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自然也明白了。
当时在裂痕的星域到时候,也是这个女子主动都接近自己的。
当然,不可否认这个女子似乎对自己做了一些有着好处的事情。
但这个女子也定然有着自己的目的。
尤其是萱儿和玲儿还这么。
如果,如今的唐羽只相信的是谁,那么唯有萱儿了。
“难道这一次你我还要大战一次吗?”萱儿继续的道:“我知道,你想要让我去往葬海。但是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会去的,但绝对不会和你同路。在一个,我希望我们不会是敌人,若不然……”
萱儿眼神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虽然她没有继续的下去。
但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是明显了。
“在一个,你千万千万不要用我哥什么的来威胁我,或者来牵制我。”萱儿的声音很是平静:“因为那样你会死的。”
女子微微挑了挑眉头,轻笑着道:“我可没想用他来牵制着你什么?是你多想了,我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他,甚至还给了他一些帮助。”
她向着唐羽看了一眼:“不信的话,你问一个他。”
这娘们的话,怎么让唐羽感觉有些意味深长呢?
阿弥陀佛。
他曾经可是当过秃驴的人,万万不可想歪。
“不过,但是在裂痕的星域,你确实相助了我一些。”唐羽道:“但我也一句,无论你想要做什么,如果真的有一伤害萱儿了,我就要你的命。”
女子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唐羽的目光,有些沉重了下去。
也许他现在还做不到,但是以后他可以做到的。
他的成长空间是无比的可怕的。
远远的超过了所有的人。
“我了,我没有想过做什么,同样的也没有想过伤害你们什么,还是那句话,至少暂时我们还不是敌人,我也希望,我们可以永远都不是。”
女子沉声道。
一个有着无限空间成长的人。
一个女疯子,一言不合就和你玩命。
另外一个,额,虽然看起来正常,但是既和他们在一起,估计也怎么会太正常的。
这三个人。
任何一个其实都足以横扫虚无了。
只要原始之地那些老不死的不出。
他们就是无敌的存在。
任何一个都是不好惹的,也都多多少少的沾点不正常。
“你以为我会信?”
萱儿冷笑了起来:“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你的来历,所以我很好奇。”
着萱儿有意无意的向前走了一步。
女子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怎么?你们要动手吗?”
“动手能咋滴?”玲儿渣渣呜呜的道:“我们三个,就揍你了,你能咋地?你不是牛笔吗?你刚刚那个劲呢?来,来,你继续,我看我削你不?”
萱儿莞尔一笑。
周身威势似有似无的激荡了起来。
而玲儿也同样向前一步。
至于唐羽那自然不能落人于后了。
虽然这个女子确实没有伤害过他什么,甚至还帮助过他。
可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拎得清的。
萱儿,那不用了。
他的妹妹。
至于玲儿。
唐羽也知道,也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
相比于她们两个,这个女子的地位似乎就显得微不足道的了。
只要萱儿一动手,那么唐羽也不会有任何犹豫的。
女子轻笑一下:“我不过就是邀请你们去往葬海,至于吗?”
“不,比起葬海,我更想要知道你的来历。”萱儿轻声道。
周身似有似无的威势在起伏。
玲儿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认为她也不能落于人后,周身的威势也蔓延了起来。
至于唐羽,自然也是的如此。
三个人强大的威势,似有似无的向着女子笼罩而去。
女子低着头,沉默了许久,她才道:“我曾经见过那个人。”
着,她抬起头,向着唐羽看了过去。
对此她们自然明白,所谓的那个人,不是现在的唐羽,而是昔日的那个人。
玲儿焦急的问道:“你曾经见过他?”
“见过,甚至不止一次。”女子重重的点零头。
玲儿的气息刹那间收敛,她来到了女子的身边:“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见过他,他曾了什么?”
玲儿脸上嬉笑的样子彻底的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沉重。
甚至连她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着。
“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还没有九夜花,我就已经存在了。”
女子的眼中泛起了一丝悲哀:“你我是什么人?”
顿时几个人大惊。
都有些愕然的向着女子看去。
没有九夜花之前的存在?
那时候就已经存在了生灵吗?
唐羽有些懵逼。
而玲儿和萱儿都是一脸的沉重,甚至还带着一些愕然。
“你……是无数纪元之前所遗留下来的人?”玲儿愕然的问道。
女子点零头:“是。只不过我沉睡了很久很久。”
她眼中泛起了一丝苦涩:“等我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大变样了。一切都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纪元了。那时候我才知道,那个纪元,已经破灭在了很久很久之前。”
无数的纪元之前。
竟然还有这人存在?
当年的大破灭,她从中存活了下来。
这着实让人出乎意料,有些不可思议了。
“而我之所以能够苏醒过来,也是因为那个人。”女子语出惊饶道:“他将我从沉睡之中唤醒了。”
几个人都呆呆的看着这个女子。
久久无语。
“你认识这个人吗?”唐羽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将所见的那个女子的景象,打入到了这个女子的神魂内。
那个女子以一纸最为普通的纸船,横渡葬海,飘忽远去。
孤独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不见。
玲儿并没有阻止。
因为她也想要知道,是否真的认识那个强大的女子。
对于那个女子,她们所看到的不过就是昔日有人故意所留存下来的时光片刻。
除此之外她们一无所知。
萱儿皱了下眉头。
对于女子的话,她还是充满了怀疑的。
只不过并没有什么罢了。
反正在她看来,不确定的因素,杀死才是最为稳妥的办法。
女子神魂一怔。
她的身躯都在微微颤抖着。
好半她才苦涩的道:“我怎么会不认识她呢?”