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唐三藏就出现在了的萱儿和玲儿面前。
他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敢问两位女施主来此所为何事?”
萱儿和玲儿都没有说话。
只是怔怔的看着唐三藏。
她们的目光仿佛是透过了唐三藏,在遥望着昔年的那个人。
曾经他就是唐三藏,但却所走的路和唐三藏是截然不同。
最初的他和唐三藏的如此的想象。
但是后期,却不知不觉的改变了。
如今再次看到了唐三藏,已经很难和昔年那个人样子联想到了一起。
“此乃我佛门重地,大雷音寺,如果两位施主没有其他的事情,还请快快的离开吧。”唐三藏满是慈悲的说着。
其实他也害怕,这两位施主茫然无知,得罪我佛。
如果那样,两位施主很有可能被佛门以大不敬之罪,加以严惩。
这样的结果是唐三藏不想看到的,所以他才希望两位施主可以快些的离开这里。
不得不说,对于佛门慈悲之心这一块。
唐三藏不愧为一代圣僧。
只是却死心眼子,不懂人情世故。
这样的人,在哪里都不好混。
如果不是取经人这个身份,恐怕他早已经被佛门的开除佛籍,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佛。
萱儿收回了目光,眼中泛起了一丝悲哀,她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小和尚,你们大雷音寺是什么地方呀?”玲儿突然饶有兴趣的问道。
闻言,唐三藏面容泛起了自豪;“女施主,大雷音寺是佛门最崇高的所在地,是无数佛门弟子信仰的归属,也是他们努力修炼,想要进入于此的圣地……”
唐三藏夸夸的对着大雷音寺一顿夸奖。
脸上满是自豪。
由此可见,身为一个大雷音寺的秃驴,让他很是荣幸。
其实不要说他了。
哪怕就是凡尘的一些寺庙,能够成为一个秃驴,那也是了不得的存在。
白天装模做样,扯犊子念经,就能够看到钞票大大的来呀。
晚上开着豪车,烤肉,烧烤,小啤酒,洗浴桑拿加夜店,姑娘大大的多。
“有趣,有趣。”
玲儿笑了起来,露出两个洁白的小虎牙。
脸上也泛起了深深的酒窝。
看起来宛如一个天真灿漫,不知世事的单纯小姑娘一样。
唐三藏微微一愣,怎么感觉这位女施主的话有些讽刺呢?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继续说道:“如果两位施主的没有什么事情,还是快快的离开吧。”
对于大雷音寺啥的她们都没有兴趣。
只要神念一扫,整个天道世界内的一切都呈现而出。
又何况是区区大雷音寺了。
“走吧。”
萱儿有些疲惫的说道。
转身向着山下走去。
只是每走一步,身影就越发的模糊了下去。
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不同的空间。
唐三藏瞪大了眼睛。
甚至还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当他再次看去,萱儿和玲儿已经彻底的消失在了他眼前。
甚至任何的气息都没有残留。
仿佛从始至终根本就没有这两个人一样。
这怎么可能?
唐三藏瞪大眼睛,犹如见鬼了一样,快步的向着大雷音寺而去。
找到了燃灯古佛将所见之事,和燃灯古佛禀告了一番。
对此燃灯古佛没有任何的意外。
由此可见,她们真的很有可能是大道世界来人。
不过听到她们离开,燃灯古佛还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存在是她们招惹不起的。
哪怕就是圣人,甚至是鸿钧估计都得跪。
不过还好,这般不确定的因素离开了大雷音寺。
“老僧知道了。”燃灯古佛说道:“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和弥勒佛禀告,毕竟现在他是佛门的代理佛祖。”
“这……”唐三藏微微皱了下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沉默了片刻,他还是开口问道:“敢问古佛,佛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何会背叛我们佛门?”
“这件事和你无关,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退下吧。”燃灯古佛轻声说道。
“是,弟子告退。”唐三藏从燃灯古佛的禅房走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佛门是如此的怪异。
先是佛祖的背叛。
这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呀。
老大叛变了,你敢想?
不过唐三藏却隐约的感觉,这一切都和一个人有关。
而且那个人,所有人都认识,甚至很是熟悉。
但唯独自己却不知道。
真是奇了怪了。
原本他想要找同事打听一番。
可是一想自己在大雷音寺的这个人缘,还是算了吧。
唐三藏叹息了一声,感觉到了心累。
悟空等人也不在了。
此刻唐三藏感觉到了孤独。
想了想,他和弥勒佛请了一个假,离开了大雷音寺。
转而去往了天庭,他自我认为和太白金星的关系还是不错。
所以准备找太白金星打探一番消息。
然而他却不知道,其实太白金星和谁关系都很好。
就没有和他关系不好的人。
看着突然出现在天庭的唐三藏,太白金星有些懵逼,不知道他干啥来了。
对于唐三藏在西天佛门被众人排挤之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样的人,即使再有能力也是走不远的。
最主要的是唐三藏还没有啥能力呀。
太白金星笑了起来:“不知道三藏来我天庭所为何事?”
唐三藏稍稍犹豫了一下,直接说道;“是有一些是事情来和太白打探一番。”
“哦?”太白金星深深的看了唐三藏一眼。
明明是佛门之人,却找自己来打听一些事情。
不过一想到唐三藏在佛门的人缘,他就可以理解了。
而且对于唐三藏所打听之事,太白金星也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不过还是询问道:“不知道三藏想要打听什么事情呀?”
唐三藏面容泛起了一丝苦涩:“想必太白也知道,最近佛门之事,从他们谈话之中,我知道其中有着一个关键之人,也是他导致佛门才会如此。”
“可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却一无所知呢?”
“而且我看佛门众佛对于此人似乎都知之甚详,却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所以我想知道此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可以影响到我们佛门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