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唐羽的话,萱儿自然不会有着任何的怀疑了。
“哥,那方空间到底有着什么?”萱儿询问道。
对于那方空间萱儿也是充满了好奇。
如果不是唐羽不让,她肯定会跟随唐羽进入那方空间之内的。
唐羽沉默了一下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比较神秘罢了。”
顿了顿,唐羽再次笑着说道:“也许是暂时我还没有发现什么吧,毕竟是刚刚进入到其中。”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内心也越发的不安了起来。
为什么会感应不到本体的存在呢?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难道是发生了意外。
不可能。
除却葬海的无上存在,还有什么能够对他所产生威胁呢。
如果真的是葬海的无上存在,他们定然会感应到强大的气息才对。
所以那就只剩下了一个解释。
就是那方空间将其一个都隔绝了。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
毕竟小树和鸠凤,他都寻找了多年却没有任何的消息。
所以一定是那方空间的问题。
“哥,你葬海之外又是什么?”萱儿突然间询问道。
唐羽化身稍稍沉默了一下,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是另一方的宇宙,也许在那一方宇宙也有着葬海的存在吧。”
他向着四周眺望了一眼:“谁又知道真正的葬海之外是什么呢。”
萱儿轻笑了一下说道:“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知道的了。”
她目光炯炯的凝视着葬海:“只要横渡过葬海,达到葬海彼岸的尽头,那么我们就可以知道一切了。”
“也许在海的尽头还是海,山的尽头还是山,但有些有些东西总要自己去看一下的。”萱儿看了唐羽一眼:“哪怕就是我看不到了,我相信哥你会看的到。”
唐羽皱了下眉头:“不,我们都会看的到的。”
萱儿稍稍沉默,展颜一笑;“哥,我相信你。”
唐羽笑了笑,没有说话,向着葬海看去。
然而内心却无法平静。
和真身始终都感应不到。
而且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
他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方空间内。
无尽黑暗。
仿佛什么都没有。
唯有那一片永恒的黑暗笼罩的在了这里。
只是突然间仿佛有着微光在闪烁。
一点一点。
宛如萤火虫一般。
随即光灿越发的明灿了起来。
将这方永恒的黑暗似乎都在缓慢的照亮。
轰。
一朵花凭空出现。
在花茎上,各自绽放着不同的黑色和的白色的花朵。
各自绽放了七朵。
九夜花。
呜呜呜。
九夜花在微微的颤抖着。
四周的空间伴随着九夜花的颤抖也在震动着。
仿佛是要崩碎一样。
但紧接着又安静了下去。
悬浮在了上空的九夜花,花茎的脉络伸展而下,仿佛一瞬间就布满了这方空间的一切。
似乎花茎那犹如脉络的枝纹,似乎连接到了什么。
九夜花越发的明灿了起来。
轰。
这方空间都微微一颤,像是要崩碎了一样。
但紧接着又再次稳定了下来。
呜呜呜。
九夜花突然旋转了起来。
黑白两色的花瓣不断的飞舞着。
仿佛是两股不同的强大的飙风。
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成为虚无。
空间越发的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空间内,不知道对眼的距离。
有着一只鸟,伴随着空间的晃动,也在不断的晃动着,并且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雾草,这他妈的咋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绿光幽幽的泛起,一颗参天大树浮现。
正是小树。
“难道是外界所发生的大战影响到这里?”
“大战个屁呀。”鸠凤说道:“咱们都他妈被困在这里多久了?谁知道外界的还他妈的在不在了。我都他妈的怀疑,我是不是会被直接困死在这里。”
鸠凤破口大骂个不停。
依旧如过去那样,留着很是帅气的发型。
头发上的毛发垂直而下,遮挡住了一只眼睛。
鸠凤一边破口大骂,还时不时卡卡的甩两下脑袋。
他们阴差阳错的进入到了这方空间已经多久了?
记不清了。
早已经不知道外界是什么样子了。
小树也咒骂了起来。
紧接着这方空间内的响彻而起,彼此咒骂的声音,在亲切的问候对方的祖宗十八代。
可是许久后,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了下去。
如果不是对方陪着自己。
估计自己早已经疯了。
这样的咒骂时不时的都会进行一番。
彼此也感觉到了无聊。
小树说道:“我感觉不是外界的力量的冲击。因为这方空间的太过诡异了,似乎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冲击到了这里,让这里产生如此巨大的震动。应该是内部所导致的。”
“雾草,难道说这方空间到寿了,要崩碎了吗?那我们不也是的得完犊子了吗?”鸠凤有些炸毛。
他们在这方空间之内。
如果这方的空间真的出现什么问题。
那么他们也好不了。
“不知道,但我感觉肯定是内部的问题所导致的,走,我们巡视一下。”
“还他妈的巡视个屁呀。我们早已经将这方空间巡视了一个遍了。”鸠凤直接说道。
他们被困在了这里太久了。
不断的巡视着这方空间,想要从其中找到出去的路。
但每一次都失望而归。
鸠凤都要放弃了。
这方空间太诡异。
浑然一体。
好像是脱离了诸天的掌控,自成一道。
根本无法出去。
至于他们怎么进来的,具体他们也不知道。
“在看看吧,万一有希望呢。”小树叹息着说道:“当年按小子和我说过,有着一种东西叫做希望,即使在最黑暗的日子中,只要心怀希望,那么人生就是有着光亮的。”
“那小子……”鸠凤一时沉默了下来;“这么多年了,那小子还在不在都不好说,嘿嘿,估计即使还在,也会认为我们都完犊子了吧?”
毕竟他们消失了太久。
而这方空间似乎可以隔绝一切。
小树沉默了一下:“他肯定还在,我有信心。”
“信心个屁。”鸠凤撇嘴说道:“要我说,实在不行,你我也直接抹脖子得了。我他妈是够够的了。”
紧接着鸠凤大声的嘶吼了起来。
像是在发泄内心的无助和孤独。
被困在了这里多少年?
他感觉自己都要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