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慕长月侍寝的消息,直接传遍了整个后宫。一个废妃竟然能再次回宠?
但这都要归功于傅笙。傅笙上个月可是不怕死的跑去了天花横祸的钱塘,而且还妙手回春的治好了。
这等功劳,傅笙被封太子都不足为奇,更何况是母凭子贵呢?
当然钱塘安康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悲的。
......
就比如说,这个月刚刚考完试的徐清墨就被徐家人找到了,徐成志看到了消瘦的侄儿更是九头三叩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二叔只是一时间被迷了心窍!要是侄儿不愿意原谅我,我就不起来了,不起来了啊!”
徐清墨本就是个心软的主,更何况自己的二叔还是深有了解,他只是喜欢贪
小便宜,本性并不坏。
徐清墨连忙扶起徐成志,“二叔,都过去了。”
徐成志仍旧眼泪汪汪的:“清墨啊!二叔跟你说,虽然我从你的手里管了徐家的产业,但上面留的仍旧是你的名字!
二叔即使有那个心,但也没有那个胆啊!我要是真夺走了那个待我如己出的大哥的家产,我,我不仅害怕夜不能寐,更害怕几年后九泉之下没有个交代啊。”
他将所有账本与商铺合同都拿给徐清墨看,的确,上面真真实实的写着徐清墨三个大字。
徐清墨看着二叔仍然长跪不起,叫也叫不动,提也提不起的,索性也直接跪了下去。
“二叔要是不起,那我也不起。”
徐成志看着仍然心境干净的少年
,又老泪纵横起来:“墨儿。”
二人你推我搡了好一会在相互扶持起身。
徐清墨又朝徐成志鞠了一躬:“二叔,侄儿还有一事相求。”
徐成志抹了一把眼泪:“你说什么二叔都愿意为你做!还用求吗?”
徐清墨淡笑一声:“我想请求二叔继续帮我打理徐家。”
徐成志:“好好好。”
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
徐清墨垂眸:“我现在一心只想考去功名替爹完成心愿,无心打理家业......二叔,您应该知道的。”
徐州才这辈子的心愿就是徐家能出来一个读书人,徐成志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徐清墨又道:“家业还是我的,二叔只是替我打理,可行!”
徐成志这才点
头:“好,”
徐成志除了之前接济丞相府那一遭事,徐府还是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徐成志离开后,每个月都被徐清墨定时的丰厚俸禄,并且到处为徐清墨求路子,这才安心。
......
陆宸钰和傅笙在大理寺,这件事本不应该归他一个太傅所管。但齐思奕执意让他来干。谁让陆宸钰了不起,什么心狠手辣的活都能干。
陆宸钰自然是要把自己的小徒弟带过来,傅笙则是一言不发的站在她的身边看他审问。
“我说,这位兄台,不过是想问你一下账本的位置,有那么难以出口吗?”
被镣铐在墙上的人是凌元府上的管家,神情紧张的看着一脸漠然,玩着被烧火红的铁板的陆宸钰。
陆宸钰虚情假意的吹了两下热气:“啧啧啧,有些烫啊!兄台再不说……”
战术性的沉默,让管家更加紧张,冷汗直冒,视线不敢离开陆宸钰一下。
陆宸钰朝身边的下手使了个颜色,下手心领会神,直接扒开管家的衣襟,陆宸钰都没给他缓神的机会直接将铁板印在了管家的胸膛。
“徒儿你来!”
陆宸钰直接将铁板塞在傅笙的手上,傅笙动作快,上前一戳。
“啊——!”
杀猪的声音从牢房里面愈演愈烈,站在一旁的几人都看不下去了,默默捂上自己的眼睛。
只有陆宸钰笑的不亦乐乎,而一旁拿铁板来回戳管家的傅笙。
小侯爷,果然够味,够变态。还有六皇子,是个真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