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能够将葬海大战的威势所能抵挡住的。
也定不然是一个强大无比的人。
所以才让诸继续得意延续。
可谁又会知道,将大战的威势所能抵挡住的。
就是那个所有人都认为是横渡了葬海的女子。
唐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女子将自己斩了,一分为二。
也就是当时跨域葬海的她,不过只是自己一半的实力罢了。
但即使只是一半的实力,依旧横渡了葬海。
甚至还在葬海大战了数万年。
这个根本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那个女子巅峰的状态到底有多么的强大?
唐羽内心震惊无比。
“不错,她将自己斩了。”男子叹息着道:“当年横渡葬海的她,不过就是她的一半罢了。根本不是她全部的实力。”
“她到底有多么的强大?”唐羽愕然的询问着:“而且不过只是自己的一半,就能够大战葬海数万年,如果巅峰时期的她,岂不是可以横推葬海?”
“你以为葬海只是如茨简单的吗?”男子看了他一眼:“她的巅峰时候自然是很强大的了,可也未必是葬海内那些家伙的对手。”
唐羽眼睛微微瞪大。
甚至就连呼吸都屏住在了这一刻。
虽然他大概已经了解了一些葬海内定然有着恐怖的存在。
可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如茨可怕。
“葬海内的存在到底有多么的可怕?当年你横渡葬海,只差一步就登上了葬海彼岸,是因为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吗?”唐羽接二连三的问道。
“是他们感觉到了我的存在,所以我只能退却了。要不然一旦大战,必将翻地覆。”男子低着头,眼中泛起了一丝无力:“在一个,我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过我也感知到了,他们似乎不能贸然的出世。”
着男子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若不然,真的最深处的恐怖存在出来,她不可能大战数万年,而且还斩杀了一些家伙。但那不过就是外围的,真正的内部的那些家伙才是最可怕。”
“但即使是外围的存在,也是无比强大。”他向着唐羽看了一眼:“你现在还不是对手。”
唐羽就连原始之地那些老不死的都打不过。
如何和葬海的存在相比呢?
沉默了一下,唐羽道:“我知道,但是他日我会杀入葬海的。”
对于这一点唐羽有着无比的信心。
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
他一定可以成长起来的。
沿着的那个女子的路,还有昔日他的路,继续的走下去。
也许他们所改变不聊结局,他可以。
男子看着唐羽目光泛起了一丝赞赏:“不错,不错。有我当年的风采。”
“我不就是你吗?”唐羽看着他道。
男子却摇了摇头:“你怎么还不懂,你只是你自己呀,你只是唐羽,而非我呀。”
“但是我却始终都在沿着你的路在走,我走出了你的那方空间,那个以梦而成的空间,但我却没有走出你的痕迹,也没有走出你的布局。”唐羽平静的道。
男子已经消失了无数年了。
但即使如此,他的足迹,也影响了太多的人。
那些原始之地老不死的,对他是法则内心的恐惧。
而一些人族,却在努力的想要追寻上他的脚步。
可在唐羽看来,所有的人,似乎都在他的计划之郑
虽然他不在了,但是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按照这他当年的布局而走下去。
“不,你走出了宇宙道,你就已经在走你自己的路了。”男子看着他道:“而现在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什么?\\\唐羽有些不解的道。
“当年有着一位葬海的存在被那个女子重伤后,打入到了未知名的一处空间,让他在岁月之中迷失了。后来我寻找到了他的足迹,却发现根本杀不死他,而我所能做,就是将他打入更遥远的宇宙深处,让他暂时无法回归。”
男子看着他道:“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去斩杀他,因为用不了多久,他就从迷失之中回归。”
“就连你和那个女子都做不到,我可以?”唐羽有些懵逼。
“他伤在了那个女子的手中,而且后来也伤在了我们的手郑单纯的以法力而言,我们早已经可以斩杀他了,但是却做不到。”
“时间九夜花?”唐羽恍然间的道。
男子点零头:“不错,唯有时间九夜花的葬灭之力可以将他彻底的斩杀。”
当年跨越葬海之时,男子还没有融合九夜花。
所以才会杀不死葬海的这个存在。
“好。”唐羽直接答应了下来:“我应该如何进入到了那方未知名的空间。”
男子将目光望向了黑色纸船上。
唐羽明白了过来,这个黑色纸船就是进入到了那方空间的关键。
“它可以带你进入。”男子道:“虽然他重伤,但是伤势恢复到了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
“没什么,我有信心能够弄死他。”唐羽很是霸气的道。
然而心肝却砰砰砰的跳了起来。
其实他有些害怕的。
毕竟那可是葬海的恐怖存在。
而且就连昔日那个女子都没有杀死他。
自己真的可以吗?
唐羽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不安,紧张全部都压了下去。
未战先怯,必败无疑。
他看了男子一眼,直接落在了黑色纸船上。
嗡嗡嗡。
纸船突然间漂浮而起。
似乎依旧还在葬海之中漂浮着,向着葬海内而去。
但是四周的空间仿佛在此刻全部都错乱了起来。
让唐羽有着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仿佛无数的空间都围绕在了他的四周。
只要轻轻迈步,似乎就可以跨域另外的时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仿佛是很久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
纸船停了下来。
好像是一颗遍布疮痍的古星。
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
而有的坑里还有着漆黑的水。
那是属于葬海的海水。
到了吗?
就是在这里吗?
唐羽向着四周看了一眼,根本分不清所在何地,也分不清任何的方向。
好像一座幽深,无边广阔的牢笼一般,让人难以辨别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