不算短,但对于胖姑子来说却过得很快。一路上,韩妈妈不停地跟她聊天,分享着家里今晚的伙食和日常琐事,让她感到很开心。终于,她们到达了家门口。韩妈妈打开门,胖姑子跟着走了进去,感到一种亲切和温馨的气息扑面袭来。她知道,这里就是她的另一个家。
婆婆在小厨房听到屋内动静她看到阿仝走过来,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她快步迎上前去,一把抱住了阿仝,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哎呀,我的阿仝回来了!看看你,又胖了不少呢!”小姑子被婆婆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却暖暖的,她问婆婆,今晚弄了啥好吃,她肚子好饿想马上就能吃到一只鸡。
哟!你还想吃独食啊,以后怕是没机会了,家里可是多养了两张嘴巴,你有个鸡屁股吃吃就不错了,婆婆努努嘴她手里的锅铲往下铲砸吧得锅铲哐啷哐啷响。
阿仝跟着婆婆走进里屋,婆婆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这是他家小仓库里面藏了很多吃食婆婆忙前忙后到处乱翻,一会儿给她拿把糖果,一会儿又给她拿点囤的零食。阿仝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感到十分感动。她知道母亲一直都很疼爱她,无论何时何地,都会给予她最真挚的关怀,拿出最多的零食。
母亲还特意为她准备了一锅子的拉面,还有土豆炖粉条子都是她最爱吃的。今天伙食不错,一口大铁锅里炖着鸡汤,婆婆还揉了面团捣鼓着拉面来吃,还炒了小土豆,这样的伙食非常难得,阿仝从柜子里拿出一大瓶辣椒酱,她想配着拉面吃。她最喜欢这样吃,家里有肉的时候她还会烤肉饼吃,她似乎天生就对吃得食物有好感,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不关她的事,只要有口吃得她就感觉好幸福,好幸运。
婆婆端坐在饭桌的一侧,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时不时投向对面的儿媳妇。韩妈妈低头专注于面前的食物,她手里平端着碗,筷子飞快地夹起一块块菜肴,送入口中,咀嚼的速度似乎比平常要快很多。她的嘴巴张得略大,不时发出轻微的咀嚼声,这让注重餐桌礼仪的婆婆感到有些不适。每当韩妈妈放下筷子,取汤碗时,婆婆都能听到那不太雅致的吸汤汁声,那一声声就像某种动物发出的哀嚎,活像抢不到食物似的,声音在静谧的小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出。婆婆心里想,这样的吃相实在不像她所期待的大家闺秀的样子,但出于礼貌,她并没有直接表达出来,只是默默观察,心中希望女儿阿仝能意识到并在未来有所改进,但是这傻女儿似乎没意识到问题所在呀,这个吃相虽然不是很难看,但是实际上又有些难看,阿仝,她喊她宝贝女儿名字,你吃饭能不能不要发出砸吧砸吧的声响,这咱们家要是外出吃饭,这可是会闹笑话的,你在隔壁老陶家伙食不好吗?怎么两个月没回家就成了这副德性?
由于家庭贫困,节省几口粮食她才想到这个主意呢?婆婆决定将女儿阿仝送到隔壁的老陶家,成为他们家的童养媳。尽管心中充满了不舍,但为了女儿的未来,她还是忍痛做出了这个决定。一来节省几口粮食,二来老陶家是他们村里的米粮大户,村里所有人收割的稻谷都都是送到他们家去加工除壳呢!老陶家就一个儿子,将来村里的土地和机器可不都传给那陶小子么?
就这么短短两个月,婆婆想念女儿,才做了一桌饭菜喊她回来吃饭,没想到女儿竟然是这副模样,她在锅里熬了一锅野菜粥,她的乖女儿刚刚吃完饭又过来帮忙,阿仝站在灶台边,手中的勺子无力地搅动着锅里的粥。她抬头看向窗外,月光洒在院子里,银色的光芒照亮了她孤独的身影。她的心中涌起了无尽的委屈:“妈妈,你知道吗?在那里,每一天都像是在熬日子。我尽力做好每一件事,却总是被责备不够好。我想念家里的温暖,想念你的笑容和鼓励。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这里的规矩太多,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外人。有时候我真的好累,好想回到过去无忧无虑的日子。但我知道,我不能放弃,我要坚强,为了你,也为了我们的家。”她咬紧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因为她知道,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默默地告诉自己,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她必须继续前行。她知道自己马上成年了,虽然身体肥胖,但是内心却良善天真,妈,你说童养媳能反悔吗?一定要18岁就摆酒做喜事吗?她根本不想到老陶家当童养媳,一定是她胃口太好吃得太多她妈才会把她送过去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