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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白莲之殇2

    马道西并未说话,他只是在考虑这女人说话的真实性,她现在跟真正的喜女有什么区别,这个寨子里的村民几乎都信奉于她,要什么没有?她口中的宝物又是什么?马道西对她说得话半信半疑,这女人名堂想一出是一出,根本就是个满口谎言不折不扣的女骗子。

    陈妙莲见马道西根本不理他,自己现在有求于他又不好发作,这种感觉简直就像被蚂蚁啃咬般难受,对于不好掌控的男人她向来有得是办法对付他们,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非常精致的小盒子,这盒子看着便造价不菲上面雕刻着许多复杂的梵文,只见她缓缓打开盒子拿出一颗莫约小拇指大小的白色小药丸,陈妙莲慢慢逼近马道西,她轻轻朝着这药丸吹了吹,马医生你看看这小药丸像不像你们这些医生给那些“不听话”的病人吃得东西,你们医生用针筒注射,我呢,手上刚好有这么几颗“秘药”,只要你乖乖听话,这药丸吃下去必定让你,飘飘欲仙醉生梦死,到时候你还会求着跪着求我给你几颗秘药呢!

    寨子里这些臭男人,听话还是全靠这“秘药”起了大作用,要不然这些信徒哪里会这么乖乖的任凭她差遣?她要是没有经过村里那仅剩的几个死老头认可,又怎么获取秘钥拿到她心心念念的宝物?那以后还如何维持奢靡无度的生活?她已经习惯了,被人簇拥的生活,天天被人伺候享受被信徒信奉的感觉了,现在她要是失去这一切,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与其那样痛苦的活着还不如死了呢!寨子里的无知村民向来信奉喜神能赐予这片土地生生不息,为此她设立喜神庙那理所当然由她来享受这些愚蠢村民供奉,难道现在就因为这个姓马的不配合,自己的计划就此落空么?她不甘心,她用力的揉搓药丸,今儿个你不吃也得吃,就算今天这药把你灌下去,你也得把它给吞了,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你跟那些个臭男人根本没有区别,只见陈妙莲怒气冲冲的逼近马道西,她想强制性的逼迫他把药吃下去,可是男女之间体力悬殊之大,马道西一用力就把她推到在地,摔倒在地上的陈妙莲此时更是受到了刺激,她像是被激怒的母狮子,她从地上捡起小药丸,更是快速的往马道西这边而来,今天要是不吃了这药不听她的话先弄死他再说,这个不乖老娘找个更乖的来,今天我还真是不信了,这药还喂不进你这嘴巴里了?

    陈妙莲,你可别逼我动手,我这辈子最讨厌跟女人动手,现在给你面子你不要,你非要找死么?哪怕马道西被链子锁着,可是天生的强硬气场,还是让陈妙莲心下一惊,明明计划一切正常,怎么自己这么大怒气,三言两语就被挑起怒气想跟马道西同归于尽,她想到此不由的慢下了脚步,也没有了刚才恼羞成怒,这段时间真是见鬼了,只要到了这个小房间跟马道西聊上那么几句自己就跟发疯一样,完全失去理智,要是被寨子里的那几个死老头看见自己如此失态,恐怕马上就要跌落神位,要想再次上位那可就是难上加难,明天这场战役她足足准备了好几年,喜女神位她势在必得,密匙宝物非她莫属,马道西我现在最后奉劝与你,明天最好乖乖配合,要不然我就出寨子闹到你工作的医院,把我们的事情公布于众让你的名声工作全部毁于一旦,你若不配合就试试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得不到的就狠狠毁了他,我明明如此敬重与你,今日还特地给你送来自己特意为你定制的礼服,你却三番两次不识好歹,你究竟想要什么?要钱财还是田地名望?

    陈女士你还是别把心思放在马某身上浪费您青春宝贵的时间了,我想要的东西你恐怕穷尽一生也给不起,马道西不想再浪费一丝口舌,他说完这句话背过身去不想在给她任何表情,这种女人心肠比那竹叶青蛇毒还要恶上三分,自己已经给她留足情面她却不知好歹,现在他已经不想在维持这种现状了,他要带着阿茗走,离开这个鬼地方,她想闹就让她闹个够,名利金钱,他不缺,她在他眼里充其量只是个精神受了过度刺激的病患而已,对于这种人无视就是最好的拒绝方式。

    好你个马道西,你很好,明天绑也要给你绑去祭祀,我就不信奈你不得了,双拳难敌四脚我一个女人绑你不了,我叫一群人来绑你,到时候你不从也得给我从了,她这辈子还没有受过这种奇耻大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狠狠拒绝,此时不知为何,马道西虽然拒绝她,可是她却对他恨不起来,她瘫坐在地上又陷入回忆当中,当年她被人强行侮辱怀了孽种,寨子里的神婆为了驱除她身体的罪恶,对她使用了最古老最残忍的落胎之法,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她大出血差点命丧黄泉,那位神婆就是老乌头现任妻子,乌婶,她还没出事前,一直在寨子里担任神婆的位置,老乌则是寨子里的长老乌医,两夫妻因为常年供奉喜神得到村民爱戴,可是乌婶昏迷之前,却一直是寨子的巫婆,她自从被发现怀孕之后就被关押在喜神庙的暗牢里,整整两个月不见天日,她当初是那么善良的人,为什么命运要待她如此不公,被人侮辱之后,双亲被杀,自己还要被关进暗牢那里可是关押穷凶极恶之徒的人啊,怀孕并非她本意,她却因为受人侮辱导致怀孕就要接受最为古老又残忍的落胎之法,还美名其曰帮她驱邪,那是一个寒冷又刺骨的冬日,她在暗牢里已经整整快关了两个月,肚子日渐隆起,她似乎能感知到腹中有股新生命的力量,可是她知道这孽种不能留,那天破天荒的她的阿弟来暗牢里看望她,还说已经在老乌那里找到解救姐姐的办法,当时的她真是太天真了,以为自己终于得救不用再受这暗牢没有终日的精神折磨,看着弟弟如此为自己付出她真太开心了,过了两日她顺利被放了出去,正当她心怀雀跃之时,乌婶那双凉如毒蛇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那种冷意到现在她都忘不了,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蔑视仿佛在看低在尘埃里的狗屎一般,就因为自己已经是不洁之身就该遭受这种蔑视吗?乌婶一直是父母亲交好的朋友世交,为什么双亲惨死自己被那群劫匪侮辱侵犯以后一切都变了呢?

    阿莲,你已经是不洁之身,可是你是这村子里选出来的下一任喜女啊,现在这种情况必须要借助祭祀的力量驱除你身上的孽种才能拯救与你,要不然这喜女神位你恐怕难以胜任,阿婶,我愿意驱除我愿意驱除,这是孽种自然留不得,阿婶求求你和乌叔救救我吧,我根本不想怀孕的,呜呜…

    阿莲,你莫要哭,只是这洗身之法属于禁制秘术,一旦使用恐怕九死一生啊,你为了喜女神位当真能承受这失去性命后果么?我愿意啊,阿婶,我父母惨死我一定要报仇,现在这个鬼样子都是他们那群劫匪害我,就算不能活我也要试试,阿莲,你可愿起誓?愿以性命担保,这是你本人意愿生死不究?

    乌婶,我愿意起誓,既然接受祭祀阿莲无怨无悔,那好,阿莲今晚便做好准备吧,驱除邪恶正气长存,乌婶特意给她安排了一间小屋子休息,等到傍晚临近之时祭祀活动也正式开始,她需要躺在一张床上画着最为精致的妆容床铺四周摆满鲜花,跟她想象中的祭祀仪式完全不一样,她不由的放松心情,只听见房间门口一阵人潮涌动原来是乌婶为了祭祀特地请了村里的男青年们观摩,他们从房间门口进来,每个人脖子上带着一串由狗牙石串成的驱邪项链,进来莫约五六个男人,他们身强力壮沿着床边排着队转了几圈,接着每个人按四个方位站好,抬起躺在床中间的她,这是要带她去哪里,她不由得心下一紧,可是自己已经起誓不可能在逃吧,硬着头皮也得继续,被人抬着四仰八叉的抬着进入秘洞之中躺在一块天然的石雕床上面,顿时只觉得身体凉的发颤,可是却不敢有大动静,她看见石床周围皆燃着火把,衬得秘洞十分昼亮,她依旧需要平躺好双手下意识护着腹部也可能是天然的母性泛滥,但是始终恨意占据了理智她还是把手平放下来,她必须结束这荒唐的闹剧,这是不洁的象征是耻辱的存在,她每时每刻想着都是被侮辱的那一刻,她似乎已经死了,乌婶进来了,她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四方盒子也不知里面装着什么,只觉这盒子似乎冒着浓烈的热气自己离她有些距离都能感觉到那一阵热浪刺鼻。

    阿莲,现在马上要开始祭祀仪式,可能会有些痛苦难以忍受,仪式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直到完成整个仪式驱除邪恶才能离开此地,只见乌婶朝着周围点头示意,从洞外进来十多个人有男有女,他们分别站在她身体周围用手按压着她的四肢,她丝毫不得动弹,只见乌婶放下盒子,打开盖子用钳子钳出一个类似圆筒形状物品,此物一出山洞里面温度起码上升了几十度,就连躺在石床上面的她都能感觉那股滚烫的热浪,她似乎已经能预料到他们要对着她做什么,她突然感觉非常恐惧,下意识想护住肚子拼命摇头,乌婶我后悔了,我不想继续这个仪式能不能放了我,乌婶根本不容许我多说一句话,她只是叫周围的人更加用力的按住她的四肢,她挣扎不得动弹不得,乌婶直接用那装满滚烫烧红的木炭铁格子直接放在她的腹部上方,一瞬间就被烫的发出尖叫,疼得把四肢蜷缩起来,可是他们死命按压她的四肢根本动弹不得,这滚烫的格子沿着腹部就像熨烫衣服在她小腹上方来回次数,像磨盘一次又一次的对她研磨,那是一样我突然感觉身下一股热流涌出,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痛苦难受,撕裂尖叫那哀嚎之声让听见的人都于心不忍,可是为了驱邪必须要进行这残忍的仪式,乌婶看见她身下涌出许多鲜血才将那滚烫格子收起,她冷冷的说了一句“放开她吧”,那几个按压着她四肢的人才把手松开,可是她为什么自己身体的血液好像流个不停呢?肚子里就像被刀片搅动一般疼痛,她的脸上因为疼痛出了许多密集的汗,因为疼痛她甚至连抚摸腹部的力气都没有,她脸色全白双手紧紧握着拳头终于还是撑不住晕了过去,醒来人已经在医院里,被村民告知自己因为大出血被紧急送出来救治,陪她同行的另一位妇人告诉她,是天神庇佑让她这次侥幸活命,通过一次护士意外的聊天才让她得知原来是有一位医生捐了同样血型的稀有血型救助了她,好几次她想爬起来跟那位医生说声谢谢,可是村民将她看得太紧让她根本没机会外出寻找为她捐血的医生。

    在她被抢救还没十分恢复到位的情况下,便匆忙出了院,只是在那出院之前跟迎面而来的马医生打了个照面,仅仅是那一眼,她便整整牵挂了三年,这三年一直在心里记着这件事情,想跟救她性命的恩人道声谢,可是如今为何会演变成这样呢?在欲望的无限膨胀趋势下,她已经迷失了自己,从医院回来以后她像变了一个人,跟以前纯洁友善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明明是同一个人行事却完全变了,她开始沉迷欲望沉迷金钱带来的快乐,为了报复当年五个劫匪她化身杀神找到对方以后再深深的折磨报复终于手刃了第一个仇人,她好像沉沦了这种报复的快感,她需要更多的金钱源源不断的力量,只可惜到现在依旧还有两人下落不明,二人不死她的心头愤恨戾气得不到熄灭,她恨人性贪婪,更恨那该死的老乌头,要不是他酒后失言引来贪财之人怎会连累她落得个遭人玷污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